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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福手足無措,看見宋玄禛臉如死灰,遍身傷痕,下身滿是鮮血,腦子一慌,不知該如何是好。看到床上的丁香膏,驀然想起製出此膏的胡宜頊,他不作遲疑,拔足往太醫院走去。
夾雜血腥與丁香味的寢室剩下床上二人,匡顗愣坐在床上看著氣若游絲的宋玄禛,不敢置信昨夜竟在酒醉之下強佔了眼前單薄的身軀,那是多麼瘋狂,多麼殘暴。依稀記得那人抓著自己的手哽咽,在身下因疼痛哭喊,繼而……溫柔地抱著自己。
眼前豔麗奪目的紅彷佛把那人身體裡的血全然抽走,他想起戰場上灑血捨身的將士,屍橫遍野的沙場,無數想要挽回的生命輕易地從身邊流走。
他傾身爬到宋玄禛身邊,輕拍他毫無血色的臉頰,熟悉的冰冷讓他膽怯,他明明是自己恨不得撕碎的仇人,但此時卻被懼意掩蓋了心中的恨。
「陛下……陛、宋玄禛……宋玄禛?」他的聲音很細,細得像是生怕驚醒眼前人一樣。
前殿的動靜與頻密的腳步聲漸近,蹙著眉的胡宜頊滿臉焦躁地走向龍床。拉開羅帳,他把藥箱擱下,一手推開裸身的匡顗。
在他察看宋玄禛的傷勢時,平福隨後端水入殿。胡宜頊沾溼絲帕,粗略抹去宋玄禛身上的血,一道道駭人的傷口立時清晰可見。隨手把絲帕扔進水裡,片片紅霧頓時一化而開。
胡宜頊微微扳開宋玄禛的臀瓣,猙獰扭曲的傷口現於眼前,經過一夜縱慾,洽濡的幽穴溶溶脈脈地流出黏稠的白液,赤白交織的暖流滑過冰冷的肌膚。
他把廝羅端到床上,挽袖邊洗絲帕邊說:「平福公公,請你到淑敬殿請俞妃娘娘過來,不要驚動別人。」
平福聞言握緊兩手,看向床上赤裸的宋玄禛和匡顗,小聲說:「可是……」
胡宜頊擰乾絲帕,淅瀝的水聲讓氣氛更添沉重,他把絲帕疊好握在手裡,看著宋玄禛的臉說:「快請吧,莫要耽誤。」
平福抿抿嘴巴,決定相信這人,回身躩步而去。
匡顗看著胡宜頊,驚訝此人竟能如此處變不驚,看到當前的畫面不如平福驚訝,也不作多想,心無旁騖地替宋玄禛療傷,看來是歷練之才。
「抱起陛下。」胡宜頊不知何時轉頭看著他,眼神與上次會面時一樣冷漠無比,不帶絲毫凡人的情感似的。他看見匡顗呆愣愣的,略帶不滿說:「快點。」
匡顗會意,但始終心裡躊躇。胡宜頊撿起匡顗的衣袍扔在他的身上,甚不耐煩地冷諷道:「難道現在才怕面對陛下?何不想想這是誰造成的?」
匡顗咬一咬牙,穿上衣袍,隨意繫上袍帶。他深深吸了口氣依胡宜頊的指示抱起宋玄禛,抱著如此輕盈的身軀仔細一看,才知道懷中人如此瘦削,完全沒有半點贅肉。
宋玄禛依靠在匡顗的身上,胡宜頊把他的雙腳朝外開啟,準備好傷藥與絲帕便開始著手清理。他一手按住宋玄禛的肩膀,抬目向匡顗吩咐:「抱緊陛下,千萬別讓他亂動。」
匡顗不解他的說話,眼看宋玄禛明明不知人事,又豈會亂動?但他知道胡宜頊所言定有他的道理,他不是醫者,對醫道沒有深入認知,只好遵從他的吩咐。
胡宜頊把床上剩餘的丁香膏抹在指上,再把絲帕放在傷處下方。他先在幽處周圍輕揉按壓,待裡面的東西流出少許,再猛然突入深處。
「哈啊!」昏睡的宋玄禛被貫穿的疼痛驚醒,胡宜頊頓住動作,表情依然冷漠如霜,宋玄禛垂目看見自己以最羞恥的姿態示人,立時掙扎起來,幽處納入硬物的觸感也越發清晰。
「放開……別碰朕!」他的上半身被匡顗緊緊抱住,遂只能踢腿試圖掙脫下身的異物。
亂蹬的雙腿讓裂傷更深,本來止住的血也再次從傷口溢位。胡宜頊按住他一邊膝蓋,混亂中叫匡顗用腳架起他另一條腿封住他的動作。
胡宜頊藉機抽動手指匯出白液,動作不柔反重,只望能快快清理完畢,心想長痛不如短痛,對彼此都好。
「啊——唔嗯……」體內進出細刮的觸感鮮明難耐,宋玄禛仰首靠在匡顗的肩上喘息不止,他時而咬著嘴唇,時而張嘴喘氣,天生體寒和失血讓他頭昏目眩,但他仍感到自己被緊緊的溫暖包圍。
他起初以為是綿被裹著他羞恥的身軀,卻背上傳來的跳動與落在頸項的鼻息告訴他不是這樣。他記得這觸感,自見面起,每次遇上困境都是他解救自己,他是第一個叫他玄禛的人,第一個呼喊他、認同他的人。宋玄禛反手抓住對方摟住自己的手臂,抬頭一望,看見背後那人耳垂附近的紅痣,憶起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