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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連著問了好幾次,厲寒都沒有回答,他靈魂出竅似的緊盯著角落的納塔,眉頭緊鎖若有所思。
“她是誰?”他低聲問道,接著又靠近一些,像在仔細的端詳對方。
納塔縮成一團,因為被繩索束縛,便顯得更加瑟縮渺小,她的面具掉在了那間地下室裡,此時毫無遮蔽,黑漆漆的長髮中間就露出了那張可怖的面孔。
她渾身顫抖,臉上粘著濃淡不一的血跡和肉屑,這張臉上沒有任何可供辨識的器官。
“……你是……納塔麼?”他顫顫的開口,聲音中充滿了焦慮和苦楚。
女人呼哧呼哧的喘氣,微小的孔隙遠遠不能滿足她急促的呼吸需求,她低聲哀鳴著,像只陷入絕境的動物一樣把自己的腦袋深深的垂向胸口。
她不願意用這樣的一種姿態來面對自己曾經愛過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元旦不能休息,服務行業的悲劇啊,悲劇的我要連續上半個月的班,混蛋TAT 把週日還給我啊!!單休你還這麼壓榨!不幸福!不開心!不開心啊!!!!!
☆、守望者
……
女人呼哧呼哧的喘氣,微小的孔隙遠遠不能滿足她急促的呼吸需求,她低聲哀鳴著,像只陷入絕境的動物一樣把自己的腦袋深深的垂向胸口。
她不願意用這樣的一種姿態來面對自己曾經愛過的男人。
厲寒在遲疑,望著牆角的女人,他不知道自己是該靠近還是該後退。可能當他問出那個問題的時候,這一頁就沒法被若無其事的翻過去。
她太像納塔了,除了那張猙獰的面孔,這個女人身上所有的資訊都在告訴他,這就是他曾經的戀人。
然而厲寒並沒有為此感到痛心,相反的,他恐懼。
不管他走到哪裡,這女人就像個纏身的噩夢一般,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那個普妄納古寨,那些死而不安的屍體,還有那種違背道德的交合行為——他是多麼的痛恨她的存在!
當初離開古寨,他一心只想著早點脫離這種瘋狂的生活狀態,而納塔肚子裡的孩子只是個契機——他心裡清楚自己並不愛這個女人,這一點毋庸置疑。
慢慢的,他伸出手似乎是想去觸碰對方,可那女人可怖的面孔和抗拒的肢體讓他體內唯一的那一絲憐憫也迅速凋零了。
他站在當地,手舉起來又落下去,他的噩夢已經結束了。
哽喉的尷尬下,他默默的轉身走到了郝多黔身邊。
郝多黔用專注的眼神看著這兩個人的一舉一動,作為一個立場外的旁觀者,他對這場可能浪漫也可能刻骨的愛情沒什麼太大的興趣,他關心的是他們幾個人能否順利的從這場風波中脫險,還有他的倒黴師弟能不能擺脫詛咒。
“你走之後納西就派人把我們控制起來了,晚上我們本打算先出去找你,然後一起離開,可遇上了這個女人。她說帶我們走密道,結果被納西抓住,關到了地下室。”
簡單的重複之前的經歷,郝多黔環視著這間屋子問道:“我們現在到底在哪裡?”
厲寒說:“納西長老的私人宅邸。”
聽到這個答案,餘佑的頸脖不由自主的僵了一下,小圖正在用酒精棉球替他擦拭傷口的邊緣部分。針刺似的疼痛從撕裂的皮肉間滲入神經,他覺得自己整面後背都處於不間斷的跳痛之中。
“你為什麼要救我們?”餘佑問。
他一直很懷疑厲寒的立場,因為他的立場太不明確,即使他現在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出現,可這個男人過多的隱瞞減淡了他們對他的信任。他明知道這古寨有怪,為什麼還要帶著他們幾個毫不知情的人來到這裡?他的初衷真的只是為了解開詛咒,還是為了給古寨帶來新鮮的獻祭者?
厲寒的臉在青白的燈光下顯得毫無血色,他似乎也很疲憊。對著餘佑尷尬的笑了笑,他輕輕的回答說:“你們是我帶進來的,當然要保證你們的安全。”
小圖手腳麻利,很快就用繃帶包好了餘佑脖子上的傷口,他站起來,把手裡幾樣包紮工具丟回阿金端的盤子裡。
“小魚也中了那種人臉的詛咒。”
厲寒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懼,他略顯焦躁的問道:“那你們呢?”
郝多黔從微微掀起一線的窗格後面打量著外面的動靜,一邊回答說:“我和小圖沒事。”
“沒事就好,你們沒事就好。”厲寒鬆了口氣的態度讓餘佑感到很不舒服。
“你們在這裡待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