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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看清楚入侵者的形態。它們的體型跟一般的德牧相近,前肢比後肢要略長些,頭部很小,呈梭狀,尖嘴大耳,看起來像是鬣狗。悶油瓶低聲讓我小心,不要離他太遠,雖然不甘心以弱者的姿態被保護,但是我知道這種情況下服從要比逞能來得更好。悶油瓶一手伸過來結果他自己的揹包背在肩上——只是這樣一個動作的間隙,一隻鬣狗就看準了時機衝了上來。悶油瓶的鳴鴻刀一拔一揮,動作一氣呵成,那隻進攻的鬣狗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便一命嗚呼了。看到這情景我稍微慶幸了一下:只是一群野獸,相較於粽子血屍是在不足為道。但除此之外,這裡竟然還有這麼數量可觀的鬣狗群——光從這點本身來看問題就不簡單。
我低聲跟悶油瓶說出我的想法,悶油瓶的臉色有點異樣,道:“這不是普通的鬣狗。”聽悶油瓶這麼講我的心不禁咯噔了一下,下意識就去看倒在腳邊的屍體。被悶油瓶攔腰斬成兩段的“鬣狗”體型很大,四肢看起來很健壯但身軀部分卻沒什麼肉,就好像是用四根火腿撐起一架排骨。但這些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這“鬣狗”的眼窩居然是沒有眼球的!我還沒來得及為自己看到的震驚,獸群又再次騷動了起來。
☆、女人
這一次它們沒有再貿然攻擊,而是商量好了一般,開始側身面對我們以順時針方向移動起來這是野獸圍攻獵物時候比較常用的方法,為的是擾亂獵物讓其混亂,這樣就可以輕易擊殺。但是我想錯了,它們並不是單純的擾亂我們的注意力。
獸群圍著我們不停繞圈,速度越來越快,甚至到後來只能看到虛影,緊接著它們的攻擊就開始了——移動的獸群中不時會躥出來一個,以奇快的速度撲上來,而且每次都是瞄準了我——我在心裡糾結,難不成我長得很像軟柿子。
小爺我怎麼說也是在鬼門關滾過好幾次的人,要是以前這種場面還能嚇到我,但是現在,越是這種場面,我反而會變得越冷靜。起初悶油瓶把我護在身後,我感覺自己在他的帶動下就像個陀螺——在原地不停打轉,到後來,獸群似乎是看出來專門攻擊我起不到效果,並開始同時攻擊我們兩個,我不得不承認這群生物的智商讓我感到驚訝。悶油瓶為了掩護我好幾次差點被脫群攻擊的“鬣狗”傷到,我看這樣下去不行,便拔出槍,讓悶油瓶專心顧好自己的方向。好在這次帶的槍【和諧】支後座力不大,上膛也方便,幾個回合下來掛掉了還幾隻“鬣狗”,悶油瓶那邊的戰果也很豐富,但是看看眼前的“鬣狗”的數量好像完全沒有減少。
我大概估算了下時間,這情況下已經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兩條腿已經有點不像是我自己的了。“小哥,這群到底是什麼東西?”揚手又打落一隻“鬣狗”,我問悶油瓶道。
悶油瓶沉默了下,道:“五行屍陣,但又有點不同。”從他的語氣裡聽不出什麼,還是和以往一樣的毫無波動,我想事情應該還不是很糟。果然,悶油瓶表示已經找到突破口,讓我跟緊他。我點了點頭,又想到悶油瓶背對著我看不到,就應了一聲,移動到他身邊。只見悶油瓶閉上了眼睛,我想他應該是在做什麼準備。大約四五秒之後悶油瓶猛地張開眼,往一個方向俯衝了過去,我差點沒反應過來,跑的時候還踉蹌了一下,不過好在最後跟上了。
我只管跟著悶油瓶跑,沒一會他的速度就稍微慢下來了,我回頭看了看身後,“鬣狗群”並沒有追上來。這是我才想到,我們剛剛跑的方向並不是原本應該前進的方向。在沙漠和雪地裡最忌諱的就是迷失方向,因為方圓幾千裡內的景色幾乎都是完全一樣的,一旦失去方向感,就可能被困在其中走不出去。悶油瓶看出我的顧慮,看了我一眼道:“沒事,等天亮了再繞回去。”我點頭,畢竟這個方法可以說是最簡單最不費力的。
我們帶的唯一一個帳篷已經因為剛剛的獸群遺落在原地,當下我們只能往前慢慢走去,尋找一個可以休息的地方。沙漠晝夜溫差太大,之前一場運動倒是沒什麼感覺,這會兒稍微靜下來之後就覺得周身溫度都在下降。我看了看走在前面幾步距離的悶油瓶,他身上還是一年四季一成不變的那件帽T,我看了都替他覺得冷,而且想也知道悶油瓶不會帶禦寒衣物這種東西,想了想,我還是從包裡拿出自己唯一一件外套,走上前去想給悶油瓶披上,卻被他突然的一個轉頭嚇到。悶油瓶在看到是我之後僵硬的身體明顯放鬆下來,看了看我將在半空的手,搖了搖頭說:“我不冷。”我還是執意要給他披上,悶油瓶大概是嫌我煩了,乾脆就不搭理我,我看情況上前就要給他披上,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還沒等我反應,手裡的衣服連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