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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尋的目標,也牢牢地注目其上,即使自討折磨,也是平添煩悶。
明明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還是樂此不疲,沉浸於黃粱美夢之中不可自拔。這是癮,一旦沾染,便不能戒除的癮。
他輕輕觸碰池硯肩膀上的傷痕,全都是他的手筆。以後怕是會留下疤痕吧。應梓中想到這一層,愉快起來,俯身在池硯的脖子上吻下。
這一次,你是怎樣也不能逃開了。
應梓中輕聲嘟囔,脫下自己的衣裳滑入被中,將池硯抱在懷裡。兩人裸裎相對,肌膚相親,池硯的還有些發燒,渾身有些燙,可軟綿柔滑得讓人難以釋手。
遇到體溫偏低的應梓中,池硯神志不清地靠了過去,蹭了幾蹭,舒舒服服地呻吟一聲,睡的更加香甜。應梓中把他摟得更緊,小心不碰到傷口,生怕稍加用力,懷裡的人就像琉璃杯般破碎。
窗外,應梓林不知站了多久,聞得屋裡再無聲響,才幽幽輕嘆,回去了。
門口的紙簍中還殘留著朱黑墨跡,混雜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非了。
第四十七章
休養之後,池硯便成了應梓中榻上的玩物。雖不是夜夜需索,但卻春宵不斷,把個池硯折騰得整日裡昏昏欲睡,小臉上掛著濃重的眼圈,就連濃兒想要與他多呆一會兒也是不能。而應梓中似乎也多了許多空閒,即便是公務纏身,也要把池硯抱在懷裡把玩,就算是外人在,也不例外。
眨眼深秋已過,北風凜冽,萬物休息,天地間一片肅然。向來靜謐的應家老宅反而熱鬧起來。
這日,池硯又被那人弄了一夜,眼見日頭已然高起,他仍伏在被褥間睡的香甜。
應梓中捧著新做的狐裘斗篷,進屋時,池硯就蜷縮在厚厚的被子之間,只有一張雪白似的臉露在外面,睫毛隨著呼吸微微翕動,十分可人。
應梓中心裡一動,把衣裳一丟,便又摸上塌來,外衣也不脫便鑽進被中,大手撫摸上池硯猶光裸的腰身,在那個纖細的地方流連不止。
池硯被他逗弄得厲害了,不得不睡眼惺忪地晃過神,看到是應梓中了,就安心地重新閉上眼睛。應梓中越發覺得他這個樣子有趣,於是變本加厲地在他的乳丨頭大腿間戲弄,把他弄得又痛又癢又酥又麻,嘟囔著不情不願地醒過來。眨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迷惘地瞅著應梓中猛瞧。
應梓中最愛他這個無辜的模樣,脫了褲子便就著昨夜的好事與他再弄將起來,顛鸞倒鳳,妙不可言。
真是個妙人兒,應梓中興致高昂,一時間帷帳亂搖,春色無雙。
算起來,池硯到他身邊已經兩個月有餘,東籬下那邊並沒有任何響動,只有自己那個入了迷的弟弟應梓林三天兩頭地往那兒跑,已然是被勾去了魂。應梓中倒也不著急,齊銘遠雖然是個娼館老闆,卻算是個有見識的,雖然隔著承想這一層在裡面,他也不怕齊銘遠能使什麼絆子。再厲害通天也只能在東籬下罷了,在潤京,提到應家,人人還是要給幾分薄面的。
應梓中現在對池硯很是滿意。看得出是被盡心盡力調丨教過的,在床上很合他的心意。
應梓中算不上是個好手,甚至很多時候很是生澀,池硯苦熬了這麼久才承受下來的技巧在他面前統統無用,對一個只懂得橫衝直撞的人來說,身下的人只要足夠隱忍溫順便足夠了,而池硯恰恰如此。
池硯學會了漠然旁觀,自從家破那日起,他就跟一群瘋子糾纏到了一起,再多一個應梓中也不算什麼,反正是被買過來的物件,他們物盡其用也沒什麼。
只是濃兒好不容易見他一次時,都要唏噓好半天,反而是池硯寬慰他。
這個年齡的孩子還是長個兒的時候,短短几日不見,濃兒已經跟池硯一般高矮,圓乎乎的臉蛋也變得瘦削,有了少年的模樣。
天已近寒冬,他的棉衣袖子有些短了,即便是在暖和的屋裡,也蜷著肩膀。
池硯忙命人找出閒置的棉衣披上,把暖手爐塞到他懷裡。
濃兒捧著暖暖的銅爐半晌不言語,眼圈兒卻漸漸紅了。
池硯道:“不如……我找個時候跟應大人說說,放你出去?”
濃兒只是搖頭。
“我好好跟他說,指不定就成了。到時候,你在外面找個媳婦,好好過日子。”
“我不走。”濃兒猛地抬頭,盯住池硯的眼睛,定定道:“你不走,我也不走!”
池硯眉梢一挑,隨即搖頭笑道:“你看我……只怕是死了,也走不了了。”他拉了拉衣襟,尖尖的下巴被暗棕的毛絨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