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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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重垂頭不語。魏貂卻說:“我看景舍人也不是有意的!現在說這個做什麼,還是趕緊晾乾了檔案再說吧。”朱長史喝道:“這兒也有你說話的地方?”景重也說:“魏舍人請不要為我申辯了,這事是我的錯。怎麼罰我都領了!”
鳳豔凰將案上溼掉的檔案揉作一團,丟到地上,說道:“我看你臉容憔悴、心神恍惚,不如先回家歇息吧。”
景重便知道自己被停職了,只好答應著下去。朱長史把他叫住,便道:“記得先把鑰匙和令牌交了才回去。”景重恭順答道:“多謝長史大人提醒。”說著便去了。景重帶著鑰匙和令牌到了內務部,只是這一路上都在回想剛才的事,越想越覺得蹊蹺。到了內務部,見牧菁也在那兒。景重便苦笑道:“姐姐對完單子了?”
牧菁也笑道:“是的,你怎麼來了?”
景重便道:“姐姐何苦誆我?難道姐姐沒想到我會來這兒麼?既然姐姐知道,難道不能告訴我?”
牧菁道:“你是個明白人,但偶爾糊塗糊塗也就過去了。這事算是委屈了你,將軍心裡難道就好過了?”
景重便道:“我當然不埋怨將軍。只是魏貂做事毛手毛腳的,只怕一個人忙不過來。”
牧菁道:“肯定會再安排人的。”
聽了這話,景重半喜半憂,喜是有人繼續輔助將軍,憂是怕安排了人後,自己便回不來了。
景重慢慢兒地回到了景府,卻見母親正和父親在前院坐著,也知躲不過,便上去請安。父母見他這麼早回來了,也覺驚奇。粉黛便道:“怎麼這麼早?”景老爺打量了景重的臉色,便道:“難道是辦岔了事?”
景重無奈點頭,說道:“犯了錯,被罰了停職。”
粉黛便道:“你也是個心細的了,緣何會這樣?是不是跟將軍認識得早了,反而不知道小心了?”
景重聽了這話,更加慚愧。
父親卻說:“咱們重兒哪裡是驕矜輕浮的人?我看是有什麼誤會罷了。”
景重正是高興了些,但卻想起自己宿眠於將軍房間的事,難道這樣的事就不算“驕矜輕浮”麼?
粉黛見景重怏怏不樂,便安慰了他幾句。父親也說:“你這些日子忙得很,不如當是將軍賞你將養休息罷了。”
景重所言不假,內書房只有魏貂一個是萬萬不行的。因此便安排了一個人來伺候,但總不夠殷勤細心。加之鳳豔凰本來心情就不好,那人更加是慌亂膽怯,略錯了一點就愧得無地自容了。牧菁便將那人調到外書房,再把外書房的香葵換到了內書房。這香葵雖然不曾進內書房辦事,但上手得也很快,是個極聰明伶俐的。
魏貂也把事情告訴了謝姑奶奶,又道:“大將軍平常喜歡景重,怎麼因為這件事就攆走他了呢?雖然有朱長史在一旁敲邊鼓,也未必就要把人停職了。”謝姑奶奶便道:“我看這事倒不是你我能問的。”魏貂說道:“我也知道不能問,便也都不敢問。只是太好奇了,知道姨媽聰明得很,才告訴姨媽,想知道到底如何。”
謝姑奶奶吃了口茶,略沉吟了一會兒,便說道:“我怎麼知道?況且你說個當舍人的,怎麼能事無大小的就把內書房的事告訴人了呢?”
魏貂便答:“我知道要緊,但也只告訴姨媽啊。”
謝姑奶奶卻肅然說:“你自己要分輕重,越是蹊蹺的事,越不能與人說,別說是姨媽,連親媽都不行!”
魏貂忙答應了。
謝姑奶奶仔細想了一下,又說:“現在也是個敏感的時期,你機靈著點。”
魏貂忙點頭,又說:“我記起將軍曾經叫你‘謝毓秀’?你叫‘毓秀’麼?”
謝姑奶奶冷道:“才剛叫你機靈著點,現在又來好奇啦?”
魏貂忙縮了頭,說:“我錯了。”
謝姑奶奶便笑道:“原來這也不曾要緊。確實是有幾年你親孃叫‘鍾靈’,我叫‘毓秀’,本是躲難時起的諢名。當時他正是護送我們的少將軍,時常叫我們‘鍾靈毓秀’的,道現在也還時常喊我作謝毓秀的。還有藍儀,那個時候也和我們一起的。”
魏貂問道:“那藍儀那時候叫什麼?”
謝姑奶奶笑道:“他們這些‘貴族’那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
魏貂更問道:“那時候說將軍捱了子彈,是真的麼?”
謝姑奶奶仔細想了想,便道:“這我真不知道。那個時候,將軍確實是受傷躺了兩天,但也沒說是捱了子彈,只說是刀傷了皮肉還是怎麼了的。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