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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羽並沒有應聲。
“過來,把皮甲的帶子解開。”完顏阿魯罕走進屋,坐在了床上,只是自顧的對徵羽說。
徵羽起身朝完顏阿魯罕走去,蹲下身,為完顏阿魯罕解披甲上的帶子,這些帶子也都是他早上親手系的。
將皮甲解開時,徵羽見到了完顏阿魯罕手臂上的衣料沾了幾個黑色的血斑,於是自覺的去拿了一瓶藥粉,那是羅枸杞留下的。
將紅袍衣側的帶子熟練的解開,脫去,露出金國蠻子強健的上身和結實的膀子。
徵羽開始拆纏住傷口的布條,白色的布條都染成了紅色。徵羽不明白,都不在打仗,何以完顏阿魯罕一定要穿上皮甲,因為皮甲的關係,傷口一合愈,就又會被磨出了血。
將藥粉撒在傷口處,就著那些被染紅的布條重新捆綁。徵羽做得很細膩,很認真。
當將傷口包紮好後,徵羽想將手縮回來時,完顏阿魯罕捏住了徵羽的手。
“你的手很巧。”金國蠻子的大手摩挲著徵羽的手,他看向徵羽的眸子帶著幾份深意。
徵羽只是笑笑,抽回了手,但是他在完顏阿魯罕的身邊坐了下來。
徵羽見不得人受苦,他為這個金國將領包紮傷口,並不是因為他喜歡他,而僅在於對方受傷了,而且傷得不輕。
“阿魯罕,我想離開。”徵羽低著頭,喃喃地說,他的語氣很平靜。
“你想回到那些顛沛流離的宋民中?”完顏阿魯罕的口吻竟也是平緩的,他攬住了徵羽的肩。
“是的,我是希望我是他們中的一份子,而不是金人的…”徵羽遲疑了一下,沒有說下去,他說不下去。
“而不是什麼?”完顏阿魯罕抬高了語氣,他攬徵羽肩的手臂也加深了力度。
“男寵。”徵羽艱難的吐出這兩個字,他抬頭看完顏阿魯罕。
“男寵?”完顏阿魯罕嗤然一笑,他將徵羽按倒在床,將身子壓在徵羽身上。
“我沒當你男寵。”完顏阿魯罕扯著徵羽的衣領,吻著徵羽的脖子。
“也不是一時的玩樂。”完顏阿魯罕抬手撫摸徵羽的長髮,動作溫柔。
徵羽感到有些荒謬,他仰望著完顏阿魯罕,完顏阿魯罕的話確實讓他感到意外。
“徵羽,韓子高與陳茜的故事,你應該聽過。”完顏阿魯罕將身子拉離徵羽,不過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徵羽。他低緩地說道,他那雙鷹般的眼睛,卻深邃得像湖泊。
徵羽懵住了,幾乎沒有了反應。
那是歷史上的一個大逆不道,違背常理的故事,一位野心勃勃的大將軍對他所愛的男子宣了誓,如果他當上王,就讓對方當上王後。或許只是一句戲言,但卻石破天驚一般。男人如何能以男人為妻,婚姻本是屬於男女之間的。徵羽知道,自古卻也是出了些龍陽之好的人,不過男人與男人間又怎麼可能有男女般的盟約呢。
徵羽沒再跟完顏阿魯罕提起關於讓他離開的話題,他知道完顏阿魯罕不會放人。
清晨,當徵羽醒來的時候,看著抱著他腰身,就睡在他身側的男人,他有種沈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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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兵,一方是滿載而歸,得意興奮的金兵,一邊是同樣高興且帶著些許期望的宋民。
國論左勃極烈統帥的大軍,從金國深入到宋的最邊沿之地,中間有的是一大片的權力空白區域。遙遠的前方得不到支援,又身處一個疆土極其遼闊的國家的邊疆,即使宋早就被打成了一盤散沙,但散沙若是聚集起來,卻會是一片沙漠。
行軍路上,不時會遭遇到宋人的軍隊襲擊,有時候,甚至只是些平民組織成的抗金武裝。宋人中並非沒有勇猛之士,即使朝廷已不存在,然則不肯屈服於異族統治的宋人,終於在最後奮起抵抗。
國論左勃極烈甚是驚愕,在他看來軟弱膽小的宋人,居然會利用這個時機襲擊金兵大隊,是不可思議的。完顏阿魯罕卻不這麼認為,他甚至是意料到了,一個統帥帶領著一支隊伍深入敵國疆土,一路追擊到這個國家的盡頭,而其間征服的大片土地都沒給予統治,只是掠奪一番,在折返的途中自然會遭遇到襲擊。
不過,散落的小股宋軍和自發組織的平民抗金武裝,都不成規模,並沒有給這支金國大軍造成多大的威脅。
完顏阿魯罕騎著高頭大馬,在隊伍前方,注意著前面的情況。這幾天,他所帶領的軍隊不時的遭遇到襲擊,死傷了不少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