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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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
“畫魔,了不起。你用生命做代價換來的優勢,我一定會毫不浪費的利用的。”
裁判叫出開始的瞬間,萬彈齊發,目標全部指向了無法使用妖氣,行動也被嚴重限制的藏馬。真是謹慎的傢伙,不敢接近而使用遠端攻擊試探,可惜他這種攻擊殺傷力實在太小了,而且精準不足,很難對對手產生什麼致命傷。
很快藏馬行動的限制解除,雖然無法使用妖氣,但是很快,他找到了對方攻擊的節奏,凍矢的冰彈已經越來越難以打到他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凍矢變得急躁起來——我想,大概畫魔的封印快要失效了吧。他的攻擊越來越凌厲——不過,還不足以對藏馬造成致命威脅。
在拖延時間麼?
我掩起不自覺微笑的唇,看臺上藏馬冷靜機敏的和凍矢始終保持著距離,反而急於求勝的凍矢卻變得破綻百出起來,甚至連防守也不再顧及,一心想要在短時間以內建對手於死地。局勢,正在不只不覺間慢慢扭轉著。凍矢再一次使出冰彈,仍然只是輕傷了藏馬。
也許再過一分鐘?或者是兩分鐘?
勝負大概就會在凍矢接近藏馬的那一瞬間分出了。
……不過,似乎有點奇怪。
我看著臺上——不知道為什麼,當藏馬站在臺上的某一個方位的時候,他的行動就會變得猶豫並且遲滯起來。原本能夠閃開的攻擊也被他硬接了下去,仔細看去……似乎他身上比較重的傷,都是在這類方位受的。
是為什麼呢?難道那個位置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我正思索,看到凍矢的冰錐射來——而藏馬卻正站在這個十分不利的方位。我心中一緊,果不其然看到他的腳步再次猛地一頓。
冰錐打穿骨頭的聲音傳來。
我抬眼看去,正好看到藏馬背對著我,右肩貫穿了一根細長的冰凌,浸滿了鮮血。凍矢正站在他的對面,被藏馬微微搖晃的身軀擋住了大半——我們此刻的位置,正好連成一道筆直的線。
他……
我忽然捂住嘴,不敢去說出那已經完全明瞭的答案。
好像忽然間都完完全全瞭解了——他為什麼不想去戰鬥,為什麼不願意殺死那些對手,為什麼總是那麼想要避免於讓雙方受傷。……以及,為什麼總是在這個位置受傷。
但是,我卻不知道自己此時應該是喜是怒。
心裡莫名的驚恐。
我在害怕。一看見藏馬那些行為,那些曾經理所當然的被我接受的行為,一看見他一如往常望著我的眼睛,我就幾乎剋制不住的,想要逃開。
遠遠的逃開——直到他再不會注意我再不會關心我再不會提起我。我一直覺得這樣,就很好。這樣我不會就近乎神經一般不斷的回想他死亡的景象,就像是得了強迫症;就不會無時無刻不在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不會在他不在我的身邊的時候無比不安,不會監視他幾乎到變態的地步。
我懼怕再提起我們的關係。
我叫他——藏馬。
就是藏馬!只是藏馬而已!
。
猛然驚覺的抬頭,正看到凍矢淺色的冰瞳死死的盯著我:
“原來是這樣。”
他說著,舉起右手,空氣中開始凝聚大量的寒氣,最終,一枚鋒利而巨大的冰錐在上方成型,周圍還環繞著無數細碎的冰刺。
我聽見飛影焦急的大吼的聲音,扭過頭去看到他想要衝過來卻被結界阻隔。更遠的地方,幽助正好像看到了什麼準備跑過來。
結界阻隔了飛影的聲音,我歪著頭,看口型實在不是我的長項——似乎是……叫我閃開?於是我後知後覺的本能扭回頭正想看去臺上——刺骨的寒氣迎面撲來,裹挾著鋒利的冰凌。
我甚至只來得及聽到什麼東西被撕裂的聲音,就被一股巨大的衝擊力帶的向後,最後,狠狠的撞在了牆上。
那些都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衝擊摔得七葷八素。甩甩頭想要從地上站起來,卻感覺到渾身的力量似乎都被什麼抽去。伸手扶著牆,我一次次使力,卻無論如和直不起身。腳下一滑,我就再次跌倒在地上。
低頭看去——那滑倒我的,是一大灘的血。
我的胸口,插著一支鋒利的冰刃。
啊……原來腳下那些……都是我自己的血呢。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很想笑,但是一吸氣,就有冰冷的劇痛從肺部蔓延開來。我被嗆得忍不住咳嗽起來,便又是吐出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