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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個婊I子,十兩銀子一個時辰,靠賣屁股賺錢的婊I子!”
躲於假山後的香棋聽到這裡,猛然抓住了自己的衣襟,腦袋哄哄作響,急促地喘息了兩下,眼睛鼻子一齊熱了。轉身頹然靠上石壁,只覺得一身的力氣都散了。
馨兒也聽不得這個,猛然提高了嗓門,“普廷慵,不許你這麼說他!”
“你不讓我說,我還偏說了,他就是個婊I子,之前在神仙居,給錢就讓上,如今來這裡,錢都不用給了,大庭廣眾下想親便親想摸便摸,賤貨一個。你跟著他一輩子被人瞧不起知不知道,十六歲的人,比你還小,你當姐姐護著他?”
馨兒急了,“你兇什麼兇!跟他沒法過日子,跟你就能過?”
普廷慵急的跺腳,忙放柔了聲音,“我兇我兇!我是為你好知不知道,你說一聲嫁給我,我馬上把你當菩薩供起來,你罵我十句我不還一句!”
“你別說了,我說只把你當哥哥就是隻把你當哥哥,我不嫁!俊生之前做那個也是之前的事,我不在乎!普廷慵你積點口德,俊生沒你說的那麼賤!婊I子怎麼了,你娘不也是婊I子出身麼?”
普廷慵猛的抬起頭來,抬高了手狠狠地就要甩到了馨兒的臉上,“她之前當的婊I子,所以我知道後就再沒叫她一聲娘!”剛吼畢只見眼前人影一晃,一人驟然抓住了自己的手,看時卻是香棋。
馨兒忙依偎到香棋身邊,滿臉的欣喜狀,“俊生,你怎麼來了?”
香棋面無表情地瞅著普廷慵,“你既然愛她,就不該打她!”
普廷慵迅速將手抽了回來,看著眼前的兩人,紅了眼,向前邁了幾步,只逼得那二人連連後退,普廷慵一揮手,把馨兒擋開,單單對著香棋一步一步地邁進,“我打她,我打她也是因為你!”
馨兒見是要動手的樣子,慌了神,忙拉住普廷慵衣袖,帶了幾分哀求道:“廷慵哥哥,你別打人!”
“我不打他,我要讓你看看他是怎麼服侍人的!”話音未落,只聽得香棋驚呼了一聲,普廷慵一下將香棋推倒在地,幾步邁了上去,一隻手按住香棋,另一隻手去扒香棋的褲子。
香棋一味地抵擋,雙腿亂踢,背後被亂石颳得也不覺得痛了。
普廷慵手腳利索地一把扯下香棋的汗巾,幾層褲子一齊被扯到膝蓋。看著那堆淡淡的毛髮,狠狠抓了一把,說道:“毛都還沒長齊的小子,搶什麼女人?”說著,從地上撿起一塊長條形的石頭,直接就往香棋的下面塞去。
香棋掙扎著慘叫了一聲,腦袋一陣眩暈。
馨兒剛開始在一旁幫忙著扯普廷慵,沒想到普廷慵習武之人力大無比,憑自己的力氣簡直不能撼動分毫,焦急之際只能大呼“來人,救命”。見普廷慵隨手抓了塊長條石便往香棋的身下塞,立刻也捧起了一塊石頭,舉高了便往普廷慵的頭頂砸去。
普廷慵吃痛,抬手護住頭頂。血順著後腦溜到了後脖頸,夜幕降臨之際看著只覺得黑乎乎的觸目驚心。普廷慵側了側身,一把推開馨兒。
馨兒被推得踉蹌幾步,眼看著便要摔倒,卻被一人給接了住。
來人正是祈越。祈越將馨兒扶起,幾步走到普廷慵身旁,一腳踹上了普廷慵的側頸,將普廷慵踢倒。嘴裡狠狠地罵了一句:“畜生!”
普廷慵此時也顧不得地下的香棋了,迅速爬起了身,抬手捂了脖子,呲牙咧嘴地扭了扭,呸地一聲吐出一口唾沫來,隱隱見上頭還有些血絲。
馨兒見普廷慵放開了香棋,幾步小跑過去要扶香棋。
香棋此時倒是動也動不得,坐更是坐不了了,一張小臉慘白慘白的。
馨兒看著著急不已,也顧不得男女有別,分開香棋的雙腿,抬了手便伸向香棋的臀下,摸到傷處,捏住石頭一端,咬了咬牙,“俊生你忍著點!”剛說畢就給拔了出來,將帶血的石頭扔到一邊,見血汩汩往外冒,馨兒從懷裡取出一塊帕子,顫抖著手,細細地給擦了,不經意間早將香棋的私I處上下看了個遍,紅透了一張臉,擦拭乾淨後,忙給香棋提了褲子,穿好。
卻說普廷慵後腦受創,脖子又被祈越踢了一腳,這時候只覺得整顆腦袋都在痛。僵持了片刻後,普廷慵指著祈越的鼻子,狠狠地說了一句,“你等著!”率先扭頭離去。
此時馨兒已經將香棋扶了起來。香棋走一步就要抽口冷氣。
祈越看著普廷慵離去,鬆了拳頭,扭頭瞧見香棋想走卻走不得的模樣,道:“走得不?走不得我抱你走!”香棋單單瞅著祈越,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