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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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兄弟,老子也早跟他反目了。”
“喂,這小子細嫩得緊咧。”毫不掩飾聲音裡的猥褻慾望,黏糊糊的手開始在舒揚身上摸索。
適才的藥性一過,舒揚覺得全身的骨頭彷彿都碎了,不但不聽指揮,而且肘腋間痛貫心膂;胸前大腿又是陣陣火辣辣的燒痛,讓人懷疑面板也腐爛了。那傷口現下因人為的暴力而被殘酷的拉深,舒揚喉中嘶啞,呼不出痛。呼吸本就不暢,繼而胸口更有重物壓上。
耳邊恍恍惚惚聽到:“你來不來?你不來我來。待會別說我沒和你有福同享……”舒揚直覺不妙,他奮力撐開眼睛,入目是一張青年人的臉,頗見清俊,卻是滿臉的猙獰。舒揚這才知道身上的重物是個人,他霍地聯想到某事;而果不出他所料的,下一刻,他被再度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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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慘叫的力氣也無,急促的喘息著,聽起來倒和身上那人的情慾喘息頗為合調。挑逗誘惑的聲音充斥在蔭房中,不啻是世上最濃郁有效的催情劑。這裡都是年輕人,正是精力過盛之時,如此勾魂的魅惑下哪裡還把持得住?沒多久,眾人的呼吸都漸漸粗重起來,衣下血脈賁漲。
那人兇狠的在舒揚體內抽動,一聲低吼,在他身子裡釋放。他精疲力竭的軟癱在舒揚身上,可憐舒揚被他的重量壓得幾欲作嘔,還得偏頭勉強避開他濃重的體味。然後有人說:“喂,你讓開了。該我了吧。”
他身上那人終於挪開了,舒揚卻知噩夢還遠沒結束,他奮起全身的力量,試圖逃離那向他逼近的陰影。那人完全不著急,閒適的欣賞著他徒勞的掙扎。舒揚下意識的到處亂抓,驀地被他捉到一個東西,便如救命稻草般,他狠命的揪著不肯鬆手。
那向他走近的陰影在說:“阿曉?”舒揚尚未明白,一股大力踹在他的胸口,踢得他翻滾開三尺,他聽到一把熟悉親切——曾經親切的聲音道:“我說過不會管就不會管。”
舒揚大喜過望之後瞬時被打下了地獄。那人難道不是他從前相依為命的曉哥哥?難道不是他愛戴有加的曉哥哥?
他眨開眼中淡紅的霧氣看去,角落中的人明明是曉哥哥。可他為什麼那麼冷漠的看著自己?那其中的陰狠令他微微畏縮,他的腹中猶結寒冰,涼徹遍體,氣息散亂,曉哥哥不會也不要他了吧?
舒揚心中大慟,那人已壓下身來。舒揚絕望無助的朝著阿曉嘶喊:“曉哥哥!救我——曉……”那聲“哥哥”被那人的強行突破硬生生逼下喉間,成了不成音的咿呀。
阿曉別開頭,恨聲道:“我被人欺侮的時候,何曾有人來救我?你在哪裡?!你吃香喝辣的過得好不痛快!現在你來求我?不嫌無恥麼!”
不是的,他從來不知道阿曉發生的事。他真的盡力想幫他,他一直都在擔心他,曉哥哥是誤會了,一定是誤會了……其實,他也是沒人要的孩子……
他欲待說話,身上的人卻不肯讓他緩氣,身子下傾,嘴唇貪婪的與他密密相合。舒揚胸中窒悶難當,心情激動下,喉中腥甜,一口血湧將上來。那人不及迴避,被他倒灌得滿嘴是血,騰地大怒,反手就是兩個耳刮子。
舒揚身子被他挾制在下,無法動彈,兩個結結實實的耳光,抽得他眼前一陣黑眩,臉上脹痛難當,腦袋因那無情的勁力向旁一歪,血線順著裂開的嘴角,和眼角的淚水同時滑落,滲入頭髮、地上,阿曉的上身似乎動了動,沒人注意。
眾人見那人滿嘴鮮紅的血,好不狼狽,哄聲嘲笑起來。那人年輕面嫩,扛不住臉,惱羞成怒之下,一腳向舒揚下身狠命踩去。
舒揚早已虛弱不堪,怎經得起他的踐踏,痛得立即蝦綣成一團,身體無意識的顫抖,也不知是醒是暈。那人還待補上幾腳,有人把他拉住,說道:“我看他不怎麼行了,別鬧出人命。”那人方恨恨啐了口,罵罵咧咧坐回他的茅草鋪。
舒揚赤裸著身子死物般躺在穢物中,自覺尚比不得地上的蟲蟻,它們起碼是自由的,想去哪裡就能去,而他……不是不想去,是不能。他十六年的人生是否已到了盡頭?他還沒找到娘,他尋了“大半生”的人還沒找到,他不甘心!
娘雖然棄他而去,畢竟是他的娘。她曾經那麼溫柔的為他穿衣梳頭,她的笑語嚶嚶至今仍清晰的在舒揚的腦海中時隱時現。娘曾說過:總有一天,我會帶你去見你爹。
他的爹早死了,那麼娘是在說他們母子永不分離麼?即使天下人唾棄他,他的娘都不會離他而去的。也許她只是被什麼事絆住了,她不會離開自己的……
意識逐漸遠去,舒揚愈沉愈下,滿足的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