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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轉身又舉起他那把刀,“我喜歡你們大將軍,我願為先鋒,為大將軍而戰,百死不悔。”說罷在我後腰上掐了一把。
我鞭傷未愈,這一掐直疼得我冷汗直流,面具下的臉擠成了個包子。
我咬牙切齒的暗罵:雷豐瑜你個妖孽,到處勾三搭四的給我找麻煩。
第六十章
臥虎關上,戎狄兵已經佔據了絕對優勢,關口的吊橋正被緩緩放下來。
拓跋秋源抓緊了手中韁繩,他坐下的馬,躁動的刨著四蹄,只等吊橋一落下,立刻衝將過去。
這個時候,跨馬站在這個佇列最前面位置的他的父汗拓跋烈,卻突然回過頭來,對他揮了揮手指了指身邊的位置,示意他過去。
拓跋秋源激動得手心冒汗,摧馬上前。
他抬頭看著他的父親,按理說這個該是已經年過半百的老者,但他□的背脊,偉岸如山的氣勢還和十幾年前他第一次見他時一樣,歲月好像都懼怕了這位強者,不敢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跡。他是他心中的神,不可逾越的豐碑,而如今他終於可以與他比肩而立。
拓跋烈緩緩打量了這個兒子幾眼,然後笑了笑,笑容帶著幾分慵懶,恰似一隻小憩醒來的雄獅,“你知道你母親為什麼會瘋的嗎?”
拓跋秋源愣了愣,沒想到這個時候拓跋烈會問起這件事。
拓跋秋源的母親是個漢人,是拓跋烈眾多妃子中的一個,原名叫崔秀,只是現在大多數人都只會叫她瘋子,因為她整日裡瘋瘋癲癲的,一會兒又唱又跳,說自己是世上最美的人,一會兒又驚嚇的到處躲藏說是有人要殺她報仇。這幾年就更瘋得厲害了,連他都幾乎認不得了。
難道不是被你忽視冷落造成的嗎?這話拓跋秋源不敢說,只得搖了搖頭。
“也難怪,那些事過去那麼久了,久到也許只有我和她還記得。”拓跋烈說著仿若自嘲的笑了笑。
拓跋秋源本能的開始有些緊張,在這勝利在望的時刻,拓跋烈何以提起那些陳年往事,還是以如此奇怪的表情。
“她出賣了世上唯一對她好,拿她當親人一樣看待的人,幾次三番想置那人於死地,但可惜那人依然活得自在逍遙。”拓跋烈目光投到遙遠的天邊,定格在某個點上,手指慢慢撥弄著手上長弓的弓弦,發出錚錚的聲響,“任何人遭受了這樣的背叛都該是怨的恨的,想要報復的,但偏偏那個人依然如一池秋水一樣,平靜著快活著自在著,沒有怨也不報復,甚至不會回頭看你一眼,彷彿你從未在她生命裡存在過一樣,那種真正被拋棄了甚至拋棄都不肖的無視的感覺,日夜折磨著你娘,終於逼得她發了瘋。”
拓跋秋源的冷汗下來了,順著臉頰往下淌卻不敢擦一下。
拓跋烈看了他兒子一眼,“你和你母親很像,不光長得想,連心性也像。”
“父汗。”拓跋秋源終於忍不住顫抖著開口道。
“告訴你這些,不是因為我痛恨背叛,事實上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這天下是強者的天下,只要你夠強,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沒有人敢無視你,沒有什麼能逃出你的掌握。”拓跋烈舉起馬鞭向臥虎關上一指,你想要的一切都在那裡,這次由你帶兵,去吧,把你想要的一切都牢牢的握在手中吧。”
拓跋秋源大喜,“多謝父汗。”
吊橋放下來,拓跋秋源一馬當先的衝入關隘中,卻沒有看見拓跋烈嘴邊突然揚起的那一抹譏諷的笑。
“父汗,您為什麼要讓二哥去送死呢?”一個十**歲的少年,摧馬過來道。
“,你何以這樣說?”拓跋烈語態溫和的問那個少年道。
“線報上明明白白的指出,臥虎關今年原有守軍十一萬,大戰開始前後又先後有兩批總計五萬人的援軍趕到,雙方人數上相差無幾,我方就算是佔據優勢,但要想破關,也該是再有一番膠著才對,何以如此輕鬆就破了關,除非是將領統兵不得其法,可是現在關上那個將領據方方面面得到的資料上看,是個很厲害的人物,辦事手段高超,不拘一格,我想他定有極厲害的後招等著咱們的。”少年小心的分析著。
拓跋烈笑了起來,“連你都想到了,他跟在那人身邊那麼久卻沒想到,可見他就和他娘一樣的愚蠢,以為自己有點小聰明,就妄想問鼎那個他根本配不上的位子。”
“可是二哥確實很聰明,讀書、練武樣樣比我強。”少年有些羞愧的道。
拓跋烈慈愛的撫摸著少年的頭,“在他腦子裡,往上爬的野心已經矇蔽了他洞悉事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