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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輕笑出來:“這才只是一小半。這裡抹一點酒,潤一潤。”他擠擠眼睛。
褚恆心跳加速,他知道對方想做什麼,又是緊張又是期待。就覺體後一陣脹熱的痛感,一點點一寸寸地正沿著幽徑挺進。他哆嗦一下,不覺夾緊了雙腿,被駱驊一下子分開:“放鬆,恆,讓我進來好嗎?”
褚恆覺得身體似乎漸漸完全撐開,脹痛感越來越強烈。隨著對方一下一下地刺入,痛感一次比一次強猛。每次都以為已經頂到了體內的盡頭,再也承受不住時,下一次突入卻是更深更透,好像腸胃都快被頂上了喉嚨。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完全不聽支配,任隨著對方的動作而挺送迎合。雙腿在半空中抖動,肌肉開始有些痙攣。對方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猛,肌膚間的“噼啪”擊打聲越發急促。
隨著一聲嘶啞的低吼,駱驊身體抖顫了一下,無力地趴下來,大口大口喘著氣:“我愛你,恆。”褚恆覺得兩個人的身下都已溼滑一片,肌膚緊緊相貼,好似膠著一起。他摟住駱驊的脖頸,雙唇吸附上去:“我也愛你,哥。”
常衝的眼皮耷拉著,臉上還是斑斑淚痕。
“這蟲子怎麼比誰都激動?”
秋弈將常衝身上的小毯掩了掩,對苗楓笑笑:“剛才好像聽他嘟囔了一句,他又
相信愛情了。”
“你呢?也又相信愛情了?”
“跟他在一起,人好像重新活了過來,心裡有了希望。不再把自己當個機器,不再會二十四小時都緊繃繃的,忘了究竟在為了什麼而活著。”
看著秋弈眼睛裡跳動著的一簇光,苗楓覺得非常新奇,他看看常衝,忍不住內心的喜悅,吸了吸鼻子:“今晚上原來有這麼多好事。”
“你呢?你跟北北以後打算怎麼樣?”
苗楓朝帳外看看:“這小子現在心態還小,玩興太大,沒有長性,我可不想作個保姆。”
“你這人就是太苛求,對自己,也對別人。他現在真是變了好多,哪裡還像一年以前的那個少爺。像他這年紀、這身份的人,現在每夜過的都是什麼日子。。。。。。”
“這標準也太低了吧,那些人我還瞧不上呢。要不是這小子死纏爛打,我才不會。。。。。。”
“苗子,別再嘴硬了,我跟駱驊因為一直顧著你的面子,不想揭你的底。你當初為什麼願意分到那大院裡幹那差事,你說說看?就你苗楓這樣心高氣傲的主,怎麼可能去那個地方,要整天看人臉色,憋屈著自個呢?”
“我。。。。。。我那時只不過就想再看看那個小美人一眼,可沒想到那小子那會換女友跟走馬燈似的,花心大蘿蔔。”
“哼,所以你就旁邊不時搞點小動作拆個臺,比如說,那個J小姐怎麼會那麼巧讓姓趙的撞上。。。。。。。”
外面一陣跑步聲,苗楓忙“噓”了一聲。
“我的天吶,駱宋大哥真是太勇猛了,都四次了,還那精神著呢!”尤北興沖沖跑進來:“苗哥,我賭輸了,駱哥不是不行,是太行了。可,大哥這定力也太嚇人了。”
苗楓斜著眼:“怎麼著,你哪天也想去考驗一下?”他一把將尤北摟住,一起出了帳篷。
尤北緊緊帽子,看看夜空:“今晚真不錯,不那麼涼,最適合卿卿我我了。怎麼了,苗哥,累了?那,也去歇歇吧。”
苗楓倚在一棵樹上,眺望著山下湖面的點點波光,仍然不發一言。
尤北靠過來,拉住苗楓的手:“苗哥,我也難過,今晚這世上又少了兩個處男,不過想想又多了兩個幸福的人,不是更應該為他們高興嗎?”
苗楓翻了翻眼:“胡說八道什麼,你還真不是有一般的情調。這手怎麼那麼涼?”解開衣服,將對方的手放入懷中。
“哥,我們也去幸福幸福,好不好?我願意做母的。”
苗楓溫柔的一笑:“我偏不遂你的願,你做公的,也不錯。”
☆、定計
聽著褚恆輕輕的鼾聲,駱驊悄悄地爬起來,將被角掖好,走出臥室。
“小恆已經睡了吧,他今天滑雪太猛,肯定是給累著了。”一號席地而坐,繼續著瑜珈的動作:“你這孩子嘛,卻好像永遠不知疲倦,跟你父親一樣,內心強大得很。”
“在眾人面前,永遠表現強大無畏的,不正是您自己嗎?”駱驊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的練功人。
“這是我的責任嘛。從我記事開始,小恆的爺爺就想用軍人的標準訓練我,可是我那時候的身體比較虛,小恆的奶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