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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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梓林大怒,拽著他的胳膊厲聲道:“你!你把我當什麼!”
齊老闆疲憊地合上眼,任他搖晃,晃得有些想吐。他定了定心神,堅定地推開了應梓林:“今晚不行……你回去吧……”
應梓林把他扣在懷裡,豎眉道:“你鬧什麼彆扭!你瞧瞧你!把自己弄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很有趣嗎?”
齊老闆臉色極為憔悴,雙眼無神地半合著,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面頰,自嘲地笑笑:“既然如此,更不能掃您的興不是?要不要……我叫雁翎過來陪陪你?”
應梓林氣極,揚手一掌甩在齊老闆臉上,力氣不算大,卻還是把他打得歪了一歪,踉蹌著退了好幾步。
齊老闆撫著面頰,眼角不由得滾下淚來。
應梓林從未當面見他哭過,他只是摟著肩膀,慢慢蜷縮成一團,無聲地落淚。素來自持平淡的臉上露出脆弱是神色,應梓林後悔這一掌,想再上前抱住齊老闆,卻被他躲開了。
齊老闆緩緩起身,垂著頭,一步一個腳印地往那個鎖閉了他大半生的牢獄走去,應梓林追上前,卻怎麼也伸不出手拉住他。
他一直以為,離齊銘遠已經很近很近,他一直以為,自己的溫度已經足以化掉那層堅冰。可這不過是他以為的,事實上,齊銘遠還是那個齊銘遠,冷硬地固封,柔軟的外皮下包著一枚堅硬的果殼。
應梓林道:“我已為你打點了戶部的人,若你要離開東籬下,沒有攔你的。”
齊老闆停了停,低聲道:“麻煩了。”
應梓林思量著說:“我與你說過的……好不好?”
齊老闆似乎是笑了,然後輕聲答道:“聽天由命吧。”
宴席中應梓中多喝了兩杯,興致頗高,命人把暖爐挑得熱熱得,炭火上掛著銀銚子,煮著宵夜的燕窩蓮子羹。香甜的味道壓過了濃郁的藥味,讓池硯也不由得精神一振。
應梓中便與他下棋取樂。不過三五盤的功夫,就聽得外面三更聲起。
應梓中喂他吃了藥,怕他不能克化,又纏著他多看了會兒曲譜才讓他睡。
池硯窩在應梓中懷裡,突然訥訥道:“去年……我爹還教我怎樣聯詩成句……”
應梓中一怔,這是池硯頭一次跟他講自己的事,心中有些欣喜,接著問道:“你學的如何?”
池硯笑了笑,道:“我很笨,還比不過奶孃家的小子,被爹好好訓了。”
“你爹也真是,芝麻綠豆大的事情也要訓你……再說,這個不過是個玩意兒,怎麼能訓你?”
“如今……我倒寧願被他訓……”池硯聲音低下去,道:“應大人……你,你不想你的爹孃嗎?”
應梓中摸摸他的頭髮,道:“他們……大概覺得我是不孝子了。”
池硯聽了,半晌才回道:“要早知……人之禍福旦夕之前,我寧肯被爹打得腿瘸,也要與他多說幾句話,多叫幾聲爹……”
應梓中聽的心裡發酸,用力把池硯抱緊,在他發頂親吻。
應梓中從未想到,池硯會這樣來勸慰他。雖然還只是些孩子話,卻要比孝經上的長篇大論更加聽得入耳。
“池硯……”
池硯渾身一僵,猛地抬頭,對上應梓中的雙眼。
“池硯?”應梓中笑著揉了揉他的頭髮,喚道:“以後,我便只叫你池硯,可好?”
池硯動了動唇,點點頭。
應梓中輕撫著他的長髮,細聲道:“你一定要好好地,你沒了……要我去哪裡找第三個呢……”
池硯瞥了瞥唇,自己的耳垂被應梓中含住了,帶著耳飾的地方被他反覆舔舐,又痛又癢。
他忍不住想起齊老闆為他帶上這東西時的情景,眼睛裡是慢慢的驚豔,應梓中雖不說,卻還是對他的耳環乳環十分喜愛,時常把玩為樂。
不是沒有過毀去的念頭,就算毀了又能如何?
雖然身子好了不少,可他的心卻一日日蹉跎成枯槁,或者也像行屍走肉一般。想起先前的日子,還會笑一笑,想到以後,便只好暗自傷神。不知為何,池硯總覺得自己看不到來年的花開了。
他軟了身子,任應梓中撫弄自己的身體,被調丨教得敏感的身子不自主地迎合著那人小心翼翼的動作,陣陣歡愉襲來。
番外… …如此
接下來是毫無懸念的。應梓中一擲千金,買下了承想。
全場譁然。
來嚐鮮的人有,願意買佳人一夜的人有,這麼動真格的還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