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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的錯,是我的錯……”司馬燕玲捧著頭痛苦地呻吟,酒意染紅了他的臉頰,他已經醉得有點錯亂,語無倫次起來:“我不該把你帶入宮中,我不該讓那個昏君看見你,是我的錯,是我,都是我……”
我清醒地聽著他的自怨自艾,一點也不同情他。
正是這個人,親手改變了我的一生。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他。
“相國大人,你醉了。”我說。
“我沒有醉,”司馬燕玲抬起頭來,冷冷地看我。他說:“清持,是你,都是你,如果那天我不是看見了你,那麼今日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先怪自己,現在又來怪我,這個人變得不可理喻。
“是,這是錯的,”我順著他的意思,對他說:“根本不應該有這樣一座靈廟,不應有人住在裡面,不應如此神秘,吸引了相國大人,不應那麼容易被翻越,不應發生在那一天,不應發生在那一個時辰,根本不應該有趙清持這個人。”
“清持……清持……”司馬燕玲沒有聽見我說的話,他醉倒在一片狼籍的案上,無意識地重複叫著我的名字。
我低頭看著面前的人,如此年輕的臉,如此年輕的靈魂,陷得那樣深。
抬起頭來,剛好看得見樹影下的彎月。
身旁的人沉沉地睡去,喃喃地說著夢話:“清持,不要去,不要去……”
我有點失神,不知身在何處。到底是這相國府內,還是靈廟之中?
從入宮的那一刻起,我便不再是靈廟中的趙清持。
所有該做的事情我做了,所有不該做的事情我都做了,還有什麼是我所不能做,還有什麼是我所不敢做的?
8“清持,跟我回去……”司馬燕玲說,他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苦笑,回去?我們已經無法回去。
我的司馬大人,你可知道,無論你在這相國府內興建多少座與記憶中一樣的別苑,無論你收集天下間多少與我相似的少年,在這世間上,都不會再有第二座靈廟,也不會再有第二個趙清持。
第一次進殿的時候,是個和麗的日子。
我跟著司馬燕玲,拜倒在殿前。堂上高高地坐著新朝的君主,我感到了他熾熱的視線,我在心裡暗笑,只覺這天下的烏鴉都是一般的黑。
“抬起頭來,讓本王看個清楚。”上面的人說,聲音透出王者的專制。
我等這麼久,無非是等他這一句,我自然不會令他失望。
全場驚豔,但這些閒人根本進不了我的眼,我的笑容只為坐在最高處的人展現得明媚,我要得到的也絕不是非凡。
那王者仔細地打量我,點了點頭說:“果然名不虛傳,清持,你可知道自己名氣非比尋常?”
這個王者似乎話中有話,我不知他是有心還是無意,不過他看起來不象那個昏君一般,這樣好矇混。
“哦?”我扮作不解:“清持記憶之中也不曾做過什麼驚天蓋世的事情,不知大王所指為何?”
聽者笑而不語,高深莫測。
“能得到司馬大人引薦的必定是不一般的人物,清持,你最善長的是什麼?”
最善長的是什麼?我如果說了真話,怕不馬上被拖出去斬了。
“清持本是平凡,也無甚長處。”我說,十分坦白。
“那麼,你打算如何輔助本王朝政呢?”那人問。
我淡然一笑,這有何難,我說:“歷代君王親政,大事決策總是獨斷專橫,心狠手辣。若是命中註定為王者,行事必定所向披靡,一切皆是天意,何需旁人插手。”
“清持,這倒是本王第一次聽得有人這樣說,還真是新鮮。”那個王者嘴角一挑,露出一抹笑意。
“難道不是?”我說:“這世上萬千的事情,冥冥中皆有定數,物換星移,舊逝新替,也不過是天意。”
“你的意思是本王攥取敵國帝位,也全屬天意?”他挑釁地問。
我抬起眼來,直視面前的人,毫無懼意。我說:“正是。”
新王被取悅了,誰不喜歡聽別人的奉承,坐得上這個位子,不外也是在等待著聽這好聽的說詞。管你是不是真心,聽得人高興的便有賞。
“卿本是能言善辯之人,早也曾略有所聞,清持,本王如今是見識到了。”
“大王過譽了。”我謙虛地回答。
司馬燕玲一直站在旁邊,他冷冷地目睹一切,卻不發一言。
我不經意地接觸到司馬燕玲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