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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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竭門相比,他終是比裴跡早尋到。
他要在裴跡面前殺了她,讓他徹底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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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舒揚的名字改了,'日易'太生僻,還是用揚吧。本來是想讓這個字和“曉”字對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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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醜死了,給他爹從前的姬妾提鞋也不配。可是當裴跡走入廳中,看見她的一剎那,他知道,裴跡真的愛她。他與其說是嫉妒,不如說是傷心。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竟比不上外面一個野女人。
一劍足以要了她的命。他讓她死在裴跡懷裡,因為他要裴跡知道這女人是死的了。裴跡沒掉一滴眼淚;簡炎以為沒有眼淚就表示不傷心——畢竟連他,在老爹下葬的時候都小小意思了一下。
當晚,他和裴跡瘋狂的做愛,那是他跟裴跡和男人的第一次。他知道會很痛,因而當裴跡流下淚時,他並不詫異。他喜歡看到那樣脆弱的裴跡——因他而脆弱的裴跡。
可是以後的無數個夜晚,不論他如何粗暴,裴跡都不再流淚。他僵硬麻木的接受簡炎加諸其身的一切。多次嘗試未果,簡炎感到徹底的挫敗厭恨,沒人會喜歡和一具屍體做愛的。
他不得不到處尋找一個能替代裴跡的人,不停的尋找……到目前為止,還沒找到。愛哭的果然有不少,可他們哭得叫人討厭!今晚這個是個例外,他倒真有點當年裴跡的味道,脆弱的嗚咽,令人莫名的興奮。
“門……門主?”是他的心腹之一——柳江。
話語把簡炎從記憶中拉回,他笑道:“這麼快呀!瞧瞧去。”
柳江支支吾吾低聲道:“還沒……”
“嗯?”劍眉一挑,手指頭有節奏的在椅把上輕彈。
柳江大汗暴出,儘量沉著道:“打了沒三十,那小子就暈了,潑水也潑不醒,屬下擔心再打下去,恐怕會……”
簡炎本想說“那就繼續打吧”,轉而想到他是這麼多年來難得讓他重溫舊夢的,這麼快死了,未免有點可惜,因道:“那就把他晾那兒,明兒送回給裴堂主。”裴跡既然如此在意這小孩,看到他傷成這樣,會有什麼反應?
他因這想法而略現激動,見柳江已快退了出去,忽地心頭一動。
“回來。”
“門主?”
“把他扔到和他同一批來的那幫人的蔭房去。”柳江不解他的用意,簡炎笑道:“後日請裴堂主動棋。”柳江恭身答應,簡炎的心思他向來不明白,也不必費神猜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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蔭房是宇竭門最骯髒濁穢的地方,這兒看押的要麼是門中的重犯俘虜,要麼是觸犯門規的門人,再就是剛到以及落選失寵的奴隸。
剛到的新奴自有不少乖張桀驁的,往這兒關上十天半月,再強硬的人也要臣服。發餿的飯菜,泛著腐臭的茅草鋪,蚊蟲猖狂的肆虐,牢役非人的虐待……
不論多健康的人,不論多堅強的人,在這個偷生不足的地方都會崩潰變質。
相較他們,舒揚是極幸運的,只在來時路上吃了些皮肉苦,還無幸品嚐蔭房的滋味。
沉重的牢門哐當一響,兩盞氣死風燈無禮的探入休憩的黑暗中,這間蔭房裡的人登時被驚醒,沒來得及抱怨,一個細削的身體被粗暴的推倒在潮溼不平的地上。
牢門再響,已鎖上了。眾人的瞌睡被吵散,不禁忿忿然,當下有人低吼:“這什麼死貨,動也不動。”
果然,那被推進來的人——如果還是個人——倒下地就沒動彈過。有人好奇上前撥他,只換來聲近似受傷小獸的低鳴。
有人說:“你別去管別人了,今兒你還沒給‘累’夠麼?”醒著的人一陣鬨笑。忽然那人疑問的“呃”一聲,向著角落裡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道:“阿曉,這不是跟你一起來的那小子?”
叫阿曉的少年聞言身子一僵,厲目射去,藉著窗欄外的微弱月光看清了那昏死在地的人。他雖是血漬斑斑、青痕遍佈,仍看得出平日秀美的輪廓,正是舒揚。他微一怔,冷笑道:“是又怎麼樣?”
那人訕笑道:“想不到這小子也栽了,我還以為他發達了呢。”眾人聽說,立時湊了上來,見舒揚身上衣衫雖有點髒破,質料剪裁均屬上乘,眾人互看一眼,很有默契的七手八腳除下他身上唯一的單衣。
有人回身笑道:“阿曉,他是你兄弟,你不會偏幫吧?”阿曉蔑聲輕哼,冷冷道:“他早就不是我兄弟,你們愛把他怎樣都不關我的事!”
另一人義憤填膺道:“不能共患難算什麼兄弟,媽的,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