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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那個人不見了,就是您帶上船的那個人,還有不知從哪裡上來的。。。。。。另一個人。”
看見那倆手下支支吾吾,童秘書更加氣急敗壞。
藉著來新加坡參加國際會議的空檔,童秘書順路乘私人遊艇來到這裡看他的老相好們。在一眾香肩雲鬢玉臂酥胸環繞下,一個“新雛”被引薦到他眼前。童秘書當時就驚為天人,這裡果然是美人之鄉啊。小美人活潑大方,嗓音清亮,不像其他人那般故作嬌嗔軟語,只是在行事上終有些羞怯,反更添人愛憐。
童秘書情難自控,一反常規,帶著小美人回到遊艇上,正準備好好“調撥”一番,就覺手腕一麻,美人臉色一變。恍惚之間,後脖頸似乎被刺了一下,人便好似酒醉一般。恍惚之間,艙內好像多了個戴面具的人,提了些問題,自己也不知答說了些什麼,接著頭頂一陣劇痛,就人事不知。
手下搜查一番後回來報告:“確實無影無蹤,船上也沒有丟失什麼。”
“馬上回去,今晚的事,不可洩露出去。”童秘書氣哼哼地,眺望著遠處星星點點的海岸線,好不悵然。這美人怎麼就不見的呢?
珊瑚島
海風激浪打在臉上,將酷熱驅散,讓人好不爽快。
尤北揉揉耳垂,似乎仍能感覺到耳環的擠壓感。
快艇減下速度,苗楓關掉髮動機,將一堆潛水用具踢到一旁,往後座上一倒,腿搭著船沿,兩手攤開,模仿著童秘書的聲音:“過來吧,美人。”
“你也想腦袋上挨幾拳,就像那個死老東西一樣,是不是?”尤北低聲咒罵著。
苗楓笑得神采飛揚,將尤北拉到身上,溼漉漉的肌膚相貼。
“那吐真藥還真靈啊,不如直接給那個姓蔡的老傢伙來一針,省了多少事。”
苗楓笑了起來:“那個老滑頭,可不那麼容易對付,而且也太便宜那個傢伙了。”他將尤北的手指放進嘴裡吸吮,指尖還有蔻丹的刺鼻味道:“看來那脫衣舞總算沒白看,你是我見過的最美麗迷人的人妖。想不想就此改行啊,北北?”一路繼續吮吻,由手腕,臂膀,肩頸直至還殘留著脂粉香的俊臉。
“你呢,拉皮條?”尤北全身心地熱切回應。
臉忽然被苗楓一掐:“下不為例,這種冒險的事情,以
後不許你再幹,也不許你再跟我爭。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那要是換成你,擔心的就是我了。如果那老傢伙敢動你一下,我會跟他拼命。”一面用力掐住對方結實圓潤的臀肉。
“尤公子怎麼忽然那麼小氣了?你過去可不是這樣的。”苗楓正想玩笑下去,見尤北真的惱了起來,便斂起笑容,吻掉對方眼角的淚珠:“也許別人也跟你這樣講過,可我還是想說,我愛你,不管你對我的愛能持續多久,我對你的愛,卻會是永遠。”
“你這是在學舌,我早就跟你這麼說過了。”尤北的胸口一鼓一鼓的。
“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就愛上你了。”
尤北正想說“這話也是老子說過的”,看見苗楓目光款款,忽然恍然大悟,一口將對方幸福的珠淚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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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買加
金斯敦港
連續數天的暴雨終於變成淅淅瀝瀝的小雨,街上一片骯髒泥濘。碼頭的一間貨房內,幾個鼻青臉腫、渾身是血的人躺在地上,帶著哭音地哀求著,兩個面目猙獰的壯漢叉著腰站在一旁虎視眈眈。屋中央,一個人走來走去,暴跳如雷,連聲咒罵著,另一個人雖然安坐一旁,也是滿臉殺氣。
“二爺,三爺,饒命啊,我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雨昨天下午才小些,我們就趕緊把貨從倉裡裝上貨船,準備後半夜就運上大船開走。誰知道。。。。。。誰知道那貨船就突然不見了。。。。。。”話還沒說完,那人被一腳踹倒。
“好了,三弟,現在罵這些沒用的蠢貨也無濟於事了。”另一人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出倉房再次四處打量。
港灣已經風平浪靜,貨船早已無影無蹤,地面的痕跡也被雨水沖刷乾淨。這起劫案顯然是精心謀劃的,而且對方絕非等閒,身手厲害,不發一彈,眨眼之間,就把幾個都帶著傢伙的手下全部撂倒,趁著夜色駕船而去。究竟誰這麼膽大妄為,敢與他們曾家作對呢?
當那個老三氣洶洶回到車內時,仍罵聲不絕。他的二哥通完電話,聲音陰惻惻的:“船已經被發現了,在灣那邊的岬角上。裡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