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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清晰的一剎,心跳倏然激動起來。
「不要……別看,嗯……別看,啊……」宋玄禛擺頭低喊,本該赧然的臉頰也毫無血色可見,他只能偏首埋在匡顗的項間,感受著他的氣息,呼吸著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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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福像是捉姦似的~哈哈哈!
匡將軍上了人家還害怕,人家玄禛還睡死在床上,唉~
玄禛也真是的,起身應該先揍他一拳吧?
平福:嗚嗚~陛下……
匡顗:我怎想到那麼嚴重!
玄禛:朕不要因此死在床上……
三人齊聲:……都是這人的錯!(指著西雨)
西雨:我什麼都不知道~(逃)
距離下次H還有很遠的路,大家慢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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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情錯 28
克盡己職的平福的確沒有驚動他人只帶俞暄兒入殿,可是他們卻一同目睹宋玄禛此時之態。平福想不到會撞上此番景象,羞怯地閉目轉過身去。俞暄兒不敢相信眼前所見的一切,她兩手頓在胸前,未及上妝的容顏更藏不住驚色。
「陛下……」她一聲細喊喚起宋玄禛的恥辱,君王不容他人踐踏的尊嚴就此崩塌,他不敢回望自己的妃子,更不敢開聲回應,一直緊緊咬著下唇,直至疲竭力盡,昏厥過去。
把後事處理好後,胡宜頊讓出位置給平福替宋玄禛抹身,點起讓人酣睡的檀香。一直楞在床上的匡顗看著軟在自己身上的人兒懊惱不已。他竟與自己的仇人同床,竟忘情地縱慾一夜……他記得自己昨夜肆意索取和渴求他的身體,明明有一絲意識不斷告訴他身下的人是宋玄禛,可是他卻忽略那連番提醒,放縱身體滿足當前的慾望。
「……匡將軍。」平福記得宋玄禛不喜歡自己哭哭啼啼,他忍著滿眶淚水,怯怯地請匡顗放開他的主子。
匡顗回神看見平福,才發現自己一直親膩地抱著赤裸的宋玄禛,宋玄禛細汗密佈,額上的汗珠沾溼了細長的髮絲,含淚顰眉的樣子何等讓人心酸。心裡百般滋味,既恨又憐,他真想速速離開這裡,但看見不遠處的人,便知一切不能如此。
他撿起地上屬於自己的衣服,背著退到紗外的人逐一穿好,少頃,與昨晚初次見面時的衣裝整整齊齊地穿戴在匡顗身上。挽好髮髻,他掀開薄紗,走到俞暄兒面前拱手低首,說出昨晚同樣的話,但氣勢跟聲線明顯減弱不少。
「臣……參見俞妃娘——」
話音未落,響聒結實落在他的臉上。俞暄兒的手仍定在半空,圓亮的雙眼變得通紅,她從未如此生氣哀傷,就算當年俞胥帶弟弟出戰害他戰死沙場,她也不曾遷怒他人。但當她看到滿身傷痕的宋玄禛,心痛欲哭的感覺一湧而上,全憑一絲堅強阻止眼淚奪眶而出。壓下傷悲,現在的她只剩忿恨與慍容。
「你究竟做了什麼!你知道本宮可以治你死罪麼!」
「臣知罪……」
「罪臣胡宜頊向娘娘請罪。」言者上前與匡顗並立,作揖躬身道。
俞暄兒揮一揮袖,蹙眉看向自己的腳邊說:「別向本宮替他求情!」
胡宜頊微抬起頭,重呼一口,又彎下身去,字字鏗鏘說:「娘娘誤會了,匡將軍於此事雖脫不了罪,但若非罪臣推波助瀾,相信未能成事。」
俞暄兒斜睨匡顗,眨眼平氣,簡潔問:「此話怎說?」
剛安頓好宋玄禛的平福掀紗出來,正好聽見胡宜頊之言,忙打岔說:「難道是昨晚的藥?」
胡宜頊稍稍瞥首瞧了平福一眼,收回視線直視腳尖道:「正是,罪臣在裡面加了沐鳳鸞。」
各人聞言臉色,俞暄兒跟平福訝異睜目,倒是匡顗這個局外人一臉不解。平福急忙碎步走到胡宜頊面前說:「怎可能?我每天都確認過才呈上。」
「太后知道陛下定會教平福公公分辨沐鳳鸞的氣味,她老人家又知道在下擅制奇丹妙藥,遂命令在下製出與沐鳳鸞同效且無味的丹藥加入其中,圓其好事。可萬想不到……陰差陽錯。」
「太后……」俞暄兒記起胡宜頊請脈與貴人香之事,難怪她在昨夜宴席上提議自己跟宋玄禛先行離席。
胡宜頊一看刻漏,晨光將現,他著急地上前一步,說:「太后定會遣人過來一探成果,遂罪臣請俞妃娘娘過來一掩虛實。」
俞暄兒看向床上的宋玄禛,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