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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少年偶像團體多如牛毛,那些所謂的偶像,要發展的首要條件就是聽話,無論是音樂還是人生。
他們的粉紅也是公司聯同媒體安排好了的連續劇,搏宣傳而已,他們臺上演,飯們臺下看,其樂融融,誰都知道當不得真,如果他膽敢不按公司的安排,鬧個圈外的真粉紅出來,公司,Fans都不能答應。
所以,就連GD那麼明顯的人,都要在電視訪問裡整日大談自己喜歡的女明星。
在首爾的時候,我一直在隱隱的希望,等世鉉在那個圈子裡混得時間長了,稍微站穩一點腳跟,稍微可以有些承擔,也就能夠控制自己的生活了,那個時候我也就見得光了。
可惜我根本沒機會等到那個時候。
梅森見我低頭不說話,知道戳到了我的痛處,就說:“行了,不說這個了,咱說說你的課吧。”
這神經病的思路跳得這麼快,我一時沒跟上:“啊?什麼課?”
“你的課呀,”梅森的頗有點幸災樂禍的說:“你上學期連電路都沒學完,這個學期你報讀終端?你還能再天才點兒嘛!我看你這課怎麼上。”
我反應過來,開始耍賴:“不還有你呢嗎。”
“要我沒來教你呢?”
我眨巴眨巴眼睛:“你這不是來教了麼,說那沒用的幹啥,你不是因為我要讀才來教這科的吧?”
我以為就算為了面子梅森也不會認,誰知這神經病說:“誰叫你回來不找我,我就故意讓你落我手裡,好收拾你。”
我瞪他三秒鐘,臉上的表情由晴變陰再到烏雲壓頂:“不要啊,大哥,求求你手下留情啊,我今年拿九科,科科都能要了我的狗命,我容易嘛我,您就別再添亂了。”
看我崩潰,梅森滿意了,變態的點點頭:“嗯,你這態度不錯,保持。”
我垂頭喪氣的走出梅森的辦公室,一臉悲催的倒黴德行,象剛被他潛規則了似的。走了好遠我才想起來,我去他辦公室是要還他銀行卡的,被他這麼一鬧,居然忘了。
梅森說到做到,開始不遺餘力地在課堂上找我的茬,我也學乖了,上課的時候故意晚去幾分鐘,進到課室,已經人滿為患,只好拖了個帶寫字板的椅子擠在課室的後排,心想這回總該安全了吧。
誰知他偏偏把我提溜起來回答問題,我明明沒有舉手啊。
這個變態手裡舉著塊SCPC的板子,指著其中一部分,要我回答電路功能。
我正神遊天外呢,完全不知道SCPC的那部分在搞什麼鬼,就指著前面的一個人說:“導師,你看錯了,是他舉的手。”
梅森板著一張臉:“我問的是你。”
沒轍,我搞怪的翻著白眼,看著天花板開始亂猜:“電源?調製?解調?放大?”
一教室的人開始起鬨,唯恐天下不亂的跟著我嚷嚷,我說一句他們重複一句:“反饋,整波,鎖相環……”
“鎖相,一定是鎖相。”我最後大聲地說。
梅森被大家的表演逗得忍俊不住,好不容易板起了臉,指著我:“你,下課去辦公室。”
大家又是一聲哄:“下課去辦公室。”
於是梅森崩潰了,看看錶:“下課。”
一進辦公室我就溜牆根站好,站好之後我覺得這情景怎麼這麼熟悉呢,後來才想起來小林經常這麼站著。原來那小孩是被老師罰習慣了。
想起小林,我自然想起在首爾的那段日子,心酸起來,愣了會兒,才看到梅森在房間那頭看著我。
我看著他不出聲,剛才搞怪的心思蕩然無存。
看梅森那意思原來是想涮我兩句的,但突然見到我如此的神情,就開不了口了。
他走過來擁著我。
我把頭伏在他肩上,突然感覺到渾身無力,原來自己同自己作戰是如此消耗體力的一件事。
無人可傾訴,完全是一場內戰,把自己搞得五癆七傷。
很久,梅森沒有動,好像存心借個肩膀給我靠靠似的。
“別鬧了,”我軟弱的低聲說:“你要我做什麼,我照做就是。”
這個時候,他說什麼我都會答應的。
梅森把下頦放在我頭頂,聲音從遙遠的上方傳下來:“沒事,我就不想看見你在課堂上走神,想以前的事。”
“我也不想這樣的,”我心虛的說:“可是我做不到。”
我以為決心忘記,忘記就很容易,現在才發現人腦的記憶是多麼根深蒂固堅韌不拔,如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