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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疽。
要是人腦如電腦,一按滑鼠,就可以刪除,那該有多好。
作者有話要說:!
梅森黨們,從這章開始,大帥哥梅森又出場啦。已經排完章數,本文在結束,算算時間,應該是十八號。
從本章開始,每章都比較長,為了減少章數,俺刪了又刪,壓了又壓……
話說在後面有一章會提到春假營,妞兒們肯定都看過American Pie,對啦,就是那種集體狂歡的場面,U大10年的春假營照片,俺從U大內部的FaceBook上當的,很多,嗯,先放美女的,給大家沖淡一下低氣壓。
PS:請想象一下梅森對著一屋子這樣的女生的情形……啊啊啊……如果不是Gay,估計早已鼻血橫流而死了吧?
………………
被你吻啊,你說我在幹嘛?【圖】
我每天睡得很少,總是無法入睡,後來我發現原來我的時差一直都在,從來沒有調整過來,好像我身體的時鐘停滯在了我離開首爾的那天傍晚,拒絕妥協,拒絕改變。
我晚上無法入睡,白天便沒有精神同各科的導師周旋,於是我又開始吃安眠藥,漸漸地需要吃到三片方能夠入睡。
即便入睡也睡得十分不安穩,睡著了也像醒著。閉著眼睛我可以聽到暗夜裡的各種聲音:風吹過的聲音,天台上樹葉飄落的聲音,媽媽種的花草生長的聲音,小小的飛蟲拍翅的聲音,有一天我居然聽到了空無一人的書房裡傳來打字機的聲音。
但我最經常聽到的還是世鉉的聲音:他呼吸的聲音,他輕輕地走路的聲音,他濃密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煽動的聲音,他手上香菸噝噝燃燒的聲音。
他有的時候就坐在我的腿邊的床上,我的腿即使隔著毯子也可以感受到他的溫度;他有的時候伏下身看我,他的呼吸聲就在我的臉前,我甚至可以感覺到他撥出的熱氣,聞到他嘴裡那美妙的淡淡煙味。
每當這樣的時候我都緊緊地閉著眼睛,唯恐一睜眼他便會消失不見,我閉著眼睛感受著他的呼吸,心中非常的溫暖與幸福。
“不許你忘了我。”每次我們要分開,他都這樣對我說。現在他不厭其煩的夜夜來提醒我,閉著眼睛我仍可清楚地看到他說話時氣流緩緩的穿過他的唇齒擊打我的耳鼓,如同電影裡的慢動作。
功課與失眠的雙重夾擊下,我又瘦了,瘦的臉上只剩下了兩隻大眼睛,沒時間作Tanning,面板也失去了原來麥色的光澤,變成了蒼白,加上紅色嘴唇,亂亂的頭髮,恍惚的神情,如果再配上尖牙,我不需化妝便可以直接去演吸血鬼了。
週末我也躲在家裡做報告,不肯出去。浩元東相在週末打了幾次電話叫我出去玩,都被我以讀書為名推掉了,東相不信,拖了浩元K。T趕著週末來看我,他們來的時候我正在埋頭查資料,寫高頻電路的報告,臉也沒洗,頭髮亂蓬蓬的,把他們著實嚇了一跳。
因為趕報告,又是不見外的哥們,我同他們寒暄幾句便丟下他們上樓去了。倒是老媽十分高興,拉著他們問長問短,還叫老常做了常式韓餐給他們吃。他們喝光了冰箱裡的啤酒,吃光了罐子裡的大統華泡菜,順手借了幾盤我的遊戲碟,心滿意足的走了。
二月中是中國的春節假期,老爸回來了。
他回來的那天我並不知道,也沒人告訴我。我如常躲在樓上嗑書,午飯的時候,我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吸血鬼造型下了樓,在飯桌上看到了老爸。
我看書看得目光呆滯,喉頭髮緊,便衝他咧了咧嘴算打了招呼。老爸盯著我看了一會,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兒子,該洗臉剪頭髮了,現在這樣容易嚇到媽媽和迪姐。”
“她們已經嚇啊嚇啊的嚇習慣了,現在比街上哪個師奶的膽子都大。”我啞著嗓子說。
“我們哪裡是膽子大,我們是被你把膽子嚇破了,現在已經殘廢了。”老媽插嘴說。
“是誰說自己是吸血鬼的超級粉兒的?我現在好不容易攛出點血族的範兒了,你倒來擠懟我,太葉公好龍了你,老媽。”
“反正我也要去,一起去吧,當你陪老爸。”老爸說。
“你們夫妻倆當然是一夥的,我說不過你們,我投降。”我依然不情願。
其實我不是不想去剪頭髮,我只是不想走到熟悉的街道上去看桃花依舊,物是人非。
於是我犧牲了週日下午大好的嗑書時光陪老爸到Alberni街的 TONY&GUY剪頭髮。
剪完頭髮腦袋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