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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差的衙役,官府對其身高與體形,是有所要求的。
當時只覺,那名差役,卻似是比尋常的男子還要瘦弱矮小。
但,若是個女子呢?
那幻境之中,連翹之香,是解幻之匙,此等細節紕漏,施術者是女子的可能,要更大一些。
青陽……青陽……
莫不成,是水氏的姨母?
展昭皺眉道:“陳老爹,初時那開鎖的差役,你可曾見過?”
陳常搖了搖頭:“老僕也覺得奇怪,但想是差役多了,換一兩個也沒什麼……”
話還未說完,耳邊忽地傳來一聲極低的笑:“白爺爺方才進來之時,卻只看到牆角三個麻布袋,裡面裝著被打暈過去的三個差役,你這笨貓,連這都沒有發現?”
展昭的身形徹底僵住。
白玉碰劍而鳴,唯有此聲,不是幻聽。
是神思還未清明,竟覺察不到那人在身旁。
不過……
如若方才的方才不曾聽錯……自己好像說了一些胡話?
……說了……什麼……
什麼……
聽得陳常在一旁絮絮叨叨地解釋:“五當家進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老僕就和五當家說展大人好像被什麼給附了身,老僕耳朵不好,聽不清展大人在說什麼,說不準五當家聽得清,也好想個法子將展大人喚醒……”
展昭的身形繼續僵著。
似是聽得白玉堂的聲音,原來還覺不出什麼惱意,此刻卻覺得他確是惱了,必是倒豎起眉梢,斂了笑容:“貓大人既然醒了,是還想在此躲上一晚,還是出來給白爺爺一個交代?”
此言一出,再僵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深深地一吸氣,慢慢地轉過身,正正地對上眼,艱難地扯出笑:“玉堂,好久不見。”
——好你個展小貓,倒是有長進。
那幻境之中也不知將白爺爺想成了何等人!
看白爺爺怎麼同你算這筆賬!
白玉堂瞥他一眼,冷冷一哼,轉身抬腳便走。
展昭默默無語地跟了上去。
聽得陳常在身後接著絮絮叨叨地補充:“展大人被什麼附了身的那會兒,五當家一直緊緊握著展大人的手,老僕看五當家的表情,可是從未見過的,不過也是,十多年前,老僕在陷空島的時候,五當家還小,那個時侯啊,五當家不知從何處捉了一隻黑貓,整日裡硬是往那貓的嘴裡塞桂花糕,結果呢,就總是被貓咬,被咬了也不哭,還對天發誓一定要將那隻黑貓塞進桂花糕堆裡去。大夫人也很喜歡那隻黑貓,見不得五當家欺負它,就威脅五當家說如果五當家將那黑貓塞進桂花糕堆裡去,她就將五當家塞進黑貓堆裡去,後來二當家就說塞進火藥堆裡去,比較省錢,三當家就說他力氣大,讓他來塞,四當家就說他思量了很久,建議應該把五當家塞水裡去,堂堂陷空島五當家,到這個時候還沒人教他游水,實在丟了大當家的臉面……”
似乎最後還總結了一句:“幸好展大人醒了,否則五當家的臉色,就像當時從水裡撈上來一樣,可要嚇死老僕了。”
☆、四十
靈武縣,流雲橋。
老槐樹下。
白衣男子負手而立。
寂靜之下,小橋流水,風過樹響,
藍衣男子站在他的旁側,目不斜視,語氣板正:“陳常所說,大致如此。如今五條線索都不甚明朗,不如先前往那戒臺寺一探,若實在尋不出什麼,如何質詢魯全,再做打算。”
那白衣男子卻似是未曾聽到一般,也沒有說一句話。
良久,終究是那藍衣男子微不可察地嘆了一口氣,瞟了一眼白衣男子,語氣也再不能板正下去:“玉堂可願同展某一道前去?”
靜了有頃,聽得白玉堂道:“白爺爺尋思,此事與官府有關。若青陽號令在手,西夏上下誰敢不從?有七分可能是青陽人出現於此,或是他們殺了水氏,再命那知縣辦了此事,或是直接令那知縣差人殺了水氏。”
他偏過頭看他:“貓兒這第三條線索,明明白白地寫著官府差役,爺看著實在是順眼得很。”
微微揚起眉梢:“白爺爺不如且去那縣衙鬧上一番!單看那靈武縣的牢獄,便知這知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話音剛落,先是聽得一個原本清沉的嗓音低了下去:“可是不容展某相勸?”
便見一把通體漆黑劍鞘系穗的長劍往上一橫,以迅疾之速擋在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