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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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儀默了半晌,只道:“唯有在皇上身邊才是正道。非為匡扶聖上而大展宏圖的,那就是叛逆了。”
景重聽了,也默然半晌,只是苦笑,說:“金玉隱總說現在沒人買皇帝的賬了,鳳將軍卻說不,還是有的,還有很多。我起初還不信,現在倒不得不信了。連你這等聰明之人都跳不過這個魔障,又何況旁人?”
藍儀並不辯駁。
景重也唯有一嘆,轉身便要離去。
藍儀看著他的背影,似突然想到什麼,便道:“且慢。”
景重便回過頭來,問道:“怎麼了?”
藍儀說道:“我不想住酒樓,也不想住驛站。只想住個以往那樣的大宅。”
景重聽出來藍儀是想到景家去住。以往藍儀必不會拉下臉面這麼開口,以往景重又必定不忍就答應了。藍儀不是以前的藍儀,景重也並非昔日,便道:“枉你是個最莊重謹慎的中書令。京官到訪哪裡有不住驛站的道理?我是個小人物,不怕被人說話,只怕你被誹謗說什麼‘收受賄賂’、‘往來過密’的。若是大人懷念深潭大宅的模樣,我倒可以現在去著人安排您到將軍府上住,那兒雅緻得很,房間又多,不愁不能圓大人之念。”
藍儀聽了,悵然一笑,說:“那是我多吃了酒,就想不通事情了。”
這麼一番對白,景重已無言可答,只能告退。藍儀見景重離去,不覺惻然,又從袖中取出那枚黃銅燈造型的領釦,仔細摩挲著。
景重翌日照常到內書房辦公。一上午景重跟魏貂一起寫字,半日下來,鳳豔凰才從外頭回來,後面跟著幾位要緊的人物,一個個都神色凝重,景重和魏貂奉了茶便退下。二人便在外邊廊下坐著聊天,魏貂又笑道:“你眼下有烏青,是不是昨晚沒有睡好?”景重道:“還不是你們給灌的?酒吃多了,就睡不好了。”魏貂卻笑著說:“胡說!我每次吃了酒,都睡得可香了!”
外面倒是閒閒的,屋內卻是另一番世界。朱長史肅然道:“若不是我們截了這份電報,那機密可就要被樂海得了去了!既然有內鬼,難道不抓?”昭文昌也說道:“這事確實不同兒戲!”
鳳豔凰坐在席上,說道:“我哪裡讓你們覺得‘兒戲’了?隨便定罪就不‘兒戲’了?”
朱長史便道:“這話雖然不好說,但那天留在內書房值班的,難道不就只有舍人景重一個麼?”
鳳豔凰沒有說話,眼角卻輕輕瞅向了牧菁。牧菁笑道:“只有他就是他了?難道沒有別的可能麼?再說了,這內書房也不是隻有他一個人也能進來,我可是天天都能在這兒無日無夜的進出的,想必我才是個大大的細作。”
雖然牧菁無官無職,但誰人也不敢不敬她幾分。朱長史也沒法,只能說:“季姑娘跟隨將軍已久,又怎麼能一樣呢?”
鳳豔凰摩挲了一下茶杯,又對金玉隱說道:“阿隱平常都吱吱喳喳的,今日倒安靜起來?”
金玉隱一來知道鳳豔凰的心思,二來確實認為此事事關重大,便道:“我也沒什麼主意。覺得大家說得都有道理。”
昭文昌便道:“既不可姑息養奸,也不可冤枉好人。既然他的罪一時不能定,也一時不能洗,不如就先停了他的職,再仔細看看吧。”
鳳豔凰也不語,拿了茶便喝。牧菁便道:“如果他是冤枉的,停職難道不讓人心寒?如果他真是細作,那停職就可能打草驚蛇了。”
朱長史便道:“這也不難,只須隨便挑個錯處,先罰了便罷。”
牧菁便看向了鳳豔凰。鳳豔凰總算吃完了茶,將茶碗擱下,說道:“牧菁,你先去內務部把這個月的單子對了。”牧菁便走到屋外,說道:“兩位舍人,我要去內務部對單子,你們且進去伺候吧。”
景重和魏貂都覺得奇怪,怎麼會議開到一半,牧菁就去對單子。但儘管疑惑,二人仍然進去了。景重見鳳豔凰的茶碗空了,便去添茶。就於他捧茶到桌邊的時候,昭文昌故意作舒展之態,抬起腳來,輕把他一絆,景重站不住,手裡那茶便潑到了案上,弄溼了一疊檔案。景重以為那些都是機要的檔案,不禁急得眼眶發紅,只道:“卑職有罪!”
朱長史便站起來,說道:“這些可都是要件!就你這麼毛毛躁躁的,也好來當舍人?”
景重見他們開的是機密大會,便也以為自己確實壞了大事,竟垂頭不敢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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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隱便也說道:“哎呀,別的也就罷了,偏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