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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這褚家書生我也算是看著長大的,從小就不是很有主見的人,被老爺子管得服服帖帖。頂多有些感情用事,頭腦發熱,也難怪老爺子沒有對他全事相托。我以前為了摸清他的底細,也試探過許多次,果真不行,有時候還不如那個公子。我們不用太在意,他跟我鬥,還差得太遠!”
蔡主十分得意,但眼神陰森可怖。他此時惦記著的是那個駱驊,能不能在那爺倆之間挑起一把火,就看這小子了。可眼下,公子與他寸步不離,不肯放手,的確比較難辦。或許,他這老頭子應該幫一下忙。
球杆一揚,球飛入遠處的草叢裡。手機響了起來,童秘書接通,神色一變,連忙遞給蔡主:“二小姐出事了!”
駱驊感到頭暈,大概是很久沒有喝國產烈酒的原因吧。那幫傢伙輪著來灌他,他這大哥已經招架不住了。
“Bachelor party?”駱驊以為自己聽錯了:“這裡可不興這一套。”
苗楓摟住駱驊的脖頸:“大哥,虧你在外面呆了那麼多年,這麼有西方特色的玩意怎麼能捨棄呢?無拘無束、快樂自由的單身漢時日就要一去不返,難道不要好好紀念慶祝一下嗎?怕恆哥不答
應?放心,他那邊也跑不了,北北和蟲子有一堆節目呢,你這裡就由我和秋哥安排了。”
秋弈遞過來一份名單:“大哥,都是軍校那會的學哥學弟。大家自然都踴躍爭相報名了,大哥的面子,誰敢不給?尤其現在大哥這風頭,那競爭入選的名單簡直比爭諾貝爾還難上加難。再說,兄弟們當中,大哥一向身居表率,如今又是第一個告別王老五的,怎麼也得辦一個,讓大家好好找找樂,對吧?”
苗楓貼過來,風情無限:“大哥,你放心,我們這邊絕不會有跳豔舞的,除非大哥你需要。其實我看,就算來那麼三四個小妖精□地在大哥身邊扭一扭,以大哥的定力,也絕對做懷不亂。”
駱驊斜睨對方一眼:“你八成就是那妖精之一吧。”
此時,看屋裡人影晃動,杯觥交錯,駱驊笑了起來,這個鬼party。就覺得手機有響動,接通,是常衝的大嗓門:“大哥,快看現場直播,北北跟恆哥又在那裡勾搭上了。”
苗楓蹭地躥過來,就見畫面上兩個人在聲聲起鬨中扭貼糾纏在一起。
“大哥,怎麼辦?你教妻無方,老子今天就要好好教訓你了。”苗楓就勢撲上來。
駱驊也不示弱:“倒打一耙,還敢跟大哥叫板。正好,咱倆有些年頭沒切磋了,今天就在這裡練練吧。”他將苗楓摁到在地,兩個人就那裡扭住。
就聽常衝電話那頭嚷嚷著:“怎麼回事,倆位大哥怎麼打起來了?秋秋,趕緊轉大螢幕,我要看!哇,太專業了。楓哥,那一腳,漂亮!駱哥,那一拳……哎,輕點,可別把楓哥破了相,北北會退貨的!”
尤北的聲音傳過來:“死蟲子,又皮癢了不是,看我這次不把你摔殘了!”
秋弈往旁邊一坐,對著像頭:“恆哥,要不要賭賭,看誰贏?”
瘋狂的夜晚。駱驊醉倒在汽車裡,臉上青青紫紫的。死苗子,他只是在那裡笑,然後,昏沉沉睡去。
汽車直開進茫茫夜色中。
十幾個小時之後,那輛車被從湖底撈起,車內空無一人。
☆、失蹤的新郎
耳邊,依然是小夜曲,睜開眼,依然在夢裡。
一個不大不小的空間,四面無窗,只有高高的天花板上有一塊巴掌大小的玻璃,但駱驊看的明白,那不是窗戶。房間內只有這張床,還有一個小小的簡易洗手間。燈隱藏在牆壁上方,光線暗淡,讓人難辨白天與黑夜。音樂柔和低緩,蓋住了牆外的動靜,偶爾,他還是能感覺到地面的一波震動。
被困在這裡有多久了?駱驊摸摸下巴上的鬍渣,怕是有三天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進來的,只記得醒來時,就已經處在這個小小的囚籠,身上一件襯衫一條短褲,蓋著塊薄毯。他沒有見到任何人,也沒有人與他通話,這裡似乎是個被人遺忘的角落。他的手腳雖然可以動,卻軟綿綿地,使不出多少力氣。他看著胳膊上一兩個還略顯發紅的針眼痕跡,這大概就是原因吧。
不過,他的頭腦卻清晰得很,他記著那個party,似乎很遙遠,又似乎只是在昨夜。瘋狂,荒唐,好像所有人到最後都筋疲力盡,他似乎聽到褚恆的尖叫,還有刺耳的鬨笑聲。而眼前,卻是如此寧靜,舒伯特,託賽裡,海頓,門德爾松,肖邦,小夜曲一支接著一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