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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找找,興許找見了也說不準!”
原奎點頭,沉默了片刻,道:“對了,之前那事兒,——對不住!”
祈越訕訕,低著腦袋胡亂地摳著指甲,“二爺,您說的哪的話。哪有您像區區一下人道歉的理兒。祈越沒事兒,您莫放心上!”
“真個沒事兒?”
“沒事兒沒事兒,您看我能有啥事兒呢!”
“總歸我欠你的,你說個什麼要求吧,事兒辦好了,就真的誰都不欠誰!”
祈越不摳指甲了,拄著腦袋想了想,覺得自己也沒啥能說出來的要求,於是一點頭,道:“好啊,保齡堂若是重開業,小王爺您可否多照顧照顧?能不能把稅給免了?”
原奎一愣,隨即說道:“這是什麼要求!——其實,你若是想要什麼功名,你可以說說的,或許我可以幫你!”
祈越搖頭,“我一介草民,凡夫俗子,要功名做什麼呢!”
“你真的什麼都不要?白吃那個虧?”
“二爺當時也是想幫祈越,祈越談什麼吃虧呢!”
原奎聞言一窒,——沒見過祈越這樣的人,自己都說到這份上了,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裝的,還不明白!
原奎看祈越看了許久,見祈越被自己看得都不好意思了,於是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我先走了。你再想想吧,限你三日!逾期不補!”說著便起身離了去。
祈越前腳送原奎離去,後腳回來胡亂收拾了衣物,便又出門,心想按著之前的路出去走一遭,興許就瞧見了,於是祈越循了當初的線路邊走邊看,很快又到了後園。既然到了後園,那就不是找玉佩的事兒了。
祈越向來小心,做賊般左右環顧了一番,待著手時猛然一激靈,計上心來,“不如借找玉佩之名,找那機關所在!”玉佩可以不找,而玉璽卻是不得不尋,地道入口再難找也還是得找。
打定主意,祈越坦然,放開手腳開始來來回回地細細研究。這回倒再沒聽見那不該聽見的聲音。
這日,香棋一直未見那兩個“主子”的影子,逮著幾個下人問了。
王府下人也算好心,見香棋問了,幫忙著皺眉思索一陣,然後手一指,“似乎在那兒見過他們倆!”
香棋按著眾人的指示,最後找到了後園,遠遠地便瞧見了在亂石假山上找東西的祈越,於是走到祈越身旁問道:“哥,你找什麼?”
祈越先是嚇了一跳,扭頭見是香棋,道:“二爺之前送我的那塊玉佩不見了,我猜是落在哪了,白日裡來這兒亭上坐了坐,怕是掉這裡頭了!你怎麼來這?三爺和辛黎呢?”
香棋皺了眉,“今日一日不曾見到他倆,我就是尋他們才尋到這來的!——哥,天一會兒就黑了,你一個人得找到什麼時候,我來幫你吧?”
祈越點頭,“好啊,你幫我去那邊找找,我在這繼續看看!”
香棋很聽話,果真就朝著祈越指的地方走去,邊走邊低了頭細細地看著,心想,“這一路的亂石,掉石縫裡的話可就難找了!”
香棋順了小路一路地找。眼見天暗了下來,心想,“天黑了便無法再找了!”剛準備回去叫祈越明日再一起過來,突然聽到了男女說話的聲音,於是駐足傾聽。
“馨兒,我發誓,以後再不跟他們喝酒了,真~”說著打了個飽嗝,“的!”
“廷慵哥哥,這是你送我的髮簪,還給你!”
香棋聽了這兩句,便知道那兩人是誰了,於是循了聲走去,躲到一假山後,微微側了身子朝那邊看去。
普廷慵手裡捏著一隻髮簪,瑪瑙墜垂著一晃一晃地,許久,方才說話,“你叫我來,就是為了還我這隻髮簪?”
馨兒目光遊離,“廷慵哥哥,你對馨兒的心思,馨兒明白,只是馨兒從來都把你當哥哥看的,沒那個意思……”
“你之前不是這麼對我說的!”
馨兒打了個激靈,卻無言以對。
“你是不是看上俊生那小子了?”
香棋聞言,吸了口涼氣;馨兒低了頭,依舊不說話。
“他有什麼好?除了長了張媚人的臉以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你要跟他做一輩子下人麼?”
馨兒這回說話了,聲音很低,“廷慵哥哥,別這麼說俊生!”
“我還不能說他了?他是什麼人?你不知道?”普廷慵單手作力,只聽得啪的一聲,銀簪彎折,瑪瑙裝飾乾脆折碎。
馨兒心跟著一跳,咬了咬下唇,額角冒出了細細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