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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讓銘徽痛心不已。
如果可以早點收到那些信就好了——無數次,銘徽在心裡這麼想著。然而他也知道,那時的父母無疑是做了他們認為最正確地判斷——割斷他與阿耀的聯絡,從此將所有的心都放在為自己未來的努力上。只是父母沒有想到的是,他所計劃的未來裡,無論光明燦爛又或是暗路崎嶇,永遠有阿耀。
因而那些分離的年裡,阿耀接受著成長的考驗,自己又何嘗不是日日受著折磨。
收不到阿耀的音信,訊息一斷就是數年,好不容易熬到高考結束,可以自由地去找尋,卻連個影子都不曾捕捉到絲毫。那時候的難過和絕望,幾乎要將他十多年的人生顛覆。
然而——銘徽吻了吻阿耀的臉頰,柔軟溫暖的觸感讓他不自覺地揚起了唇角——然而,他們終歸還是再遇了。因此,中間的錯落就全都可以忽略不計。
只是還是會單純地心疼著那時的阿耀,那麼小、那麼孤單,從來沒有經歷過打擊的他又該是如何地承受過來。
“如果那時我在就好了。”忍不住將心裡反覆盤旋的念頭說了出來,銘徽長長撥出一口氣,驀地卻聽到懷裡的人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嗯?”
“醒了?”收拾起散漫的思緒,銘徽捏捏阿耀的臉頰:“之前吵得那麼厲害,怎麼到今天又犯懶了?”
“什麼……”阿耀揉著眼睛嘀咕了一句,慢悠悠地從銘徽懷裡坐起來,愣愣地看了他一會兒,忽然瞪大眼:“啊!今天是你生日!”
銘徽揉揉他的腦袋,一隻手攤開在阿耀面前:“所以,禮物呢?”
“不給,你得先告訴我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兩個地方!”阿耀表情堅決地在胸前比了個巨大的“X”,隨即又軟下來:“我這都問了多少天了你還不肯告訴我,現在能說了吧?”
“不行。”銘徽學著他的口吻拒絕,俯身在他頰邊又親了一下,掀開被子起身:“快起來吧,還要坐飛機。”
飛、飛機?!阿耀瞪大眼睛,腦中不著邊際的飄來一個想法:難道阿徽這是打算和自己去國外登記結婚?!雖、雖說戒指什麼的都準備好了,可是……可是……這也太突然了吧!
“那個……”阿耀想既然銘徽不肯直接告訴他要去哪裡,旁敲側擊總行了吧:“我們坐飛機的話……大概要坐多久?”
“兩個小時。”將阿耀的衣服遞給他,銘徽淡淡看了他一眼:“怎麼?”
阿耀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兩個小時?也就是說不會很遠了?至少出國是肯定不行的,嗯嗯,不出國就行。隨即便笑眯眯地搖了搖頭:“沒事沒事,就問問。”
銘徽不在意地點點頭,換好了衣服準備轉身出門,阿耀忽然叫住他:“阿徽。”
“嗯?”剛回過頭,就被阿耀一把拉住衣服拽了下來,故作兇狠地看了他一眼,阿耀臉上飄出兩朵可疑的紅暈:“生日快樂。”
銘徽怔了一下,隨即笑開。一向深邃沉靜的眸子裡像是泛起了淡淡的漣漪,一圈圈擴散,卻誘得人想要一直一直注目下去。阿耀看得失神,手臂彷彿有意識一般地攬住了銘徽的脖子,仰起臉湊了上去小小地啄了一口。
“以後每年都要這樣。”貼著他的唇邊,銘徽輕聲說。
阿耀咕噥地應了一聲,摟緊銘徽的脖子,深深地吻了下去。
兩個人在屋裡折騰了好一陣,終於出門的時候已經將近十點,好在銘徽早已預料到了此時的情況,故意訂了十一點半的機票,現在過去倒是剛剛好。
一路上銘徽要求了幾次自己的禮物,都被阿耀以“你都不告訴我到底要去什麼地方”為理由而駁回,說是要等到了再拿出來。銘徽上下打量了他幾眼,見他一身輕鬆連個揹包都不帶,不禁懷疑地問:“你不會什麼都沒準備吧?”得到的當然是阿耀義正言辭的否定回答以及被誣衊後的悲憤表情。
於是就這樣說鬧著到了機場,阿耀一看塞到自己手中的票,驚:咦?這不是……
轉臉看銘徽,就見他溫柔地注視著自己,點了點頭:“先去看看你媽媽吧。”
阿耀眼眶驀地一紅,吶吶著不知說什麼才好,銘徽瞭然地摟住他的肩膀,柔聲安慰:“其實我很早就想去了,但是這段時間事太多,現在正好撞上我生日——我想和你媽媽說說話。”
他這麼一說,阿耀傷感的情緒一下子被轉移:“你要說什麼?”
銘徽卻沒回答,只是牽起他的手朝前走,直到路過檢票口的時候才頭也不回地吐出兩個字:“提親。”
阿耀當場炸毛,手舞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