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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時嘴唇有意無意地摩擦了下巴,讓他渾身都酥麻了起來。抬眼看著哥哥臉上認真的表情,腦子一熱,湊過去輕輕在他嘴角落下一吻:“老實休息吧。”
走在後面的倆人看不真切前面的兄弟倆在幹什麼,可蘇御安卻紅了臉。趕緊低下頭,做鴕鳥狀態。
76、18
一行人回到病房;蘇御信打了水,浸溼了毛巾。出來的時候說:“殷海,羅兵耀的人就在附近,你去把人叫來;就說我有事找他們。 讓丹陽陪你去,這麼晚了我不大放心你一個人出去。”
殷海點點頭,招呼沙丹陽一同出去找人。沙丹陽走到門口回頭看了眼虛弱的蘇御安,欲言又止。走在前頭的殷海催著他快點,別磨磨蹭蹭的,沙丹陽笑笑,追上了殷海。這倆人剛走沒多一會;蘇御信扶著哥哥坐起來,靠著床頭。一本正經地問:“殷海的東西怎麼會在你手裡?”
“他掉的。”蘇御信說。當時的情況太混亂;沒空仔細想個明白。經過從現場回到病房這段時間,蘇御安才琢磨出這裡面的子午卯酉。但是,裡面還缺少一些環節,比方說:殷海跟降頭師會有什麼瓜葛
雖然問題很難解,還得一件一件地說不是?蘇御安分析:“絲羅瓶是衝著銅板來的。或者說,是衝著拿著銅板的人。他沒有固定的加害目標,誰拿著銅板他追誰。所以,當時在停車場門口是我拿到了銅板,絲羅瓶就開始追我。我不得不想到役鬼師羅家,因為那個銅板是羅兵耀給殷海的。”
蘇御信點點頭,拿著剛浸溼的毛巾給哥哥擦臉擦手,一邊擦一邊讓蘇御安繼續說。蘇御安的思維稍微有些混亂,想起什麼就說什麼。一系列古怪的事件中,他想的最多的就是降頭師:“御信,李華亮死於降頭術;殷海被絲羅瓶追殺。而羅兵耀給他的那個銅板就像是一個標記,讓絲羅瓶準確無誤地找到殷海。那咱們是不是可以這樣認為,羅兵耀跟降頭師是一夥的,或者,羅兵耀被降頭師利用了。還有一點,李華亮不但跟殷海認識並有牽扯,他跟沙丹陽也認識啊,為什麼沙丹陽就沒事?”
聞言,蘇御信嘿嘿一笑。蘇御安馬上睜大了眼睛,按住他正在給自己擦臉的手,追問:“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沒告訴我?”
蘇御信抬眼笑看哥哥,靠近了一些神神秘秘地說:“你怎麼知道沙丹陽沒事?他至少遇到過兩次‘事’只不過那小子命大又膽大,所以才安然無恙。況且,相比之下,他要比殷海走運的多,沒有被盯上。至於羅兵耀,還真說不準,”
羅兵耀這個人,蘇御信一直以為他就是個不得志的役鬼師掌門人,沒什麼野心和建樹。但是方才哥哥一番話倒是提醒了他,役鬼師一族雖然很少露面,但族裡老的小的一大群也算是人丁興旺。既然興旺了,那就保不齊會有這樣那樣的人,保不齊這樣那樣的人裡就有幾個野心勃勃的傢伙。羅兵耀一個平反的幾乎有些懦弱的當家人如果沒點真本事,豈能鎮得住那一大家子的老老少少?況且,也沒有明文規定役鬼師不準和降頭師合作。關鍵問題在於他們為什麼合作。
“也許,殷海遇到的那個役鬼師就是羅兵耀。事後,他在你們面前演一齣戲,這幾天來安排人到處尋找那個所謂的役鬼師也是一齣戲,做給你看的。”蘇御安說著的話的時候很自然地把手塞進弟弟的手裡,讓他擦個乾淨。看到弟弟一臉高深莫測的笑意,就覺得自己好像一直被他矇在鼓裡。索性抓了一把弟弟的手腕,“想什麼呢?”
放下手裡的毛巾,蘇御信抓住哥哥的手握在掌心裡,似自語地說:“這一趟,我不該帶你來。”
這破孩子到底什麼意思?蘇御安有點惱火,想要把手抽回來,動了動,御信卻握的更緊。蘇御安瞪了他一眼,讓他把話說清楚。蘇御信苦笑一聲:“這裡的事比我想的要複雜。如果只是單純的靈異事件,真是沒什麼大問題。但是複雜的人際關係就把委託案搞得這麼晦澀,所以我才說,不該帶你來。你這人啊。”
“我這人怎麼了?”蘇御安不滿地問。
“你這人一根筋。”蘇御信肯定地說,“雖然聰明,能分析出很多事情真相,但是因為直腸子就很容易吃虧。我舉個最實際的例子吧,你是不是覺得沙丹陽很可疑?”
這還用問嗎?蘇御安白了弟弟一眼。蘇御信還給他一個笑臉,繼續說:“事實上呢,沙丹陽只是喜歡殷海,卻得不到他的回應,處處跟我較勁呢。”
“等等!”蘇御安忽然大喊一聲,“你說沙丹陽喜歡殷海?”
“當然。你用最笨的法子想想。一個無親無故的朋友,為什麼處處幫著殷海?二十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