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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銘遠再也壓抑不住,撕心裂肺地叫著,彷彿那傷都落在自己身上,心裡的痛楚往往比肉體上的更加難捱,齊銘遠哭到後來,一口鮮血噴出,竟也昏死過去。
老闆站起身,舒展了腰身,道:“行了,都帶回去養著,一切照舊。”
番外… …淪陷
淪落風塵已是悲傷,何況有情人於手邊卻不可得。
破天荒的,老闆允了兩人在一起養傷。承想傷得極重,有幾次高燒不退說胡話,連大夫都搖頭了,可還是生生活了下來。
齊銘遠一直陪著他,承想身上慘不忍睹,清理時手勁兒重一點,他就皺著眉頭呻吟,若不是被壓在床上,都要打滾了。齊銘遠忍著淚,為他清洗開裂的後丶穴。那兒被太過粗暴地對待了,紅腫出膿,黃黃紅紅的汁水不斷滲出來,只好像女人月事那樣,褲內墊了棉花白布。每到更換的時候,承想彆彆扭扭,死活不肯用,都被齊銘遠硬逼著換上新的。
承想紅著眼角捶打齊銘遠,一拳一拳彷彿砸的不是肉而是石頭,齊銘遠心裡疼,看著承想悽慘的模樣更疼,兩人最後往往哭成一團,互相舔舐著傷口。
清閒日子沒過多久,承想的生辰就到了。
他們兩個雖然肌膚廝磨,卻礙著身體的關係,守之以禮。這夜,兩人相對無言,閒話幾句解衣睡覺。齊銘遠思來想去總也不能安睡。他知道,天明後,兩人就要分開了,承想自此從他心尖最嫩的地方被剝離開,淌著鮮血送到了其他人口中。齊銘遠凝視著黑暗中安睡的承想,想要伸手抱住他的腰一輩子不鬆開,可怎樣也逾越不了那道鴻溝。齊銘遠狠了狠心,背過身去掩住面孔,不願多想絲毫。
蛩聲鳴,夜半風,相思如夢雲間隔。
君不見,桃葉渡,流水落花春去也。
承想的嗓音輕柔婉轉,如從遠方傳來。齊銘遠聽得呆了,背後一雙玉臂纏上腰來,接著便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漸漸,背上被溼熱的液體塗滿,承想的腦袋孩子氣地亂蹭。齊銘遠不敢動,更不敢出聲,手抬起半天,終究還是放回了原處。
溫柔的手卻越發不老實,在腰上,胸口來回撫摸,然後便來到了兩腿之間,一把握住了熟稔地撫弄著。齊銘遠渾身僵住,只覺口乾舌燥,要將這個人壓到身下肆意疼愛,可他又不敢多碰一下。承想就是琉璃製成的細物,稍稍粗暴就會玉石俱焚,齊銘遠不忍,更不願去破壞他的美好,更何況他現在還很虛弱。
可承想卻一心一意要勾起他的欲丶火,指尖在鈴口轉了幾圈後,尖尖的指甲便鑽進那個小孔裡,只是一動,齊銘遠就忍不住粗喘著抓住點火的手,翻身將承想壓在身下。
承想有一雙晶亮圓潤的眼,在夜色中如盈盈的墨晶清澈見底。齊銘遠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痴戀,他細細撫摸著承想的每一寸肌膚,光滑柔潤的觸感直教人發狂,承想嘴唇微啟,蝕骨銷魂的愛語念出,齊銘遠腦海中最後一點兒顧慮也被拋之九霄雲外,只想著今朝有酒今朝醉,兩人似末日狂歡,拼命向對方索取,直至天明……
五月初五,端午節。
潤京中人除了賽舟吃粽子,比往年還多了一樣消遣。東籬下今年的頭牌小倌要競菊了。
承想冷冷地教習給他換上大紅的衣袍,長袖廣袂,動靜翩躚,雖然是男子,可頭上別的玉冠上還是垂著碎珍珠穿起的遮臉,露著一個小巧微翹的下巴,如出嫁的好女引人遐思。
承想撩起簾子,鏡中人明眸皓齒,朱唇點翠,卻少了點生氣。他揚起唇角,冷笑,那張畫兒似地臉霎時有了生氣,只是這生氣是慘淡的,風中殘燭一般的。
華燈初上,該是出去的時候了。
承想不等別人叫,自己整好了衣衫,推門往外走,誰知初雪竟莽莽撞撞闖進來,面帶驚慌。
“承想!不好了!!”
承想面不改色,道:“怎麼,天塌下來不成?”
“不!比那還糟糕!銘遠,銘遠他竟然……”初雪急的滿頭是汗,拽著承想往外跑。
承想臉色大變,才轉到前面,就看到大堂中亂作一團,齊銘遠被應梓中抓著手腕,站在老闆面前。齊銘遠頹然,緊緊抿著唇,倔強地抬著頭看著老闆,可老闆並不理他,他看的,是應梓中手裡厚厚的一迭銀票。
第四十八章
“難道……難道沒有法子嗎?”應梓中扶了扶桌子,定聲道。
“這個可是難說,應大人,老夫也不跟你多繞圈子,他先天不足,從前倒是好好調理過,可後來卻……想必,定是服用了催情之虎狼藥,只是……單單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