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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道面前十分有威嚴氣場,又將領子緊了緊,便直踏出門外吩咐弟子開會。
守門弟子方才下去,便見白軒彌大步從外頭進來,後頭還跟著幾個弟子,手中各拿著巾櫛浴桶之類。我靠著門框看著他們,皺眉問道:“怎麼早上不曾叫醒我?如今正是咱們魔教入侵中原的大好時機,成日只弄這些小家子事有何用?”
白軒彌抬起頭來,兩眼閃著光直盯著我答道:“兄長這樣打扮當真風采過人,叫弟弟傾慕不已……”他踏上一步,搭著我的手將我扶到屋內,吩咐那些人放下浴桶梳篦之物,待下人散了,便要替我更衣。
我將臉板了起來,叫他轉過身去,他卻涎著臉湊上來道:“兄長害羞做什麼?服侍你入浴本就是弟弟的本份。你腹中已有了我的兒子,咱們又快要成親,這樣親上加親,就和同一個人一樣,實在不必避著我。”
我冷哼一聲,身上散出一陣寒意,立逼著他轉過身去。好在這小子不敢和我硬抗,終是背轉過身,卻仍立在浴桶旁邊,絲毫沒有避諱的意思。我又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待他過於寬鬆了,叫他在我面前毫無畏懼之意?
哼,我反省有何用,不如讓他好生反省!我緩步走到他伸手,駢指疾點上他背後大穴,將他點得更不能動彈,方才拍手叫了弟子們進來吩咐道:“叫人拿精鋼手銬和腳鐐來,將白副教主鎖入地……鎖入東廂,再替他備好紙筆……”
我轉到白軒彌面前望向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的好弟弟,兄長對你縱容太過,叫你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以為你能隨意上我了?打從今日起,你就在東廂好好寫你的新書,寫不到兄長滿意,便再也別想吃飯了。”
“兄長現在有了身孕,正是需要安胎的時候,你把我鎖了,難道是要等龍九和冼冰刃回來麼?我才是天涯的父親,再說,咱們不久就要成親了,你難道新婚之夜也要鎖著我麼……”他目光中猶如火焰跳動,臉上青筋暴露,可見掙扎得多麼厲害。
我彎下腰,拿肩膀頂著他的肚子,扛著他到了東廂,直等到弟子拿了手銬腳鐐來,便親手將他鎖在了床邊,看長短足夠他坐在桌邊寫文方才放心,笑吟吟地撫著小腹說道:“好弟弟,兄長對你的期望是日更三萬,天涯也和我一起等著,千萬不要讓我們失望啊。”
鎖了他之後,我心下便舒坦了幾分,只是不知娘知道了會不會嫌我不顧兄弟之情——他昨晚可也沒顧過。反正娘平日業務繁忙,輕易不到山上來,待她上來時惡人先告狀——呸,是說出白軒彌以下犯上的實情也就是了。
我回到房中沐浴一回。再去到大廳時,手下七位堂主,長老和魔使們都已恭敬立好。得他們重用的弟子們也分開站在他們身後,將一座山洞擠得滿滿當當,叫人一看便覺心曠神舒,對我魔教的未來更是充滿信心。
我斜籤身子倚在虎皮長椅上問道:“昨日本座吩咐之事安排得如何了,弟子們訓練之事可有什麼問題麼?”
江白素躬身施禮,上前答道:“回教主,確有些問題——老夫人昨日吩咐了,要咱們以教主和白副教主的婚事為先,叫眾弟子先打掃山門、佈置喜堂。敢問教主,是先訓練剩下的弟子,還是全教上下都以婚禮為先,待教主您成了親再訓練?”
我娘真是的,成親只是小事,我們魔教的大事當然還是吞併天下。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不能聽她婦人見識,誤了正經事。我漫不經心地哼了一聲:“本座是教主,還是老夫人是教主?魔教不是做媒的地方,成親之事往後拖一陣便是,自然還要以大局為重!”
黎園客一步跨出行列,躬身問道:“教主,老夫人昨日親自佈置了婚禮之事,您就是要拒絕,總也要當面和她說過吧?咱們這些做屬下的卻不好夾在你們母子當中……”
胡說!天底下哪裡不是男人說話做主,女人只管聽著的?就是我娘也不能任意安排教務,不顧我這個教主的意思。我舉目打量了洞中眾人一圈,發現他們個個都是這般畏縮不前,像是叫我娘嚇怕了一般,著實不像話。
我對這些人兩頭討好之態十分不滿,便親自下山見了我娘,直言道:“娘,現下正是我魔教擴張勢力之時,我怎能只顧著成家這樣的小事?請娘通融一時,待我和弟弟踏平中原之日再行婚禮。”
她看了我一眼,神色頗有些不樂:“你自然不急,可你肚子裡這個是要急的。再說,現在你才兩個月,快馬奔回魔教已是過勞,若再急著訓練弟子,出攻中原,弄得我孫兒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此事你不必多說,就算你要幹大事,也得等五個月以後,肚子安穩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