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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上面就是納西的房間?”他探究似的發出疑問。
郝多黔拍了拍他的後背,朝那面石壁走過去,他先是摸,然後又像回應那面的聲音似的,輕輕的叩擊牆面。
“篤篤篤。”
對面的聲音停止了,然而很快又再次響起,也是三聲“篤篤篤。”
郝多黔高興起來,他迅速的琢磨起摩斯密碼的敲擊方式,向對方發出詢問。餘佑見此,終於鬆了口氣,加上剛才的貓叫,如果那石壁對面的人是貓佐,那就再好不過了。不過那個傻瓜天神會懂得暗號的使用麼……
小圖把手電從石壁上端收回,想著安撫一下餘佑的情緒。
他轉剛過臉,電筒光頓時便照出了鬼魅似的納塔——她正瘋狂的朝著餘佑撲來!
“小魚!”一聲驚呼,餘佑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感到有人咬住了自己的脖子!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那怪臉的主人——納塔!
郝多黔也顧不上跟外面對暗號了,迅速的矮身衝上去,他抱住納塔的身體用力向後推。小圖舉起手電奮力的砸向那女人的腦袋,驚慌之餘,她忽然抬起了臉,那張皮肉扭曲的臉上根本就沒有五官起伏!
小圖心驚,視線居然陰差陽錯的和那孔隙裡露出的微光對上了!
這女人也在看著他!
這一刻,就算是一貫鎮定的小圖也產生了動搖,手一顫,電筒滾到地上,不知道是不小心碰到了開關還是電池剛好用盡,“咔噠”一聲響,四周的一切再次黑暗吞噬。
女人似乎笑了一下,她咬住了餘佑頸脖上的那塊怪臉就不鬆口,呼哧呼哧的喘息不斷從她的喉嚨裡噴出來,簡直像個失去理智的怪物。
巨痛之下,餘佑感到自己脖子那裡溼了,不知道是那女人的口水還是他自己的血,漸漸的,開始有咀嚼聲,皮肉撕扯聲,然後,他終於聽清了女人口中被不斷重複的句子:“臉……我的臉……我的臉!”
餘佑的心猛然揪緊,因為疼痛而彎曲的脊背猛地向上彈起,郝多黔順勢抱著那女人的身體翻倒出去,“沙沙”的滾響地上的稻草。他動作靈敏,迅速從地上起來憑著感覺摁住了納塔,把她牢牢壓住。
女人瘋狂的笑聲肆無忌憚的充斥整個房間,那笑聲既揪心又恐怖,簡直像來自地獄一般!
餘佑捂住傷處,他只摸到一片滾熱的血肉。疼痛開始像四下擴散的爬蟲一樣滲進他的面板肌肉,不斷地呼入新鮮空氣使自己維持清醒,他慢慢的向後退,終於再次依上身後的石壁。
石壁很涼,卻無法鎮定他狂跳的心臟。
“小魚!你怎麼樣了!”黑暗中,小圖的聲音急切而焦慮,這一難得的情緒反而讓餘佑有種鬆弛錯覺,這一次,他真的感覺到了疲憊。
小圖摸索著抱住了他的肩膀,那邊傳來郝多黔的聲音:“你們沒事吧,咬傷沒?”
餘佑不說話,壓緊了傷口,他用力的閉上眼睛然後再次睜開。地下室裡沒有光線,濃密的黑暗並沒有因為他的這一動作而發生任何改變,靠住牆壁他低聲問:“外面……聯絡上了麼?”
還沒等郝多黔回答,就聽頭頂上傳來石塊之間移動摩擦的聲音,很快,一束光線劍似的從上面直刺而下,照亮餘佑的臉。
“真的在這裡!”方形的洞口處探出張人臉,不是別人,就是消失了快一天的委託人——厲寒。
厲寒放下繩索,把他們從密閉的地下室裡救了上來。這上面的房間看著和他們住的地方格局一樣,看著那些熟悉的傢俱擺設,餘佑彷彿覺得自己只是做了一場噩夢,可脖子上的疼痛卻讓他無法用夢來解釋這之前的恐怖經歷。
納塔被郝多黔用繩索捆住了手腳,把她從洞里拉上來的那一刻,厲寒的臉上明顯閃過了一絲難以掩飾的驚詫,這是誰!
房間裡除了厲寒,還有一個人,是阿金。
餘佑不知道這兩個人怎麼會碰到一起,可阿金在這裡就說明貓佐暫時沒有危險,因為他不會撇下自己那個徒有其名的傻瓜主人。
當著郝多黔和小圖的面,他沒有和阿金說話,而阿金也有沒有一點和他相認的意思。
接著,他們被厲寒帶到了另一個據說是安全的房間裡,小圖開始用阿金拿來的醫療用品為餘佑處理傷口。
納塔咬得很深,她甚至快要咬下那頸脖上浮出的嘴唇。撕開的傷口不斷的往外冒著紅黑色的血液,餘佑痛苦的直皺眉。阿金站在小圖身邊看,一邊看一邊像個小護士似的不斷幫忙遞東西。
郝多黔看了看這房間問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