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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震得他繃起四肢,將背脊拉成一張離床之弓。洪流沖刷他腦海裡搖曳的畫面,所有景物都重疊、模糊起來,男男女女縱情的歡笑,百百千千,噪雜轟鳴得要把他耳膜炸裂。
“啊,啊……”
伴隨身體的顛動,他仰頭從喘息裡洩出呻…吟。男人的口腔將他難耐的慾望全部包裹,溫熱潮溼的舌頭,纏繞他灼熱的慾望,送來一波波快感,電擊一般擊入體內。
謝初扭動雙腿,更緊地抬腿夾住男人後頸。前端脹大得發痛,疼痛裡難以形容的快感頂上腦海,迫得洪水滔天,將奇幻之境吞噬!
狂流,奔湧而下,往那秘處席捲。
——“啊!!!”
高峰攀至,他失聲大喊,腦海和意識剎時空白。
白濁射出,宗誠猝不及防,全部含入嘴中。
他一彆頭捂住嘴,臉色異樣。想去洗手間漱口,一走開,又擔心藥物控制下的謝初出什麼事。
無奈地搖搖頭,索性將嘴中濁液,吞嚥下去。
意外的是,不適的感覺並未湧起,反而……
宗誠一頓,低頭,默然注視謝初。
一抹暗影,幻化著,在淺眸裡積澱。
謝初仍在喘息,臉上殘紅未退,身體依然敏感地顫慄……很快,釋放了的火熱器官再次勃然昂起。
——“夜鶯”,真是一種可怕的藥物。
像這樣可怕的藥物,白震一手建立的白氏藥業,沒有一百種,也有幾十種。
還有比之更恐怖的藥,能把靈與肉、骨與血摧毀,變得人不是人,鬼不是鬼。每種藥都有美妙的名字,漂亮的色澤,然而越美妙、越漂亮的東西,越是黑暗、絕望。
白家研製的幾十種藥物裡,最黑暗、最絕望的一種,名叫“十誡”。
研製“十誡”的藥劑師全部暴斃而亡,“十誡”的藥劑和解藥配方均被毀滅。
因此,這種命名為“十誡”的藥,成為絕品,無法再製作出來。
然而“十誡”的癮,卻在過去、現在和未來的無盡歲月裡,流淌於罹染“十誡”之人的血管之中,化為詛咒。
宗誠仰躺在床上,輕柔地抱起謝初,將謝初整個兒放到自己身上。
謝初雙手攀住宗誠的肩,渴求什麼似地,不斷拿火熱器官摩擦宗誠下腹。可惜這種摩擦隔靴搔癢,越搔越癢,謝初簌簌發抖,小貓一般,發出彷徨無助的嗚咽低泣。
宗誠神情一軟,抬手輕撫謝初後腦勺,低聲說:“別怕,我教你怎麼做。”伸手扯了褲子,把身體往謝初身下送了送,哄小孩一樣,拍了拍謝初屁股:
“來,進來。”
謝初站在一片虛無之中,混沌未開,天地迷濛。
他茫然四顧,忽聽一個很遠的呼喚,在霧氣盡頭輕響。
雙腿不受控制地往前邁動,霧氣破開,他依稀分辨出,赤足之下,是一條透明道路。
前方霧氣深重,遮擋他的視線,惟一能辨認的,只有腳下方寸之地。
低沉、輕緩、略帶懶散的嗓音,在盡頭迴盪。
盡頭在哪裡?——是在不能回去的起點,還是無法抵達的終點?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聽著盡頭的輕音,他整個人,都被一層一層安寧,溫暖包裹。
他沿腳下道路往前走。如果,這也是殺戮大道,他想,他不會再害怕,他會無所畏懼地走下去。
往裡走,深入一點,再深入一點,直到盡頭。
他想走到盡頭,看看那兒,是否有顆跳動的心臟。
看看心臟裡,是否一間房子,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