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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東籬下之後,他的身體便不如從前結實,天冷了後常常發燒,再加上應梓中的折騰,更加體弱。這次鬧肚子居然就嚴重起來,幾天的功夫就瘦成個人幹,臥床難起了。
應梓中延請了京中最好的大夫,開方子吃藥後也沒什麼效果,愁得都要長几根白髮了。正好碰上年關,應梓中在京的訊息雖然隱蔽,但還是有知情人前來拜訪,如此一來,他就沒不得不離開,也不能像往常一樣抱著池硯見人。池硯倒是難得的清閒了。
每日醫藥不斷,生生把池硯弄成了個病秧子。應梓中無奈之下藉著朝中的人情請了太醫院的老太醫過來。
老太醫年近古稀,捻著鬍鬚把完脈,又摸了摸肚子,看過了舌苔,才顫顫巍巍地起身。應梓中忙扶住他,走出臥房,在椅子上鋪好了鵝絨墊子請他坐下,立即有丫頭送上香茗。
“應大人,他是你什麼人?”老太醫揣起袖子,道。
應梓中臉上一閃而過尷尬,輕咳一聲道:“是……”將一盞茶送到老太醫手中,自己取了另一盞。
“侍童?”老人瞭然微笑:“少年人都免不了有這些喜好,不出奇。”
應梓中面上微紅,道:“是……”
老人道:“恕老夫直言,這位小哥,早已傷了根基,怕是……”老人搖搖頭,露出遺憾的神色:“年紀輕輕,著實可惜……”
應梓中一驚,手裡的茶盞一個不留神,便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茶湯與茶葉潑了一地。
番外… …事發
紙包不住火,為承想做清理的師傅發覺他身上多出許多痕跡,經驗老到的他立馬明瞭這些是什麼。承想是東籬下的老人們一手拉扯大的孩子,人人都是放縱他的任性,責打也是雷聲大雨點小的,做做樣子罷了。老師傅不忍他受折磨,暗地裡幫他掩飾著,沒有上報。可承想卻越來越放肆,整日與齊銘遠黏在一起卿卿我我,花前月下,肆無忌憚。
齊銘遠知道好歹,試著勸離他,可承想根本不往心裡去,兩人床上纏綿時,也常嘟囔“及時行樂莫誤良辰。”對齊銘遠更是百般順從,兩人頂風而上,蜜裡調油,初嘗□滋味,食髓知味,情事上的他們都囫圇吞棗學了不少,正好藉此一一實用,無比快活。
老闆勃然大怒,也不怕留疤了,把二人吊著毒打一頓,扔到黑屋裡反省。承想隔著厚厚的鐵門破口大罵,譏諷老闆是個沒種的混蛋,活該一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被男人壓的東西。
老闆惱羞成怒,命人把他身上的血汙一盆水衝了,扒光了拖到面前,扣住承想的下巴冷笑:“我見猶憐的美人兒,你怎麼不想想,就算你再美,身在東籬下,不也是個被男人一輩子壓著的賤貨嗎?還有你的銘遠……”他看了一眼憤怒地搖晃著鐵門,兩眼都要冒火的齊銘遠,笑道:“不早就是有名的紅牌?”他回味似的咂嘖著唇,續道:“你沒有嘗過進去的滋味吧?嗯?呵呵,也對,是生來就是被人上的命,居然還心甘情願地委身一個小倌……賤丶人就是賤命!”
霎時,承想面如死灰,茫然地回頭看齊銘遠。齊銘遠悲哀地凝視著他,甚至有些自卑地縮起肩頭,承想憤恨扭頭,死死瞪著老闆,道:“休想!死也不要你們如願!”
老闆不怒反笑,掌心託一粒藥丸塞入承想口中,道:“休想?這可由不得你……”
不多時,承想已癱軟在地上,可還是硬著嘴不肯改口,老闆拍拍手,幾個彪悍體型的男人應聲而入。老闆道:“這個孩子賞你們嚐嚐鮮。一次吃飽吧。”
那些大漢連聲稱謝,□著脫光了衣裳,壓在承想身上發洩。
承想身不能動,可嗓子還可以發聲,一面大聲叫罵著,一邊是痛的嘶吼,最後嗓子都喊破了,仍嘶啞著不住口。
老闆微笑著看著他們的獸行,不時命人多玩出點花樣。承想身子骨夠軟,那些大漢有幾個扯住他的腳踝直壓到頭兩側的,兇狠地往裡面頂。後丶庭處血流無數,渾身上下被惡意地玩弄著,不一會兒,全身上下就找不到一塊好皮肉。
齊銘遠聽到承想的嘶喊,開始還是明朗有力的,到後來已是氣若游絲,聲如破鑼,心裡憤怒、自責、羞辱、焦躁混雜在一起,可是卻無能為力,眼睜睜看著承想被糟蹋了,怔怔地張著雙眼,流下一行苦淚,手指扣在地上,把泥土都抓到一邊,淚水順著臉頰滴到地面,漸漸得在地上成了一窪。
等他們都盡興了,承想破敗不堪地倒在地上,口中身上後丶庭,四處是粘膩渾濁的精丶液,混雜著絲絲縷縷的血絲和慘不忍睹的傷口,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