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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輕了好多,晃晃頭,無牽無掛沒著沒落的,難怪出家人要剃光頭,沒有頭髮的感覺確實很六根清靜。
我看看鏡子裡的自己,臉上已經瘦得沒有肉,尖削的下巴,再加上沒有頭髮的裝飾,便只看見一雙大眼睛。
從TONY&GUY出來,老爸建議去喝杯咖啡。我知道老爸有話對我說,便點頭稱好。但他建議去Robson那家星巴克,因為左手一轉不遠便是,我白了臉,找理由說:“到處都是星巴克,多沒氣質啊,我們去找家特別的。”
我們冒著微雨便沿著街道慢慢地走,找到一家小小的咖啡館,有熊熊燃燒的壁爐,於是進去要了咖啡坐著。
這條街越往西邊越安靜,基本沒有行人,只有車輛在微雨中駛過濺起小小的水花,行人路上有枯黃的葉子沾在水泥路面上,細粉樣的雨絲緩緩地落下,過段時間停了,再過段時間又落了,這樣斷斷續續的,一天一天沒完沒了的下著,沒有盡頭一樣,好似一個人被狠狠地傷了心,想起來哭一哭,再想起來又哭一哭,始終無法釋懷。
這便是溫哥華的冬天。
“九門課 ,怎麼樣 ,讀不讀得下來?”老爸問。
我知道老爸不是要問這個,便心不在焉的答:“還好吧,有三門實驗,比較好混。”
壁爐在靜靜的燃燒,有火焰的聲音。
沉默一會兒老爸問:“有沒有交女朋友。”
“沒有。”我老老實實的回答,“也許以後會的,現在還不行。”
“也一個多月了,”老爸慢慢喝口咖啡:“這麼長的時間,以你的聰明,應該想明白了,你和崔世鉉的事情,要走下去也是危機重重,沒有老爸也會有別人,經紀公司,媒體,Fans,他們家……。就算在海外,你也逃不了是中國人,更何況崔世鉉還是在娛樂圈混的,如果早晚要散,早散比晚散好,由老爸動手也比別人動手好,你說是不是。”
我低聲說是。
我能說不是嗎?
那個時候,老爸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