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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想違抗官差麼!”雖被那欲將他生吞活剝的眼神嚇了一跳。但仗著有官職撐腰,衙役虛張聲勢地叫嚷著。
公輸月不予他多言,一掌拍在他前胸,將那人震得飛出牢門,撞在牆上。一落地便嘔出大口鮮血,不再動彈。
“你!”猴腮男人見公輸月滿臉殺氣,向後連退了幾步:“你沒中毒!”
公輸月一笑。流露出幾多華豔:“那種藥還害不到我!”說罷凌空一掌。
猴腮男人抱著頭蹲□子,狼狽躲過。卻還是被掌風掀翻在地。
“做什麼!”蕭澤平快步走進來,身後跟著司馬悅然一行人。
牢門的圍木被折斷了數根,亂七八糟地散落在地。
穿著紅灰色官服的牢差伏在地上沒有聲響。兒子最得力的管家狼狽地坐在地上一臉驚恐。
看這情景,蕭澤平怒從中來:“你們眼裡還有沒有王法!竟敢在牢裡鬧事,還打傷了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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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悅然看了原誠一眼,從蕭澤平身後走出來:“大人,這兩位便是我們要找的人。”
臉色一下子僵了。
“那,也太不懂事了!”乾咳了一聲:“在牢裡鬧事,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司馬悅然的眉皺了皺,有些責備地看了一眼公輸月。
公輸月斂了些許殺氣,卻仍有餘怒:“他…”指了指跌在地上男人:“命人打傷了白王。”
什麼!
司馬悅然、原誠、陳誠的眼神同時一變。
皆急切地轉臉望向皇甫翰。
那半截胳膊露在外面,已有些腫了。
陳誠最耐不住氣,大步走向主子,揪心地看著那傷口。
原誠也忍不住了,繞過地上坐著的人連正眼也不瞧他。
“有大礙麼?”
皇帝噙著淺笑,輕輕搖了搖頭。
“讓你護著…他。你做什麼了!”陳誠大聲地責怪著公輸月。卻被皇甫翰制止:“那位大人,說要教訓我,是我讓公輸別插手的。”他抬眼看了一眼坐著的男人。字句中倒有幾分玩笑的口氣。
這情景哪像是救隨從,竟比對主子還要恭敬幾分。
蕭澤平心裡一涼。轉臉去看司馬悅然,卻見他惋惜地看著自己。
前陣子,伯父說有人彈劾他,眼前這人該不會是朝廷派來的吧!
他驚恐地打量皇甫翰,見那眉目間皆是貴氣。
暗自大呼得罪了貴人。
“快去!”他一腳踹在猴腮男人的腿上:“快去把杜大人請來!就說你得罪了貴人!”
他區區一個巡撫,豈能與京官相比。
想那杜子監,好歹也是曾經的禮部尚書,對朝裡也熟悉。又是三朝老臣,面子總比他大些。說不定還能擔待些,將此事壓下來。再加上他伯父的勢力,定能保他無虞。
“這裡說話不方便,還請去後堂。”揣測著對方的身份,收了氣焰。
公輸月知道皇甫翰尚有些氣虛,詢問地看了他一眼。
得了應允,便扶著他。出了牢。
到了後堂,皇甫翰也不坐。他不坐下,其餘人自然不敢造次,都隨他站著。
蕭澤平沒弄清楚狀況,自然也不敢坐,在屋內踱著步,等著救星。
“是哪位貴人啊!?”杜子監的聲音出現在門口。他身後還跟著幾個麗質的丫鬟。
幾月沒見,那臃腫的身體竟又胖了一圈,可見閒居江南日子過得倒也很舒坦。
“是哪位貴人來了?竟把我都請出來了!”
聽了管家的一段陳說,猜是有京官查上門來了。不過他杜子監縱橫官場幾十年,還怕那些毛小子不成?
這樣想語氣不禁又傲慢了幾分。
“杜大人好大的官威啊!”皇帝冷哼一聲。眾人避讓著給他讓出一條道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杜子監頓時脊樑都涼了。定睛一看,可不是!那朝堂上的小祖宗,此刻英氣勃發地站在人群之前。身後隨著的是平遠將軍、兵部尚書、禁衛軍正副首領!這哪是一位貴人!是一屋子的貴人!
一陣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
那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傷的該不會是聖上吧!
張了張嘴,嚇得說不出一句話,只有冷汗橫流。“撲通”跪下。
蕭澤平見狀,三魂丟了七魄。也跟著他折□子。
“江南讓你們折騰得好啊!”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