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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都被接了過去,然後悶油瓶手一翻,那衣服就回到了我身上。
我愣了一下,看著他,只叫了句小哥,卻不知道說什麼。悶油瓶背過身去,道:“你冷。”
我眼眶一熱,就差沒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讚揚他悶大爺的體貼。忍不住在心底暗暗嘀咕,悶油瓶真的把成語“沉默是金”的精髓發揮到了淋漓盡致,還能做到語不驚人死不休,每次一開口都不賺一把熱淚不罷休。
“怎麼了?”悶油瓶走了幾步,看我還在原地沒動作,停下來問道。我忙跟上去,連聲說沒什麼。
我們又往前走了一些路,竟然看到了一個帳篷,心裡雖然有點疑惑,還是決定上去看看,悶油瓶也同意我的看法。我們走到離帳篷五米左右的地方,能看到營火邊放著兩個和我們差不多的登山包,火上還有一些正在加熱的食物。怎麼回事,這裡居然還有除了我們兩個之外的人類?我轉頭看悶油瓶,顯然眼前的情況他也沒有想到。正在這時候,帳篷被掀了開來,裡面一個人彎著身子走了出來——是個女人。
☆、這是過度ORZ
自從遇到阿寧之後我就更加深刻明白了絕對不能小瞧女人,更何況這種環境下能見到的,姑且不管性別,只要是個人都是不尋常的事情。我和悶油瓶就站在原地沒有動作,原本這裡的夜色的是足夠作為我們最好的掩飾的,但是很奇怪,那個女人似乎是看到了我們,居然朝著我們的方向揮手。我和悶油瓶對視了一眼,默契的沒有動作。女人大概是以為我們沒看到,一手放在嘴邊一手在半空揮著,對著我們的方向叫道:“兩位帥哥!”
那女的堅持不懈的叫了好幾聲,悶油瓶說了聲走吧就往那個帳篷走去。我心想,既然悶油瓶同意接近她,說明這個女人基本上沒什麼問題,更何況如果再任由她這麼叫下去,指不定就把剛剛追我們的那群“鬣狗”叫來了——這麼想著,也就安安心心跟了上去。
靠近了看就發現這個女人長得很漂亮,而且這種漂亮完全是一看就讓人覺得驚豔的哪種型別。她有一頭黑亮的及肩中長髮,櫻桃小嘴,細長的柳葉眉,一雙桃花眼黑白分明,顧盼間風情萬種。還有那厚重的衣服都掩飾不掉的□,這要是個正常男人見了都不免會有點心神盪漾,我也不例外,忍不住就多看了她幾眼。那女人似乎毫不在意,反而衝我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那個笑容讓我覺得和一個人很相似,卻一下子想不起來。轉頭看悶油瓶,他還是那副我行我素的樣子,在火堆邊坐著,靜靜地一個人擦他的刀。這樣的場景我也不是第一次見了,我知道這種時候悶油瓶心裡肯定在想什麼東西,雖然好像不要去打擾他會比較好,但是我就是放不下心——暗暗罵了聲自己沒出息,我還是乖乖過去坐在悶油瓶邊上。悶油瓶轉過頭來,淡淡掃了我一眼,低下頭繼續和鳴鴻刀交流感情。
我坐在悶油瓶邊上,用沒點著的木棍撥動著火堆,實在閒得沒事幹了,剛想偷偷瞄一下他在做什麼,沒想到眼神才飄過去就被逮住了。“怎麼?”悶油瓶問,那語氣聽起來似乎還很愉悅。我的老臉一熱,嘿嘿笑了兩聲沒話找話,道:“小哥,這刀還好用嗎?”本來沒指望他會搭理我的,沒想到悶油瓶居然嗯了一聲,看來他老人家今天心情真的不錯的樣子。
那女人也湊了過來坐在我邊上,一眼看到悶油瓶手上的刀,笑盈盈地道:“喲,這刀是好東西呢。”悶油瓶聞言一聲不吭地把刀收回刀鞘放到了一邊,不予理會。那女人也不氣,繼續問我們:“這地方這麼可怕,兩位帥哥怎麼大晚上還在遊蕩?”不用想也知道悶油瓶不會回答他,我只能充當和事老,笑呵呵回答:“我們剛剛遇到了點意外,帳篷被留在原地了,這不是在找地方休息嘛。”我怕女人都是好奇的動物會問我們遇到什麼意外,就事先轉移她注意力道:“先不說我們了,你一個女孩子家,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裡?”女人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其實我是和我男人出來旅遊的,白天和大部隊走散了,看天色黑下來就在這裡先紮了營想等明天天亮再說。”女人剛說完就從帳篷裡走出來一個男人,這男人大晚上還帶著一副墨鏡,一瞬間我還以為是黑瞎子,可是再看了看,那人長得比黑瞎子粗獷許多,體型倒是很相近。
那男人一看現場多了兩個陌生人顯得有點驚訝,問那個女人道:“這是怎麼回事?”女人站起來走到男人邊上,跟他解釋我們也是遊客,弄丟了帳篷沒地方休息。男人聽了表示理解,倒也非常好客,說是包裡剛好還有個帳篷,可以讓他們兩個人好好休息。說完又問女人我們兩個叫什麼,女人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拍了下自己額頭吐了下舌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