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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老闆對他用強時,最後還是有快感,可與應梓中,痛是鋪天蓋地的,即便身子被調丨教的十分敏感,可還是壓不過撕裂的痛楚。
池硯心情複雜地轉過身,不動聲色地離那人更遠一點,戰戰兢兢地睡了。
應梓中悶哼一聲,掌心中白濁一片。
他抬起手掌,譏諷地笑著自己,往布巾上擦了手掌,嘲笑道:應梓中,原來你也會有今天……
自母親去世,他便陷入了某種焦慮,夜夜難眠,當對著池硯時,慾望便不可抑制。
這是怎麼了?應梓中暗暗想,莫不是年少積攢的,都在此時了?
他胡思亂想一陣,瞧見池硯又縮成一團睡在床腳,就輕輕把他抱回來,摟在懷裡。
只有抱著池硯,他才有睡著的勇氣,不然無邊夢靨必定擾的他不得安寧。
應梓中吻吻池硯的肩頭,頓時覺得黑夜也不那麼可怖了,這才慢慢睡過去
第五十一章
眼看著池硯身子見好,應梓中掩飾不住心中喜悅,對池硯越發寵溺,雖然忍得辛苦,卻再也不強迫他,倒像是對情人一般,讓池硯反而覺得很不好意思。
這個年,因為有了母喪,算是過不成了。因而,除夕夜也不過一家人湊在一起吃頓飯,連往年的煙花爆竹也免了。桌上少了一個,又多了另一個,反而覺得比往年更熱鬧了。
應梓林冷冷坐在一邊,不搭理池硯與應梓中。應梓中絲毫不覺尷尬,趁著池硯體弱,乾脆一路摟著他,吃飯時也是親手給他喂。
應梓林看到他們倆濃情蜜意的樣子,只是冷笑,好好一頓團圓飯,讓下人們大氣不敢出一個,生怕惹到兩位卯上了的少爺。戰戰兢兢到應梓林揮袖而去,應梓中才摟著池硯回去,留下一桌几乎沒怎麼動的飯食。
其實,池硯根本還吃不得這些油膩葷腥,應梓中只是擺明了池硯在應家的身份。即便他再低賤,可他是被應梓中看中了的人,就能正大光明地坐在這裡。
應梓林心有不忿,可卻不知說什麼好。
他們兄弟倆都不是循規蹈矩之人,荒唐行徑不分伯仲,此時怎麼能拿什麼規矩禮教來約束他呢?他反倒是有些後悔,為何不曾將齊銘遠也帶過來了。靜下心來一尋思,卻不得不自嘲自己夠蠢的,且不論齊銘遠此時是什麼人,但說他與應梓中扯不清鬧不明的糾結,就足以讓人頭痛。
應梓林施施然回房,轉了一圈,只覺得空蕩蕩冷清清,喪母之痛與心中鬱結一齊發作起來,逼得他竟不能在家裡立足,只得落荒而逃。
今夜家家團圓,他卻是個無家可歸的。
他慢慢踱到東籬下門前,門口仍是掛著兩盞紅燈籠,只是外面糊的茜紗換成了新的,看著更加明豔了。他從正門轉到後門,門口連守著的龜奴都撤了,他微一用力,門便開了。
應梓林順著卵石鋪就的小路,輕車熟路地尋到秋心閣。還未進去,就先聞到一股子煙火氣,他還以為走了水,慌忙過去瞧時,才看到是齊老闆半跪在一塊乾淨的地上,拿著些黃紙冥錢,一點點燒化。他背對著應梓林,穿的很單薄,更顯得身影苗條細瘦了。
應梓林悄悄走近,在離他不遠的地方住下,靜靜看著齊老闆燒紙。他似乎是哭了,一面拿袖子擦淚,一面抽抽噎噎地嘟念些什麼。
應梓林努力聽他說的,斷斷續續的有什麼“就快了……”的話,讓他聽得摸不著頭腦。
大半夜的天冷得很,應梓林身上穿著大毛的衣裳由覺冰凍刺骨,齊老闆卻是跪在石板上,凍得瑟瑟發抖。他要過去為他取暖時,卻不忍打擾他。
隱隱約約,應梓林知道這是為了那個叫承想的,心裡酸了一片。可是,他能跟個死人爭什麼,人死不能復生,鬼神之說雖不可盡信,但也不可不信,他就這麼瞧著一張一張紙錢送進火盆裡化成灰燼,還帶著火星的灰隨著寒風盤旋而上,久久不肯散去。
齊老闆抬頭望了菸灰一陣,又伸手在虛空中抓,可是什麼也抓不到。
他失魂落魄地從地上站起來,腿上一軟,又要跌倒。應梓林忙上前一步扶住他,觸手處一片冰涼,心裡頭又是心疼又是氣惱,解開披風沒頭沒腦地把齊老闆裹在裡面緊緊包住,不像取暖,倒像是懲戒一般。
齊老闆抬眼,用那雙還帶著微紅眼圈的眼睛掃了一眼應梓林,道:“你怎麼來了?”
應梓林心痛道:“我不來,難道要看你凍死在這裡?”
齊老闆“哦”了一聲,掙扎開應梓林的懷抱,道:“你回去吧,奴家今晚不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