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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片晌,立下心意問:「你有何主意?」
胡宜頊暗鬆口氣,走到前殿踱了幾步,探視殿中的物品,終拿起青瓷茶壺回到內殿,走到平福打翻水的位置舉手擲下茶壺。爆破聲響,青瓷盡碎,茶水覆上原來的痕跡,一切看來像是壺破水瀉造成。
他把平福剛疊好的衣裳重新散落地上,凌亂的景觀與方才可比。他回身走到三人面前,向俞暄兒說:「娘娘可有辦法把昨晚的衣飾帶到此處?」
看到他的佈置,俞暄兒明白他的用意。她轉頭向平福說:「去寢舍找爾遐,叫她速把東西交給你呈上。」
「是。」平福還未完禮便往外跑去,身後的薄紗也隨他細細掀動。
平福一去宛如帶走一室人氣,宮殿瞬時死寂無聲,三人低首心思各異。俞暄兒撇然摘下頭上數支盤發的金簪,抬手狠狠丟在匡顗腳邊。一邊臉頰微紅的匡顗把頭俯得更低,看著靜躺在地上散亂的金簪。
「……別再接近陛下,本宮不想見到你。」長及腰臀的秀髮細軟地貼在她的身上,她低首攥拳,前額的頭髮遮蔽了她的表情。
匡顗暗歎一聲,躬身抱拳道:「臣告退。」當他挪步欲去,身旁的胡宜頊忽然抓住他的手臂。
「且慢。」一聲阻止讓俞暄兒與匡顗疑惑,他一指刻漏,淡然續說:「此時出宮難免惹人生疑,況且早朝將至,將軍不如藏身太醫院,藉詞與罪臣徹夜長談,早朝過後再隨百官出宮。」
「……哼!」俞暄兒不理二人,逕自走到宋玄禛的床沿坐下,輕柔憐惜地撫摸他的臉。
未幾,平福捧著俞暄兒的衣飾氣吁吁地跑進來。胡宜頊速速接過,順序把衣服散亂滿地,在紗外向俞暄兒說:「最後請娘娘褪下衣裳躺在陛下身邊。」
「本宮知道了,你們退下吧。」
三人聽令退下,匡顗稍稍瞥向龍床一眼,那模糊的身影重擊在他的心坎,他一揪衣襟,頭也不回隨胡宜頊離開。
聽見殿門關上的聲音,俞暄兒慢慢褪去身上的衣裳,一身光潔如玉的身軀在微光下彷佛透出淨白的光芒。她細細掀開金色的薄被鑽身入內,柳眉緊蹙,湊身摟緊宋玄禛,試圖把自身的溫暖傳遞過去。
倚靠在他的肩窩,一陣不屬於二人的味道幽幽傳來。那味道不如宋玄禛身上的香氣醉人,也不如丁香般濃郁,反似風淵湖的氣味清新細淡,混著宋玄禛的體香,生出一種自然舒爽的味道,或缺一方,彷佛玉斷分離。
「為什麼呢……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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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個才是虐啊,可能我自尊心過盛……
被人上了再被自己老婆看見,除了想躲在床底,我想不到還可以怎樣。
而且還要靠在上自己的人身上,下面又被人這樣那樣,那真是沒顏面見鄉親父老……
玄禛:你要面子難道我不要?你這個狠心的爹媽!
好了,乖乖的親們快給票~不然我殺了玄禛。(平福:你敢!?我跟你拼了! 西雨:不說又哪有笑…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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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情錯 29
第十四章
天色猶暗,鳥聲細細。一片淡藍與前頭的人甚為不合,但若撇除一身絳紅色的官服,這片冷冷的藍確實與他匹配。
藥香澹澹,幽香淡淡,兩種異香讓他心神不定,自然憶起方才一幕。纖瘦的人兒淌著汗,倚在自己的胸前輕蹭掙扎,在項間吞聲急喘。他抬手一揉頸間,那人的觸感彷佛仍在。
「小心腳下!」聽聞此言時,腳尖已踢上門檻,幸虧身手了得,抬身輕躍,才不至堂堂將軍直跌地上如此丟臉。
匡顗呼了口氣,淡笑說:「謝胡太醫提點。」
站在殿中的胡宜頊鼻哼一聲回應,走到百子櫃旁的書案前放下藥箱,一指偏室,遂坐在案前邊翻出簿冊研墨邊說:「裡面有被褥,自便。」
「那你呢?」匡顗上前一探究竟。他執筆蘸墨,以簿冊參考,在紙上揮毫開藥方。
「我要先把陛下待會要服的藥煎好再睡,依時來看,兩三個時辰後才能稍作歇息。」
「服藥?」匡顗頓時想起胡宜頊昨夜應太后吩咐調製的藥,他最是清楚那藥的成效,腦子還來不及思慮,嘴巴就先動起來,續說:「他的身子如此虛弱,又豈能再受那藥?」
「此乃治寒厥、陰虛發熱的藥方,不是沐鳳鸞。陛下本身體寒,又因某人令陛下陰液過度耗損,遂要趁早讓陛下服下此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