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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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老闆唇角一勾,道:“也不是什麼大事,你也知道,雁翎現在年紀也大了,可下一輩中竟沒有幾個出彩的,有了個池硯也被你哥哥得去了,我東籬下如今可是舉步維艱,以後怎樣,我心裡也是沒底啊。”
應梓林笑道:“東籬下舉步維艱?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提起潤京城南銷魂鄉,東籬數二誰數一?怎麼,我的齊大老闆,你又算計哪家的孩子呢?”
齊老闆緩緩移動手掌,替他揉捏肩膀,沈吟好一會兒方道:“不瞞你說,看上哪個倒沒有,我想抽身是真的。”
“抽身?!”這兩個字淡淡地從齊老闆嘴裡說出的輕快,可聽在應梓林耳裡不亞於驚雷。
“銘遠,你……你是想離開東籬下嗎?”他起身,握住齊老闆的肩膀,急急問道。
齊老闆拍拍他的手背,笑道:“確實。”
應梓林一下子從浴桶中蹦出來,不顧身上還是水淋淋得,把齊老闆抱了個嚴實,按捺不住心中的興奮之情轉了幾個圈,直到懷裡的人捶打抗丨議才停下,捧起齊老闆的臉,深深地望進去,顫聲道:“銘遠,我真高興。”
齊老闆輕輕笑:“你好歹放開我,把我也弄溼了。”
應梓林卻把他抱得更緊,道:“萬一你跑了……我可去哪裡找你?”
齊老闆靠在他的肩頭,道:“我能跑到哪裡去?總歸是找個安靜地養老罷了。”
“你是當真嗎?”應梓林撫摸著齊老闆的背,悶悶道:“不是說著玩的?”
齊老闆啞然失笑:“這種事,有什麼好玩的?”他正視應梓林,道:“我是厭了這些勞什子,早就想著是不是改尋個是由解脫了,可是……”
“可是什麼?”應梓林轉念一想,道:“你怕東籬下無人接管?”
齊老闆點點頭,又搖頭,有些悽慘道:“其實,東籬下沒了才好,這個地方,確實不是什麼好地方,在東籬下的活人,都死了,死人,都成了鬼陰魂不散,不如一把火燒成白地的乾淨。可……畢竟是幾代人的心血,真的毀了,還有些捨不得。”
“你想……?”
“我攢了這些年,也留了些銀兩,以後安置是無事了,這個地方,就交給幾位教習,以後裡面人生死恩怨如何,就看他們的造化了,與我無關。”齊老闆像是想起了什麼,笑了笑又道:“應先生手段通天,能不能……幫我留一條後路?”
應梓林正色道:“你以為能走的這樣輕易嗎?”
齊老闆一怔,苦笑:“我既然求你了,就盼著你能幫我一把,一夜夫妻尚且白日恩……我們……總也有十多年恩義了吧……若你也不能,我真不知還要往何處追。”
應梓林心底微酸,摟緊齊老闆道:“若我說……你出來後跟著我,可好?”
齊老闆半晌無話,最後雙臂環住應梓林的腰。應梓林蹭了蹭他的耳畔,柔聲道:“以後,就交給我……你且去收拾了東籬下的爛攤子,以後的事,就不用操心了。”
齊老闆啞聲道:“多謝。”
應梓林失笑道:“謝什麼……你肯跟我,我就很高興了。”
兩人溼著身子抱了好一會兒,儘管屋裡溫暖如春,可還是冷了,應梓林忙命人換了熱湯,加足了火爐,室內春光旖旎,不必多提。
池硯握著一本琴譜,斜靠在床上。他清醒過來後,還是病懨懨的。前幾日應梓中忙著喪事,白日不見人影,他就找人把一張梨花木矮桌搬到床上,將鬱唯贈與的琴放上,聊以自娛。索性撫琴不算傷神的事,應梓中才未多加干涉,池硯身體大病未愈,僅有一隻手得空罷了,覺得無趣了就撩撥幾下弦,叮叮咚咚也不算惹人嫌。
應梓中一直待他小心翼翼,也許是礙於病體,房事停了,可他卻似更加飢渴,夜間抱著池硯睡覺時,不自覺地便身上滾燙,慾望勃發,不得不尷尬地以手解決。
他於性事上一直壓抑冷淡,先前與齊老闆廝混過一陣後也覺得不過如此,可遇上池硯,他才明白什麼叫春宵苦短,日日美味在前不得入口的感覺著實折磨人,於是隻得委屈自己自瀆了。
池硯半夜被粗重的喘息和微搖的床榻驚醒時,總是能看到應梓中充滿慾望的臉,心中便是不知什麼的滋味。
他委身於他,便知此身歸屬於他了,即便他不願,只要需索,還是得乖乖送上去,可憐自己病體纏綿,才得此人憐惜不再用強。
與應梓中的房事,一直如噩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