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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鐺。鳥籠一側用彎曲的金屬條固定著一塊墨魚骨,另一側有一個小鏡子。盛裝食物和水的碟子懸掛在棲木上,很容易夠著。鳥籠地步鋪著乾淨的報紙,斯內普注意到在他的床前面幾英寸的地方有兩個碟子,一個盛滿新鮮的水,另一個——他嗅了嗅——是草莓。鳥籠他看不見,被一塊厚厚的藍布遮住了。從透進來的柔和光線判斷,他想現在應該還是白天。
斯內普仔細聆聽。從附近一扇開著的窗子,他可以聽見門外的聲音——鳥叫聲,孩子在遠方玩耍,輪胎壓在泊油路上。他聽不見周圍一帶有人移動的聲音,沒有呼吸聲,沒有心跳聲。那麼,他推斷他可以檢查下身體而不必擔心有人會立刻闖進來。
斯內普很快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勢。最嚴重的地方在右肩。他記得火刃旋轉著朝他飛來。他小心翼翼地探查這一塊地方。出乎意料的是,那裡被包紮得相當好,紗布繞過他的翅膀和前胸,包成厚厚的白色墊子,正好包裹住傷口。他敏銳地嗅覺意識到繃帶下面還有些什麼……止血劑的味道,如果沒有弄錯的話,有樺樹皮、香草、菊科植物和玫瑰果。奇怪……他自己大概也會配這麼一副消炎止疼的藥劑。
斯內普痛苦地朝留給他的碟子爬過去;他對食物一點興趣也沒有;但渴得厲害。他嗅了嗅,水裡加了薰衣草精和甘菊精,不多,但足夠讓他平靜放鬆下來。他猶豫了一下,然後猛喝了幾口,才回到給他佈置的巢裡去。
斯內普小心地挪動,坐下來,思忖著周圍的一切。他……迷惑了。
乍一看,撿到他的人是想幫助他。但在一個麻瓜社群,誰會去撿一隻受傷的蝙蝠呢?麻瓜小孩也許會——很多小孩,不管是麻瓜還是巫師,都有可能想去“救”一隻受傷的動物,治好它。但小孩子就算能逃過母親警戒的眼睛,無人阻撓地撿回一隻受傷的動物,包紮繃帶也一定笨拙得多。麻瓜大人也許知道在水裡加薰衣草和甘菊,但他可以斷定,傷口上敷的草藥和礦物合成藥劑只有巫師才能釀製出來。
還有值得擔心的。他“原型現身”的咒語肯定打中了他——甚至造成了他魔力受損,跌墜下來,否則的話他不會感覺如此痠痛。那麼他發明的反咒魔藥(阻止他變形的魔藥)看起來起作用了,但藥效和他估計的一樣強。身體的每一塊肌肉都在阻止他恢復真身,現在他渾身疼得厲害。
所以……如果一個巫師向他念咒,他的反咒就會起作用,他只是一隻蝙蝠,為什麼那個巫師還要治療他呢?除非是想審問他。可是既然他不能變回人類,為什麼還把他關在籠子裡呢?最重要的是,既然“原型現身”咒語失效了,那個巫師是怎麼知道他是一個阿尼瑪格斯的呢?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他用了反咒魔藥,連鄧布利多都沒有告訴。想到他的偽裝某種程度上並沒有那麼強大,他不禁渾身發抖。
陣陣頭疼就像厄運之鳥耀武揚威地不停盤旋。傷口出傳來的疼痛和剛才的失血讓他更為虛弱。陷落在棉花的鳥巢中,他在令人放鬆的藥劑作用下沉沉睡去。
當斯內普醒來的時候,他的整個右前肢都麻木了,肩頭的疼痛好了一些,變成了鈍痛。舌頭在口腔裡轉了轉,他嚐到了殘餘的退燒藥和鎮痛藥的味道。他慢慢睜開眼睛,從巢裡抬起頭來。
籠子上的蓋布拿掉了。外面已經很黑了。他從小小的方窗戶望出去,看到了一角星空。微風吹來,色彩沉悶的窗簾翻卷起來。他沒有挪窩,打量著房間四角。
房間很小,漆成陰暗的淺褐色。地板上沒有地毯,他的籠子掛在門邊角落天花板上的鉤子上,對面角落靠牆擺著一張雙人床,床上有條薄薄的毯子,皺皺巴巴的,好像有人剛睡過。破舊的床頭櫃上有一個閱讀用的小檯燈,燈還亮著,緊靠著床。床頭櫃上,檯燈旁邊,有一個本皮革包邊的相簿,半杯水和一本書。斯內普只能看到書名《神奇的魁地奇》。靠床頭的牆上掛著一面繡著格蘭芬多獅的金紅色旗幟。床腳有一個大行李箱,那種學生返校時用的。
靠門的角落有一個高高的破衣櫃。衣櫃的一個門閂壞了,所以門微微開著。窗戶下面有一個非常小的、搖搖晃晃的書桌,桌面上散亂地放著一些咒語書,羊皮紙,羽毛筆,和一瓶墨水。簡陋的直靠背椅和書桌不配套,椅子有一條腿缺了一個腳輪,所以比其它三條腿矮一英寸。
房門緊閉著,門上奇怪地安裝了一個供寵物出入的小門。(譯者注:教授又弄錯了,哈2裡介紹那扇小門是德思禮用來給哈利塞食物進去的,每天早晚讓哈利出來上廁所,其他時間都把他鎖在屋裡。)
不需要行家就能分析出這房間屬於誰——他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