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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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硯又驚又懼,不由得驚呼,瘋狂掙扎起來。
應梓中冷笑:“做婊|子還要立牌坊?哪有這樣的道理?”他袖子一掃,書桌上的筆墨紙硯公文文書全部掉到地上,硃紅與墨黑色混雜著硯臺碎片撒了一地。
衣裳被扯得粉碎,那個人冰冷的手指在身體上游走,所到之處不寒而慄。身體被翻過去,整個後背露在外面,應梓中捆住了池硯的雙手,拴在桌子腿上,然後分開他亂蹬的雙腿。
“不情願也不行……”池硯覺得身後一陣刺痛,一根指頭已經衝了進來。
“以前不行,現在也不行……”那根指頭惡意屈伸,將沒有做好潤滑的後丨穴撐得開裂流血。
“啊……”粗硬的性|器硬生生頂入,藉著鮮血的滑膩探入最深處。池硯痛苦地大叫,劇烈地顫抖著,痛到難以忍受時,口唇上都咬得血淋淋的。
應梓中卻沒有分毫的憐惜,毫無技巧可言地插|入抽|出,十指在池硯的手臂與後頸上掐過後留下青紫的痕跡。
漆木的木頭上都被池硯抓出了一道道抓痕。池硯當自己已經死了,任他在身|後進出,每一次都是撕心裂肺的痛楚。
“記得我,記得你是誰的人!”應梓中扣住他的腰,大力往更深處挺進:“無論你是誰,只有記得你是誰的!”
池硯無力地靠著桌子,強睜開眼睛,悲憫地看著這個發瘋的男人,嘲諷地笑。應梓中眼圈發紅,此刻哪裡有半點精明強幹的影子,像一頭髮狂的野獸,盡情肆虐,只知道佔有身下這具肉體。
以前對於歡好的種種美好回憶,都被這次強丨暴毀滅殆盡。
池硯無可遏止地顫抖,眼眶裡明明溢滿了淚水,卻怎麼也掉不出一滴。
我真是變成了行屍走肉了……陷入黑暗之前,他還模模糊糊地想,然後便是無止境的噩夢。
老少婦孺們被押解到大門前,而那座生活了十幾年的宅院,被兩道封條封住了。他的父親血灑菜市口,他的姨娘乳母小廝丫鬟都縛住了雙臂,一行一行地踏上西行不歸路。
熊熊烈火燒掉了他所有的回憶,幼年的襁褓,童年的木馬,少年的書本……
他哭鬧著被人牙子抓走,又餓又怕,動干戈打罵不休,東籬下前所未聞的調丨教手段令他痛不欲生。齊老闆時而溫柔地輕聲問:“這樣好不好?”時而扼住他的脖子冷酷地笑:“要不要?”他驚懼地大叫:“不要!”可是卻沒有人聽到。
黑暗的夢魘,短短十幾年的光景,怎麼能有如此多不堪回首。是要怨恨上天不公,還是自嘲時運不濟?
人生如夢,他還要在夢中沉浮多久……他快要與那把火一同成了灰燼。
濃兒站在一邊咬牙切齒地瞪著地板,他沒想到,應梓中居然如此禽|獸,將池硯整成了這個模樣之後還能一臉溫柔地為池硯擦洗。從前是齊老闆,如今終於跳出火坑,卻落入了應梓中手中,濃兒偷偷抹淚。
他是真的心疼了。跟他差不多大的孩子,怎麼能這樣被折騰。
應梓中將手巾扔回盆裡,道:“再換一盆來。”
濃兒強忍著憤恨,端起水盆,瞧了池硯一眼。他一動不動地趴在床上,被子只蓋到了腰上,脊背脖頸上青紅的血痕慘不忍睹。他的眼睛不由得模糊了,忙低頭,那盆水又落入他視線中。原本清澈的水已經變得渾濁不清,混雜著絲絲縷縷的血塊與粘液,雪白的布巾上沾染了血漬,怕是再也洗不淨了。
濃兒快走幾步,生怕自己忍不住連盆帶水整個兒潑到應梓中身上。
由愛而成恨。他此時,終於明白了什麼叫恨意。
應梓中一動不動地看著池硯的睡臉。他睡得並不安穩,而且一直髮燒說胡話,根本不能連綴成句,只有幾個模糊的字眼不斷冒出來,後來灌下藥汁去稍微安穩一點,渾身出了一層冷汗,把新換上的棉布衫子溼透了,只得再換一身。
這麼細緻小心地地對待一個人,是許久許久之前。他待他如珍寶,而他卻試自身如敝履,微微一笑後香消玉殞,只留一具冰冷的屍體。
應梓中捂住胸口,許久不能迴轉。他曾費盡心力想要得到一個人,那個人只留給他這些年的遺憾與悔恨,如今,他可以重新得到一個,儘管只是個贗品,可是卻怎樣也忘不了徹骨的痛楚。
他早已忘記,到底是為何要得到那個人。這些年來清冷寂寥的生活,令他忘卻了何為溫存、何為悸動,記憶深處還藏著一絲溫情,卻不知如何喚起。
這已經成了一種執念,時時盤繞心頭,即便已然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