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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笑得一臉詭異,轉身退出了房間,白軒彌身子一歪,便帶著我滾到了地上,腳下一纏,便將那根還拴在他腳上的鏈子纏到了我腳上,雙手撐起身子壓著我道:“兄長,娘這般教訓了,咱們做兒子的是不是該聽她老人家的話,從此好生養胎,讓我兒子平安長大?”
豈有此理,當我武功真不如他麼?之前不管他是為了孃的面子罷了!我反手一掌直拍向他胸膛,誰料這小子毫不反抗,我手掌未敢按實便急忙撤回力來,倒堵得自己一時經脈不通,悶咳兩聲,癱軟在地上。
他“哎”了一聲,忙將內力探入我脈門,替我梳通經絡之餘,身子也覆了上來,得寸進尺地說道:“兄長果然不捨得傷我。兄長你放心,娘已找了許多本教程給我,今後我一定好生學著書上的姿勢,讓你日日都覺著新鮮,再不去想別人。”
我根本也不想別人!要不是我怕他懷孕,早就把他壓在地上做了不知多少回了。也不知去接百曉生的那些影衛是幹什麼吃的,到現在也沒弄來人。若是有他在,我早就把白軒彌從頭吃到尾,叫他知道魔教到底誰才是老大了。
我雙腳被鐵鏈纏著抬不起來,手又被他緊緊按著,只好眼睜睜看著他將我才穿上沒多會兒的衣裳都撕成了碎布,雙手在我身上游走起來。早上剛剛做完,現下被他這麼一碰我便覺著難受至極,扭著身子想掙脫他的轄制。
他捉著我的手將我翻過身按在地上,低下頭順著脊椎慢慢親吻下去,一手在臀峰上捻揉,不停叫著我“兄長”。我只覺一半兒身子被他烤得滾熱;一半兒身子又貼在地磚上,蹭得冰涼;更兼著體內欲'水產'火炙烤;忍不住低聲呻吟起來。
正在心魂遊蕩,神思恍惚之際,白軒彌的動作忽地一僵,喉中發出一聲短促的叫聲。我一時反應不及,直到他離開我身上時,才明白了眼下有事發生,有人要不利於我兄弟。可我這般模樣……都是那不爭氣的白眼兒狼,哪有光天化日之下做這個的?可什麼人又能無聲無息地摸上我魔教呢?
我盡力扭轉頭,卻見一個黑衣人提著我弟弟的頭髮將他扔在了地上,那人一臂半屈,託在胸前,彷彿懷中抱著什麼東西,對著白軒彌冷笑了一聲:“弟弟莫怪,我這也是一報還一報而已。”
那人彎身將手中襁褓放在了床裡,又蹲下來抱起我道:“封疆,我本想早些趕回來,但總要花些時間給縱橫餵奶……好在我熟悉道路,繞了幾處近路,不然就要讓你被弟弟……你別怪我多事,弟弟他以下犯上,確實也該有人管管了。”
我也知道這個弟弟早該管教,可你這又是要做什麼?我一手護著胸口,一手攥著他衣襟道:“替我拿衣服來,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龍九將我安置在床上,便一條腿邁了上來,極自然地邊解著衣服邊答道:“衣服的事待會兒再說,我現下是你的妾室了,服侍夫君不是理所當然的事麼?反正當妾的又不需像妻子一樣莊重,白天做做也沒什麼不成。再說……”
他褪下衣裳,伸手向我後丨庭中探了一探,便就著方才白軒彌潤滑的痕跡,直接將那碩大的塵根擠了進來,一面急切地律動起來,一面隱隱帶著酸意說道:“弟弟都能做的,我這個有名份的妾室,自然更能做了。我總得讓弟弟明白明白自己的身份,以免日後再衝撞了你明媒正娶的冼盟主。夫君,你說是不是?”
我說什麼?我還說什麼?你也得讓我說得出話來啊!他這麼一次又一次狠狠衝到我身子裡,撞得我只隨著他不停搖動,昨夜白軒彌留下的吻痕都被他一一吮吻啃咬,留下更濃重的痕跡,痛得我不由得發出一絲絲顫聲。
他又就著交合的姿勢將我的身子翻了個個兒,自背後將白軒彌吻過之處全用口水洗刷了一遍,雙手在我身前不停愛撫,更一遍遍地以話語刺激我:“封疆,我才是最熟悉你的人,除了我還誰能讓你這麼快活?弟弟再好,又怎麼比得上我對你的身體和心都這麼瞭解呢?”
我實在說不出話來,只能伏在床上任由他作弄,心中狠狠地罵著這混蛋,只是神思昏亂,竟想不出主意炮製他。
88、教主之威
百里家家門不幸;出了白軒彌這樣的逆子不說;還納進個攪得家宅不寧龍九。自打我弟弟從地上爬起來,那倆人就快把房拆了——與其讓他們拆;不如我當家主的親自拆了,起碼過過手癮!
我重換了一身衣裳;趁他們掌風交錯的間隙;把櫃裡值錢的東西全都打了包,一手抱著兒子一手挎著包袱,踏出門去,提起全身內力;揮掌拍向牆面。反正我正嫌這房子建得不如嵐颺宮精緻,有江南水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