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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感到緊張,只是覺得既新奇又好笑。“你為何總是拒絕我?”他這樣說著,做出一個索吻的動作來,但是並沒有更近一步的打算。
我看見那雙含笑的眼睛裡的光彩足夠快樂,沒有病態的痛苦。沒有精神上的壓力和折磨。他的鼻尖觸到我的鼻尖,他的睫毛下的陰影扣擊著我們相合的心跳頻率。多數時候,我們能在這樣封閉安靜的環境下獨處,從而好似變成了一個人一般……
我是他的人格,他亦是我的。我們好像是一個個體,卻又不是。
他比我的親兄弟實際上更加像是我的兄弟,我們曖昧而親密無間,靈魂之友,超脫了所有的人類情感!
“你不應該拒絕我的……”最後他還是後退了,沒有繼續那挑逗行為,不無感傷的說。
“你也不應該試圖改變。”我笑了一笑,一瞬間又覺得枯燥乏味極了,便沒有再去搭腔,撿起了地上的書,重新把自己的全部投入進去、融為一體……
沉默,沉默過後的是徜徉閱讀。他回到了位於書架旁邊的單人沙發中,將自己蜷曲起來,身上的毯子滑落到了地上……那杯子的碎片,其中一片被他握在了手中。他掙扎著,猶豫著。還有憂鬱……
戒掉壞習慣並不是那麼容易的,當然,比起可卡因我寧願他選擇割腕自殘。⑤“Devil’s Trill 這才是你的最愛。⑥”我開啟了音樂。
作者有話要說:
①“我們內心的魔鬼將這個世界變成了地獄。”——奧斯卡·王爾德“擺脫誘惑的唯一方法就是向他屈服。”——奧斯卡·王爾德“我想要對你說出我要說的最深的話語,我不敢,我怕你嘲笑。”——泰戈爾《園丁集》“有時我覺得我的血奔流如注,像一口泉以哭泣的節奏噴出。”——夏爾·波德萊爾《血泉》注:第一句話是趙博陽提出的,場景是兩個人週末宅在書房裡,各說各話,卻實則也在回答對方。趙的立場並不明確,純潔卻陰暗,誠懇卻虛偽。
尹斻最喜歡的詩人是法國詩人夏爾·波德萊爾。而趙博陽則喜愛奧斯卡·王爾德的作品。
【以上,就是對這兩個角色的基本設定】
②部分內容節選自《法醫學概論》(第四版)(第三章:法醫學分支學科)。
③《In Flanders Fields》(在佛蘭德斯戰場)。是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最重要的詩作之一。這首法文迴旋詩體的英文詩是加拿大軍醫約翰·麥克雷中校(John McCrae )所作,他目睹年僅22歲的戰友亞歷克西斯·赫爾默(Alexis Helmer)中尉之死後,於1915年5月3日創作了這首詩。1915年12月,這首詩發表在英國倫敦的雙週刊Punch上。因為這首詩,佛蘭德斯戰場盛開的佛蘭德斯紅罌粟成為全球國殤紀念日佩花。
④夏爾·波德萊爾《自懲者》。
(“一切惡人都是自懲者。”)
⑤soulmate即趙與尹的關係,無論尹是否是人類,趙都將是他的最愛(的靈魂)。比起夏軍的沉淪和無能為力,趙在和尹的關係上更顯主導地位,即使力量上可謂真正懸殊,卻不失果決以及一些有些冷酷的抑制。
此為他強制尹戒掉可卡因期間的回憶,並不阻止尹的酗酒以及自殘行為,但是仍然保留他定下的硬性規則。
⑥義大利著名的小提琴家塔蒂尼(Tartini )的曲子。關於這首曲子的來歷,還有一段頗為詭異的故事。傳說塔蒂尼經常夢想學到世上最神奇的小提琴技巧,於是有一次在夢中向魔鬼出賣了靈魂,用來交換琴技,於是魔鬼給他演奏了一段優美的曲子。
(↑其實也是作者本人的最愛QUQ→ _→)
第110章 第一百零六章:巴黎和狐步舞
【文濤視角】
……
*Everything I want the world to be*(這世界我想要的光影)
*Is now ing true especially for me*(彷彿特別為我設定成實景)
*And the reason is clear, it’s because you are here*(理由很清晰,因為有你在這裡)
*You’re the nearest thing to heaven that I’ve seen*(你是距離天堂最近的奇蹟)
*I’m on the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