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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我手下失了輕重還是怎的,他竟咳了起來,我急忙拍拍他的背:“怎麼了?如今怎麼弱的跟爬蟲似的?”
他卻抬手捏住我的鼻子:“不知道是哪個爬蟲當年窩在路邊都沒人要,還是我慈悲為懷……”
“行了吧你!”我看他沒事了,竟又開始耍寶,急忙把我的鼻子解救出來。
“嗯,說有什麼事吧?”他那雙邪肆的眼睛又是神采奕奕,我暗暗鬆了口氣。
“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嗎?”我做委屈樣。
他斜眼看我,沒說話。結果就是我投降了,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行吧,我這有件蹊蹺的事……”
因為緋墨這情況太極端,搞得我連“虛擬狀況”都沒法編,只能老老實實地告訴了珺琰。
“她死了不正好?正了卻你心願。”他眼神中又是充滿了戾氣。
或許在他面前我根本就不應該再提緋墨。
“對不起……”我抱住他。
“何出此言?”他一身月白緞衣,神情冷漠。
“對不起。”我將頭埋在他頸間。我這樣道歉的樣子還真想他當年那樣,該說真是有趣還是世事無常?
“好了……”他將我拽到胸前,溫柔地將我環住,毛毯順勢就落在了地上,“不如就去他的所在地打探一下,我陪你。”
他眼中流露出的更多是複雜,可都被生生壓抑住,像是千年深雪,誰知那雪白下掩藏著多少秘密、多少憂傷與遺憾。
珺琰,我該怎樣回報你……?
緋墨大婚將在永源寺林處留三個月,傾宮而出,若緋宮不留一人。到底是什麼讓他有如此信心,無人會找到神秘莫測的若緋宮呢?
我與珺琰很快就到達了承詔,並且我也很熟練地找到了密道,在黑暗中拉著珺琰七拐八拐也見到了陽光。
櫻花依舊繁盛。
我不知為何,忽然想去那緋寒池一看,也算了卻我一樁心事。
浮橋依舊,菡萏卻不知何去,欄外樹下,添了一隻大秋千——也或許從前就有,我沒注意到罷了,畢竟那段時間我大部分是看不到什麼的。
我讓珺琰稍等,去了亭裡一看,仔細地看了每一處角落,撫摸了每一個曾經觸碰過的地方,卻看見一首詞題在亭柱上。
夏風弄細水,碧波盪漾,華玉流年幾何愁。花影濺滿苑,流雲繾綣,柳霧初見少年遊。
細珠落浮萍,珠玉敲磐,猶記星幽映盞酒。輕蝶戲菡萏,月下白首,夜雨飛霜竹笙奏。
完全怔住,那前幾句分明是我當年信口胡謅之句,竟然……那如游龍般的字型,定是緋墨親手所書,每一橫、每一撇,都讓我幾乎落淚。
我默默從浮橋踏回,衝珺琰傻笑笑,帶著他去了重櫻殿——果真無人,且也沒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隨即又去了松月殿。
軟金珠簾,畫屏玉雕,一如當年,卻覺得陌生。
“這些要是都收繳國庫,黎民百姓就要少受多少苦啊……”我看著桌上的玲瓏玩意兒,不覺感嘆。
珺琰不語,撥開木案上零散的幾張宣紙,抽出被壓住的一張信封,開啟看幾眼就遞給了我——那是一張藥方,寒隕疾。這是種怪病,誰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患上,但患上後,便經常覺得周身發寒,而死時奇冷無比,面色發青,極其悽慘,且發病前無任何徵兆。不知是誰得上這種怪病,那這人是絕對活不過二十的。
方上記著些緩解之法,無心去看,只覺得右下方一隻蝴蝶章有幾分眼熟
我攥緊了那張藥方,想起季若谷確還不過二十,莫不是緋墨想把她接過來……我越想越覺得靠譜,剛想拽住珺琰,卻覺得屋裡進了些風,花香清溢。
“珺琰,你……”話說到一半就噎在嗓子裡,我聽到佩玉碰撞的聲音,還有旋轉飛舞的花瓣。我不敢往上看,瞅了眼珺琰,他竟然還是一臉笑意,絲毫不把我們的行為當做不見光的……
“寒玉。”輕柔溫軟的聲音,讓我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
作者有話要說:越寫越混亂… …
☆、年少
我硬著頭皮看著眼前的人,他剛從半空中施然落下,衣袖髮絲都被風帶著向後飛揚,明媚的陽光就在他身後,他的風華就像從光中走來。我不能在此刻繼續失神下去,忙笑道:“玉宮主,抱歉打擾了。”
他也勾勾嘴角,是最疏離的弧度:“離掌門前來為何不提前知會?我好早做恭迎。”
他現在的態度讓我不得不覺得剛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