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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大人可告知鄭某,鄭某定當盡力而為。”
嚴承正拱手道:“鄭大人客氣了。”
於是驛隊差役兵吏兩百多人各自收拾收拾,一百多人將車馬拉到興慶府驛站去,一百多人跟著鄭北尉派遣的人馬往興慶府別的客棧去。
過了約半柱香的時間,在葛紗棧前站著的,不到十個人。
——開玩笑!哪個差役敢大著膽子說一句:在下想與清風樓大掌櫃、清風樓二掌櫃以及陷空島白五爺一同在葛紗棧住上幾晚?!
眼見得這長街悽悽冷冷寂寂寥寥地杵著二十個人以及兩頂轎子,分別是:八個抬著轎子的,兩個隨著鄭北尉的武差,兩個隨著嚴承正的武差,三個隨著回賜美人的武差,五個是站在葛紗棧前的,還有兩個是坐在轎子裡的。
鄭北尉側過身,道:“嚴大人,請。”
還有些瑣事需要處理,須同鄭北尉商量三天後在西夏皇宮舉辦宮宴的事宜。
——籌劃時間,以便行刺。
嚴承正微微一笑,再次作揖道:“鄭大人,請。”
鄭北尉與嚴承正一齊跨步走入葛紗棧,接著四名武差隨之疾步進入,隨後兩頂轎子被八名差役抬入。
長街之上,只剩下三個人。
葛紗棧正門向裡的庭院忽聽一個轎子裡傳出一聲清脆的大喝:“停!”
四個差役一放下轎子,便見得一個湖綠衫的姑娘從轎子裡鑽出來,蹭蹭蹭地從庭院裡跑了出來,蹭蹭蹭地跑到葛紗棧外蘇子時的旁邊,隨即整整衣衫,一臉嚴肅地站定。
蘇子時斜眼看著她:“適才,姑娘你不是還肚子餓著麼?”
姑娘嚴肅地回他:“姑娘我的肚子餓不餓,與天下蒼生的性命沒有關係。所以姑娘我的肚子餓不餓,這個問題並不重要。”
如果展爺和五爺心中有事,那麼姑娘我旁觀一下,肚子餓一餓又有什麼關係。
長街之上,於是增加了一個人。
展昭靜靜地立在客棧門前,看這天色如何漸漸暗去,看久了,就閉上眼睛。
白玉堂抱劍倚在牆壁上,想了一會兒事,想久了,就偏了頭看向旁邊的那人。
這樣也好。
就算彼此都有些什麼埋在了心底,有他在一旁,也很安心,很滿足,很踏實。
——話至此處,不得不說一句,白五爺倒是忘了,有個風姑娘在一旁睜著星辰月朗的杏眼瞧著,這安靜,肯定不會持續太久。
果然見得風姑娘睜大了星辰月朗的杏眼,揚起了聲調:“五爺!你前面!”
得讓風姑娘提醒五爺小心,提醒的還是五爺請小心眼前,五爺就不用在道上混了。
有客前來,自當奉陪。
側身避開迎面而來的刀風,翻身躍起,隨即長劍出鞘,橫劍而去,只聽哐噹一聲,刀劍橫豎相抵,白玉堂看清來人,卻是面色一變,步伐跟著向後踉了一蹌,而後畫影迅疾一收,疾速轉身抬腳便走。
展昭慢悠悠地睜開雙眼,慢悠悠地揚手一攔:“想去何處?”
——這貓!該不是早就猜到如此了罷?!
身後傳來一聲低沉威嚴之聲:“五弟,何處去?”
白玉堂抬起一雙鳳眼瞪向展昭。
展昭坦蕩地移開視線,向著白玉堂身後之人抱拳道:“盧大爺。”
來人一張紫面,滿部髭鬚,身量魁梧,略顯消瘦,但仍氣概昂昂。
正是盧方。
這話要從白五爺讓白福寫信知會陳常與魯全二人前去靈州的那一日開始說起。
事實上,長夢軒的白掌櫃還是有些惦著白五爺風輕雲淡扔下的那句:小心你的舌頭。
但是轉念一想,說出去了,舌頭沒了;不說出去,沒的東西就不止舌頭了。
尋思的時間還不過一個時辰,便寫了一張條子裝在信筒上,將信筒拴在信鴿的背上給陷空島寄了過去。
這張條子上只有一句話:五當家隨著展大人上西夏興慶府去了。
接到此信的是蔣四爺。
向來由著白五爺鬧騰有時還會添點油加點醋順帶整整自家五弟的蔣四爺,略略看過一眼這句話,臉色就變了。
不過半柱香,陷空島內,巨浪滔天,軒然大波。
汴京鬧不夠,還要上西夏皇宮鬧去!
盧方冷著臉色,拍案而起:“都給我收拾行李去!”
當是時,回賜人馬前腳從汴京啟程,四義與盧夫人後腳從陷空島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