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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抹香料了!是你自己身上沾來的胭脂味兒吧!”
衛兒凌卻不見生氣,他不信,狐疑地問:
“真沒抹?”
“抹你個頭!”雷痕下手很重,痛得衛兒凌齜牙咧嘴。
“你會不會包紮呀!輕點兒!”
“那可對不住了,我就一大老粗,下手沒輕沒重的您老擔待著點!”
衛兒凌似根本沒聽到,盯著雷痕的衣服領子脖頸一帶,模樣很是好奇與執著,嘀咕嘀咕,自問自又道了一遍:
“真沒抹?”
狐疑,那這香是哪兒來的?
湊過去嗅嗅鼻子,味道很淡,有些像皂角,聞著卻叫他心口就是一漾。
“那咋這麼香……”仔細聽衛兒凌的嗓子有些沙啞。
他的鼻子湊得有些近了,都快埋人脖子裡了,鬧得雷痕有些尷尬,他往後退了退,一把推開衛兒凌罵道:
“你他媽屬狗的亂嗅個什麼勁兒?趕了一天的路渾身都是汗臭,我哪兒香去!”挪了挪屁股不著痕跡地離他遠了些,
“你給我坐好了,我沒法兒給你上藥!”
衛兒凌訕訕地摸摸鼻子,大概也覺得自己越距了,不再多言。
靜了好一會兒。
“你、的臉,用不用也抹點兒,這玩意兒是我從角塵兒那搶來的,保管好使!”
“……”你是土匪麼!
直到進了豫州境內,這倆人間的氣氛就這麼不鹹不淡不遠不近不陰不陽……地過來了,誰也沒再提那晚的事兒,既不想分清楚弄明白什麼,又都不想把話說死了相當默契。
這之前還在華陰停駐了幾天,雷痕也終於有機會見著了當年被自己“無意”得罪的酒神,“酒童子”辛竹。
板著張死臉的雷痕僵硬地承受著那裝扮極其古怪的高大男子上下的審視。
“就是你小子剁了我家竹子的指頭?”
男子很英俊,足足比八尺高的雷痕多出半個腦袋,眉毛很濃密卻微有些倒八,模樣是很忠厚,卻因那雙眼裡明白的流氓氣息完全變了味兒——這傢伙,非常十分極其不把人放在眼裡!
視線的高低差讓雷痕很不爽,也讓他比以往更加不甘示弱,殺氣都快冒出來了。
“幹什麼呢你倆!”四處晃悠的衛兒凌不知從哪兒繞回來,一拍男子的肩膀,
“難得我帶人來你就不能給我放客氣點兒?”
“去你媽的死土匪!”忠厚模樣的男人爆發了,拍開衛兒凌的手,
“沒事兒又往我們這兒鑽幹啥!你不會死遠點兒啊!”瞪得圓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