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絳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我試試。”
“試個屁!”蘇御安火了,“生死攸關的事,必須成功。”他的話還沒說完,絲羅瓶帶著一陣陰風撲了上來,打了倆人一個措手不及。要不是蘇御安眼疾手快推開了殷海,絲羅瓶那張大嘴肯定咬上殷海的脖子。被嚇的渾身發軟的殷海差不多快哭了,扔下蘇御安往樓上跑。
太他孃的沒義氣了!居然自己先跑。在蘇御安偷偷腹誹的時候,絲羅瓶竟然放棄了他,追著殷海飄去。蘇御安連爬帶跑的截住了絲羅瓶,手中的碎玻璃使勁橫掃了兩下,雖然沒能刺中絲羅瓶但至少封住了它的去路。而殷海,已經跑了兩層樓梯。蘇御安居然還有心情吐糟:這速度怎麼不去參加奧運會?
絲羅瓶漂浮在蘇御安面前,連著腦袋的食管和下面那堆亂七八糟搖搖欲墜的內臟,真是要多噁心有多噁心。蘇御安下意識地咧咧嘴:“你也太噁心了。居然把自己練成這個樣子,你照過鏡子沒有?”
不知道絲羅瓶是不是聽明白了蘇御安的奚落,嘴張的大大的撲了上去!蘇御安沒機會趴在地上高舉手裡的碎玻璃,只能能夠狼狽地往樓梯上面撲倒。右手按在樓梯階上,手下摸到了小小的硬硬的東西,閃躲絲羅瓶第二次襲擊的時候飛快地握在手裡順勢朝著樓梯下面滾落。他暗道一聲糟糕,通往上面的路沒了阻礙,絲羅瓶肯定要去追殷海。不料,絲羅瓶居然沒走,轉回去對著蘇御安虎視眈眈。
不追殷海了?蘇御安忽然發現,絲羅瓶那雙隱藏在亂髮下面的眼睛盯著自己的手。把手掌攤開一看,剛剛抓到的是一枚硬幣。不是硬幣,是個小銅板,圓的,反正面都沒又花紋。這不是羅兵耀給殷海的東西麼?一愣神的功夫,絲羅瓶已經撲了上來,這一回無處可躲了。蘇御安瞪著眼睛一個轉身,被腥臭味包圍的瞬間,絲羅瓶那嘴已經咬住了他!
左肩上的石膏發出咔嚓咔嚓的碎裂聲,但是蘇御安暗自慶幸自己反應敏捷,讓絲羅瓶咬住了肩上的石膏。這要是咬了脖子,估計自己就不是半死,而是全死了。既然來了,客氣豈不是見外。蘇御安握緊手裡的碎玻璃塊兒,沒什麼章法地開始在絲羅瓶的內臟上又刺又刮,只聽得陣陣刺耳尖利的哀叫聲幾乎把房頂掀開。咬在肩上的嘴鬆了,絲羅瓶要逃!這一次讓它跑掉的話,就很難再有下一次。蘇御安也是一著急忘了噁心,不能動的左手死死抓住了什麼。溫熱的,滑膩膩的什麼東西。右手裡的碎玻璃從下往上,一路攪動著刺中了絲羅瓶的腦袋。
就在這時,忽聽上面傳來御信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一張猶如利劍般的符篆打在絲羅瓶被剖開的腦袋上,絲羅瓶頓時化為一灘膿血,濺了蘇御安一臉。
蘇御安脫力地坐在地上,捂著左肩疼的直罵髒話。蘇御信慌里慌張地跑到跟前,還沒說話先給哥哥的腦門來了一巴掌。雖然這一巴掌一點不疼,蘇御安還是生氣了:“你打我幹什麼?”
“我還想打昏你呢!”蘇御信氣的大喊起來,“為什麼不找我?如果不是殷海通知我,你是不是打算自己跟絲羅瓶抗到底了?”
蘇御安看了眼地上的膿血,勉強一笑:“你不來我也幹掉它了。”見弟弟氣不過,他趕緊岔開話題,“別羅嗦了,被我上去,快疼死了。”
生氣歸生氣,心疼才是主要的。蘇御信三下兩下擦掉了哥哥臉上的汙跡,雙手一身,把人抱了起來。蘇御安不滿:“不要這樣抱著我。”
“你對公主抱有什麼看法嗎?”
“太難看了。”
“湊合吧。”
蘇御安心裡偷著樂,雖然御信嘴上不饒人,只要他還願意跟自己說話就說明沒動真氣。他安安穩穩地窩在御信懷裡,路過殷海和沙丹陽的時候對他們苦笑一聲。沙丹陽長出了一口氣:“下次再有這事趕緊通知御信。”
蘇御安點點頭,瞧著驚魂未定的殷海:“我還以為你自己逃命了呢。還行,有點義氣。”
殷海咽嚥唾沫,近乎於崇拜地盯著蘇御安:“哥,你太猛了!收我當小弟吧,我跟著你混。”
沙丹陽和蘇御信不免失笑。蘇御安卻說:“哥也有撐不住的時候。不行,好睏。”說著,右手樓主御信的脖子,把腦袋靠在他的胸前閉了眼睛。蘇御信緊了緊抱著哥哥的手,率先走上返回病房的樓梯。蘇御安裝作調整姿勢的摸樣,往上挺了挺身子,嘴巴緊貼在御信的下巴上,說:“支開他們倆,我有事告訴你。”
蘇御信一愣,低頭看著分明精神頭十足的哥哥,發現他對自己攤開了右手,手心裡的東西讓蘇御信百思不其解。這種煩亂的心情馬上就被蘇御信忽略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