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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還以為他會是一個十分稱職的警察……我沒再糾結於此,轉而目光投向了那枚戒指——死者的婚戒。兇手為什麼要這樣做?是為了什麼?
“趙法醫。”小劉突然開口道,“你覺得兇手是男人還是女人?”
“男人。”經過了一系列的勘察和證據蒐集,我們一直都推定兇手為男性。
“但是一個男人又為什麼要在現場畫那麼美的一幅畫呢?至少在我看來大多數的男性是沒有這樣的心思的,更沒有這樣陰柔的審美觀,現場的那幅畫很唯美,不像是出自一個男人的手……又或者,兇手是逼迫死者自己畫在牆上的?”
“兇手是一個男人。”我重複道,暗中否定了小劉的一系列猜想,因為根據對死者的瞭解,她在繪畫方面上並無造詣。
“嗯,我也認為兇手是一個男人,且先不說在力量上的優勢,就算是審美觀,男人也可以畫出很唯美的東西來,不是嗎。小姑娘想太多了吧。”夏軍也插話到,同時我避開身體免於被從他嘴裡噴出的麵條沾上。
“為什麼兇手就不能是一個女人呢!”小劉似乎對於夏軍的調侃感到了惱火,有些不高興的強調著自己的想法。
“你為什麼非要說兇手是個女的?”夏軍在一旁火上澆油,而實質上是這種情況永遠也不要和一個加班加到不耐煩的暴躁女孩兒較真兒……所以我低下頭,繼續檢視可以有用的資料。
“因為我希望她是一個女人!”沒有為什麼。潛臺詞當然就是她作為一個女人也有力量……更何況也不得不說這都是因為,近幾起案件大多數死者也都是一些臭名昭著卻法外逍遙的十足的大渾蛋。
“這個兇手是一個英雄!”小劉說。
“英雄為什麼要帶走一個老年女性的手指呢?只能說,我們的這位英雄有點心理變態……”一個聲音從門外響起,隨即聲音的主人走了進來。是另外的一個“老朋友”。
“HEY!黑帥哥兒!你怎麼又來啦?”見到了文濤的小劉馬上就擺脫掉了那種揮之不去的負面情緒,睡眠不足加之經前綜合症,女性一個月之內即將變成C4的日子……我有些無奈的想著,轉而將眼神投向了文濤,要他趕快帶走這個麻煩。
“請吧,美女,我們去吃宵夜,泡麵對面板不好……”文濤很快便心領神會,帶著他的粉絲小劉出了警局。
“泡麵對面板不好嗎?”只剩下了我們兩個,夏軍突然間有些造作的雙手捂住臉頰,一臉驚恐的問我。
我不知道……我沒再看他,心知他這應該還是沒有恢復到正常的狀態,於是沉默,吃麵。就他目前為止持續模仿那個我們已“死”的老友的行為,我想還是給他留些空間比較好。
如果再沒有更多的線索,那麼這些案子也註定就是懸案了。而我作為一名法醫的職責,實際上卻只能到此為止……更加遺憾的還有就是我最終也沒能得到解剖尹斻的機會。
科學也好,超自然也好,世界本就不簡單。重新將注意力放在了工作上,我在無意之間總算是察覺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夏軍……
當然只能是你了。
……
“它喊在我的聲音裡!我全部的血,黑的毒!我是鏡子,陰森可怖,悍婦從中看見自己。我是尖刀,我是傷口!我是耳光,我是臉皮!我是四肢和車輪子,受刑人的劊子手!……”④書房,他手中的威士忌被第三次倒滿,他急急地吞嚥著烈酒下肚,彷彿永不知足的貪婪。隨後,他開始詠讀……
“知道嗎趙,我本來是想要送給你一樣禮物的。”他站了起來,扔下了手中的精裝詩集,打碎了手中的酒杯。腳步虛浮地走向了我的位置,我埋頭於艱澀的字跡當中,抬頭望向了他。破天荒的有了想開玩笑的衝動,於是戲謔道:“那麼我希望不是鞭子……”
“哈!哈哈哈……哈!你可真幽默!”他冷著一張臉,假笑,很不高興,一把搶走了我手上的書,將它狠狠擲在地上。他喝醉了。要麼就是借酒撒瘋。
“是一枚戒指!戒指!你這個小壞蛋!”他大呼小叫著,手臂開始因為情緒激動胡亂揮舞,我好笑的看著他的動作,心道不知哪個才是真正的“壞蛋”……
“可是你一定會唾棄我的……哎。”裝模作樣,一副無辜而又委屈的樣子。偶爾的戲劇性人格必須得到滿足,於是我一如往常,從容應對,專心的當他的觀眾。
“哦!愛人啊!我最愛的靈魂!”他疾步又走了回來,伏下身,雙手捧住我的臉,我們貼得極近,可是我偏偏就是一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