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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中夾著幾支彩筆,一頭和我說話,一頭在紙上畫著圖,影影綽綽看去,是一副男男春宮。我忙偏過頭去不敢多看,還要再和她爭辯兩句,她卻已冷冷敲定了結論:“打今日起,你便好生養胎,反正天下要亂,也不是幾個月便能安生的。若亂不起來,倒白虧了我孫子——總之,待你胎象安穩,娘自然放你下山,之前娘便犧牲一下出版社的工作,暫代你主持魔教。”
她隨手撂下手中毛筆,一把牽起了我的手,拖著我上到山中,便叫人召白軒彌來。我之前不曾料到這般境況,只得臨時和她彙報,說白軒彌以下犯上,我將他鎖了起來暫待處罰。
我娘本來看著白軒彌身上鐐銬,心疼得伸手便撕了開來,回過身來欲教訓我。但聽到“以下犯上”四字時便回嗔轉喜,臉上笑意微微,斜睨了我一眼:“真不愧是孃的乖兒子,這樣傲嬌,果然萌點爆滿啊。忠犬攻推倒傲嬌受什麼的……咳,彌兒你平時也要多聽兄長的話……床上就不必了。”
等等,我娘這是什麼意思?我可也曾經是她的親生兒子啊,我……白軒彌已趁著孃親在時我不敢和他動手,走上來死死纏著我,向娘保證道:“娘放心,兒子在大事上一向都聽兄長吩咐……”
我娘笑得一臉詭異,轉身退出了房間,白軒彌身子一歪,便帶著我滾到了地上,腳下一纏,便將那根還拴在他腳上的鏈子纏到了我腳上,雙手撐起身子壓著我道:“兄長,娘這般教訓了,咱們做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