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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梓中鬆開他的手,把他拉到懷裡坐到腿上,將一干公文推到一旁,抽出一張灑金箋字,道:“寫幾個給我瞧瞧。”
池硯想了一想,提筆寫了“重簾不卷留香久;古硯微凹聚墨多”一句。他筆力不足,字型稍嫌幼稚,但根本上還是被先生好好教導過的。
應梓中自然清楚池硯的身世,對於這樣的字也不多挑什麼了,只是在“硯”這個字上摩挲半天,方道:“怎麼,不喜歡我叫你承想?”
池硯一怔,有些害怕,張了張口又閉嘴了,乖巧地低著頭,像個上好的白檀木娃娃。
應梓中自嘲地搖搖頭,道:“可是,我改不過來了。”
番外… …緣起
應梓中第一次見到承想,是在自家的堂會上。
當年,自己父親也算個風流的人物,雖然為武將,可家中文人墨客是常客,更蓄養了許多清客,閒暇時常常吟詩尋歡,頗有樂趣。
這飲酒必有美人相伴,世風如此,孌|童之流上至皇宮顯貴,下至富豪土紳,盡沾染。父親也未能免俗,可恨夫人持家甚嚴,不敢大肆在家中養少年,只得時常去東籬下招來貌|美妖|童,聊以慰藉。
一來二去,東籬下比較出色的孩子都在應家露過臉了,而其中有兩個尤其拔萃,一個叫承想,另一個,叫齊銘遠。
承想是東籬下家養的孩子,不知父母具體是何人,只知父親是娼|館裡過氣的小倌,母親亦是隔壁妓院裡人老珠黃的頭牌。如今世道太平,買個孩子的價格太高了,於是勾欄裡就興起了將小倌與妓丶女配在一起,產子後就抱走,選出優質的孩子進行培養的風氣。承想自小長相便妖嬈出眾,被老闆當寶貝疙瘩似的養起來,才藝自不必說,性子也恣意縱橫,在東籬下竟是要稱霸一般橫著走,仗著人人寵愛他疼愛他,十四年來沒有受過什麼苦,是以一直沒有賣出初夜,只接些堂會上的場面活。老闆自然是要拿他大大賺一筆的。
承想冷笑著握住齊銘遠的手掌,悄悄道:“銘遠,我們不給他們佔便宜,湊合一個吧!”
齊銘遠笑著搖了搖頭,不語。
齊銘遠是被買來的。他家道中落,被喪盡天良的家奴強丶暴瞭然後送到東籬下,身子已然殘破,心裡也早起了自輕的念頭。可偏偏承想對他一見如故,每日都過來陪他。起初齊銘遠很厭惡他這樣粘人,不理會他。可在一次自盡不成被承想救下後,他終於明白了這少年的苦心。
兩人是塵世間最不起眼的依靠。
去應家陪酒時,承想碰上了個奇怪的人。他只是冷冷看著承想,不與他說話,可眼神駭人得要死,像是要活生生吞下承想。承想這樣飛揚跋扈的,居然也不敢與那年紀與自己相仿的少年說話,偶爾面對面碰上了,也低著頭繞過,轉彎時才撫著胸口大大喘氣。殊不知,那少年轉過身,看著承想孩子氣的舉動,軟軟地笑了。
承想把這件事告訴齊銘遠,銘遠摸摸他細軟的發,道:“以後,我陪你去。”果真,從那以後,齊銘遠就算有客人,可會想辦法推掉,來陪著承想。此時,齊銘遠已經開始賣|身了,為此,也捱了不少責罵,打也少不了。可齊銘遠從沒有推脫過一次。
兩人曾想的很單純。這樣友好地過一輩子也不錯。可……事實並不會如此。
很快,承想的十五歲生辰到來。老闆把他叫到屋裡,道:“承想,你生日那天,就是破瓜的日子了。不過,你放心,我會給你找個好主的。”
承想平靜地告辭,卻在關門的一霎,淚如雨下。
他對齊銘遠說:“銘遠,我們不給他們佔便宜,湊合一個吧!”
齊銘遠看著承想,眼裡滾出淚來:“承想……你會後悔的。”
承想倔強地撕扯著兩人的衣服,將學到的手段統統用到了齊銘遠身上。低頭就把齊銘遠含到口中。從來都是齊銘遠服侍別人,此刻,他被喜歡的人掌控著慾念,欲丶火一發不可收,嘶吼著將承想壓|倒在身|下,迫不及待地進|入了他。
承想在他身下緊緊地摟住腰,放|蕩地扭著臀,指甲把齊銘遠的後背抓出一道道傷痕。
“銘遠……喜歡我!”
齊銘遠心裡甜蜜且哀痛,握住承想的細腰狠狠動作起來。
第四十六章
“若你實在不喜歡……那就當自己是聾子,好不好?”應梓中微微笑著拉過池硯,抽去他手中的筆。
“長的真好看。”他端詳著,大笑:“放著這麼個美人兒不用,我才是傻瓜!”手臂一抬,就把池硯橫抱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