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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不怕說錯話,就怕站錯隊”!
安諾明白:鄭銳跟韓子飛是一對兒,鄭銳絕對不同意自己跟韓子飛幹……
某位大神曾總結過:行至丁字路口,我們完全可以打左轉向燈向右轉嘛!安諾在電光火石之間為自己挑了一個立場。他把身體的重心放在左腿上,身子微微□,塌肩弓背地作出一副極其懶散頹廢的樣子:“老闆,要不是賣你的面子誰跟他去趟那渾水啊!你還不知道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唯一愛好就是我老婆,在你這兒好好的,我冒那掉腦袋的風險做什麼?”
鄭銳微微斂了眉,狹長的鳳目中突然目光銳利如刀鋒,將安諾從頭到腳細細刮削了一番。屋裡的氣壓有些低,安諾晃了晃頭,嘆口氣說:“老闆,不用那麼緊張,我知道你為我好!說實話,你警告我真不如去警告韓哥,他要不來招我,我絕對安分守己!”
鄭銳突然笑了,周身的氣場一下松泛下來:“我真是不願意你跟著韓子飛,太危險了……你明白就好!”
安諾點點頭,轉身正要出門,鄭銳又叫住了他,回手從抽屜裡拿出一張銀行卡,像拋撲克牌一樣拋給安諾:“密碼是酒吧前臺電話的後六位。”
“怎麼?老闆你這算是封口費呀!”安諾不怕死地笑嘻嘻。
“對!我從子飛那裡要來的。不但私自用我的人,還把人給我傷了,他總得出點醫藥費吧!”
“多少?”
“十萬!”
“我的天啊!”安諾大叫起來,“我終於可以換老婆啦!”
這天,安諾把錢全扔給了摩托車行,推回來一個超級大傢伙——雅馬哈YZR…R1,從此赤貧!他很慶幸房租是預付的。
這天,白以辰丟了超市理貨員的工作,陷入半失業狀態,他很焦慮。
這天早晨十點,幾乎一夜未得安睡的白以辰掛著一對熊貓眼站在一排排貨架前眼暈。他必須在一個半小時內把十箱紅酒上架,要打籤、標碼、順貨、上架,這一套流程本來是做熟了的,可他這天實在是太睏倦了。前天晚上“九鄉”的生意爆好,快十二點了才收工。雖然老闆高興給了他200元錢,可他只想趕緊把自己扔在床上矇頭大睡。可惜事與願違,他在堪比桑拿房的房間裡努力了兩個小時後還是放棄了,這已經是他第三個無眠之夜了。
所以,當他站在有習習涼風,空調勁力十足的超市時,實在是想窩在某個貨架的角落大睡一場,那十箱紅酒真的能要了他的命!其實一開始,他還是能很順利地打籤,可半個小時後白以辰就覺得眼前在發黑。一個踉蹌,他下意識地一扶貨架……當月薪水一分不得,還倒賠了兩千元。白以辰急怒攻心爭辯不得,垂頭喪氣地賠了錢一個人坐在員工休息室舉著被玻璃劃破的手生悶氣。
白以辰從來不會怨天尤人,這並不是說他多麼成熟心態多麼好,而是他從很早開始就失去了怨天尤人的資格,他沒有時間抱怨,更沒有精力抱怨。他每時每刻的腦子裡都在想怎麼能夠生活下去,多愁善感於他而言無用且無聊。
裡外一下子就損失四千多元錢,對於白以辰而言這簡直太殘忍了。他開始第一萬次考慮調整工作了:超市的工作繁重,考勤很嚴還不管午飯,理貨時不留神造成貨品損失就得照價賠償。今天這種情況很難保證不再發生,再扣一次自己得吐血!
白以辰站起來換下工作服——反正這個月的錢都被扣光了,索性下午請個假,去醫院看看剛剛收拾碎玻璃時被劃破的手。
這天,周煦也很鬱悶。
他是倒黴的住院總醫師,而且是急診室的住總。最近一段時間,每個人看到他的人都會含意莫名地衝他微微一笑,說:“周煦啊,辛苦辛苦,不過很值啊!堅持堅持,多鍛鍊鍛鍊就可以勝任主治醫師了啊!”
周煦心想這升職純粹是拿命換來的的啊!我能不能活到升主治醫師那一天都難說!今天一個上午就接了七八個外傷縫合急診,開了一臺急診手術,升職?我他媽的想昇天!
白以辰坐在門診手術室裡的時候,周煦正脫了大褂準備去吃午飯,瞪著白以辰血淋淋的手就是一臉要昇天的表情——他想讓白以辰昇天!
“呦,怎麼又是你!”
“我怎麼了?我不能受傷不能來醫院麼?”
“能,當然能!”
周煦翻了個白眼兒,覺得自己真是二百五了,跟一個小孩子生什麼氣兒?
我是醫生,我是白衣天使,我要救死扶傷!
周煦一邊做心理建設一邊用鑷子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