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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這樣的人,我怎麼可能把我的大好江山交與他?這一次就要借天語的手除去他,無義無信之人不可留。”
“可是他也是您的兒子呀?”少年有些急了。
“你呀,就和她一樣善良。”拓跋烈看著少年,眼中有晶瑩的光一閃而過,“年年征戰,我們的臣民已經疲憊貧乏至極,這時也許需要你溫柔的安撫,使百姓得到休息,人口恢復增長。”
“真的,父汗真的願意如此。”少年驚喜的道。
戎狄境內,早幾年是連年內戰,內戰平定了又年年與天語交手。現今,在戎狄三十以上的就算是長者了,差不多十五歲以上的少年都拿起了槍,這樣怎能是長久之計。
“這一次所有主戰派的主力全在這裡了,這一戰如果敗了,此後就沒人再反對你了,等我們休養個幾年,你樹立起足夠的威信培養出豐滿的羽翼以後,咱們再來打過。”拓跋烈的眼中鋒芒畢現,“你爹我親自培養出來的黑羽衛,才是我戎狄真正的精銳。”
少年眼中的喜悅暗淡了下來,緩緩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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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烈駐守關外沒有動,這次領兵入關的是二王子拓跋秋源。”探馬前來向我稟報。
“很好。”我騎在馬上向臥虎關的方向回看了一眼,“這麼快我們就對上了,但願你別第一輪就被炸得粉身碎骨。”
正自語著時,關隘方向,傳來巨大的轟隆聲。
拓跋秋源帶隊殺入關內後,第一個目標自然就是敵方的糧草倉庫,但他卻沒有讓自己的人動手,而是讓另一個支援他大哥的部族前往。
他的大哥拓跋廣源是個莽夫,腦瓜不太好使卻天生神力,再加上母族勢力強大,倒也有不少支持者,只是這次父親卻不知為何留他駐守王庭,看來是故意要給自己一個出頭的機會了,想到這裡,拓跋秋源嘴角扯起一個得意的笑,去年糧草就是在這裡被劫走的,今年縱使兵敗撤退,以龍躍那個性格又怎麼會留下便宜給別人佔呢。
他要借這個得來不易的機會,為自己揚威,削弱大哥的勢力,打壓那個懦弱無能卻獨得父親寵愛的三弟,父親說的很對,這天下該是強者的天下,而自己才是強者中最強的。
“報二殿下,敗軍向武州的方向逃去。”斥候回報。
“武州?”拓跋秋源笑得愈發得意了,“龍躍,還有你,也是我一定要握在手中的。”
正在拓跋秋源做白日夢的時候,一聲巨大的轟鳴在不遠處炸響,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聲響,一股強勁的氣流把他掀翻馬下。
“出了什麼事?”拓跋秋源從地上爬起來,四下裡是慘呼哀號著在血漿中打滾的傷者和滿地的碎骨殘肉,其場景真如地府煉獄中一般,直嚇得他膽戰心寒卻又不知道如何會造成這樣的。
“啷個哩個啷。”我用手指敲擊著馬鞍,忍不住得意的哼哼起了小調,隨即又連忙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殺人是不得已而為之,怎麼能如此開心呢,罪過罪過。”
關上備著給火弩兵用的黑火藥有很多,除了必要他們隨身攜帶的分量外,我全數讓人埋在了糧庫之下,糧庫中還使人堆上了不少鋼釘、鐵片、瓦礫、碎石,並讓人挖鬆了四壁。
“就是無法回去統計,我這個超級大炸彈撂倒了多少敵人。”我不無遺憾的道。隨即對一旁直抹冷汗的許文鴻道:“傳令綠鬍子,現在該他上場了。”
這顆超級大炸彈不僅嚇住了拓跋秋源,也震顫了京城的兵部。
在一片擊節叫好聲中,雷豐瑜緊鎖多日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了少許,“沒想到火藥還可以這樣用的,這臭小子,可真有他的,不過……。”雷豐瑜把手伸進懷中,那個他用來砸龍躍頭的瓷盒子就躺在他懷裡,只是因為他日日的撫摸,上面的血跡早已剝落無蹤了,但這種觸控彷彿成了習慣,“因為時間太緊,許多百姓和物資未及撤離,你要怎麼保得住他們安然無恙呢?”
“古時有諸葛亮唱空城計,我現在就要唱他一曲滿城計。明明是滿滿一城的百姓和物資,卻要讓拓跋秋源以為是空城,還不敢入內。”我趴在臨時搭起的營帳內啃著冷土豆說。
因為要隱藏行蹤,不能生火,只能吃冷飯。
錦堂坐在我身後給我抓背,我背上的傷結成了痂,癢得鑽心。
“諸葛亮是誰?”錦堂問道。
錦堂手上的力道很輕,他的手是醫者的手,乾淨、溫柔,指甲修剪的很短,抓起來不是太解癢癢,還是雷豐瑜的手抓背更舒服,他手是練武人的手,手指修長,指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