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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塊酒精棉惡狠狠地捅進白以辰的傷口裡:“有點兒疼,忍忍啊,得消毒!”
白以辰一口氣沒憋住,慘叫聲從一樓飆到五樓。
周煦從手術室裡出來的時候,雪白的白大褂領子上有一片血跡,好像有人拎著他的領子,下襬上有個清晰的腳印。
白以辰在收費視窗繳費時才發現,周煦果然殺人不見血!收費單上的數字白以辰數了三次,他怎麼數怎麼覺得小數點點錯了位置。所以他捏著繳費單衝回急診室抓住周煦搖晃:
“這個費用是怎麼回事!解釋一下!”
“這樣,你的傷口很深,手部的肌肉和肌腱有很多,神經分佈也較為密集,所以我用了進口的材料縫合你的傷口。另外,為了幫助傷口複合,不留下後遺症,我選用的藥品也是進口的。”
周煦的眼睛裡閃爍著叫做“得意”的小賊光,嘴角在微微抽搐,那是他在努力強忍笑意。其實周煦也沒想怎樣,他開出的費用也就比常規費用貴了不到兩百元,也的確是出於白以辰的傷勢考慮,他是醫生又不是放高利貸的,不會真拿病人的健康和金錢開玩笑。
但是,凡事都有個但是,“捉襟見肘”已經不足以形容白以辰的經濟狀況了。今天這場血光之災讓白以辰幾乎陷入傾家蕩產的窘境,要知道,他打工也才兩個月而已。
傷口已經縫上了,即便拆了線也得照付錢,但開出的藥卻是能改的。白以辰用一種“你不給我改藥我就拆了你的辦公室反正我沒錢我也不想活了活著還得吃飯穿衣租房子你乾脆弄死我這樣你好我好大家好反正這個世界上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我今天就死在這裡出門一拐彎就是太平間麻煩你找個車推一下”的氣勢逼著周煦更改了處方簽上的藥品。
周煦本來就頭疼,誰承想接個急診縫針能縫出這麼個牙尖嘴利混不吝的災星來,趕緊改了處方開了點便宜的阿莫西林打發白以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