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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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雙胞胎?”
他又問。
“問那麼多幹什麼。”
“怪不得長這麼像,不過真是奇怪啊,他是妖魔吧?雖然妖氣不是很強。”
“唔……我家裡情況特殊吧,他是轉世的。”
“原來如此。”
他托腮笑道。說起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他摘下面罩的樣子,不過嘛,誠實的說,的確挺漂亮的……不過我才不會真的說給這個變態聽。
“你一直看著我做什麼。”
他笑著瞀我。
“看稀奇。”
我揉揉仰頭仰的發酸的脖子沒好氣的說。
長得漂亮很了不起麼,切。
視線轉回比賽場上,畫魔已經畫上了詭異的戰鬥之妝,全身的妖氣都暴漲起來,速度,妖力,攻擊力,上升了不少。然而藏馬卻並不急於發動攻擊,只是被動的躲避著。
“真是謹慎呢。”
“唔,大概是為了讓對手把所有的招數都使出來吧,如果對手發現自己的攻擊無法奏效,心浮氣躁之下自然會不斷的使出新的招數,等他們黔驢技窮之時,大概也就是勝負分出之刻。”
我點點頭:
“這是一個不斷學習新的戰鬥方式的好習慣。”
“和你一樣的壞習慣,不過你們的方式卻似乎不太一樣。”
鴉補充道。
沒錯,我常常以幾近致死的攻擊對對手步步相逼,而他似乎更願意在最開始的時候將自己置於弱小的一方。當將自己置於弱者的一方的時候,其實反而更能看清一些事情,不管是戰鬥,還是在生活中——這是奈留告訴我的。可惜我從來沒有那個耐心。
“大概是因為我比較暴躁吧。”
又看了看臺上,藏馬的樣子有點狼狽,一個閃避不及,四肢已經被鎖上了那叫什麼獄鎖之妝的花紋,身形一下子慢了下來,局勢頓時變得對他不利。
我皺皺眉。
他的做法,我實在無法理解——只是這種程度的對手,一開始就不要近身不就好了麼?藏馬的招數里面並不包括偷取能力這一條,他用的是荊棘鞭或者食妖植物,皆是中遠端的攻擊,按理來說大可在最開始的時候就將對手解決掉,弄清對手的招數在這種一戰勝負的比賽裡面其實沒有任何意義。
連自己的生死也不放在首要位置的話,如果這不是因為愚蠢的憐憫,那就說明實際上他比我所想的,要瘋狂的多。
“真是稀奇的現象……”
鴉慢條斯理的說:
“明明是身為妖魔,為什麼看起來卻反而更像人類呢?”
“也許是和人類生活得太久的關係。”
於是鴉很感興趣的看了看場上,然後又看了看我:
“反而是身為人類的你,卻有著一顆妖魔之心呢。”
“也許是和妖魔生活得太久的關係。”
“所以我說了嘛,我比較喜歡你。”
“真是抱歉,我對要死的傢伙沒興趣。”
我靠著牆角坐下,悶悶的說。
“呵……”
頭頂上傳來不知是笑還是嘆息的聲音。
過了好一會,我再抬頭,發現那傢伙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瞅著空蕩蕩的座位,我眯了眯眼,拋著手中的空瓶:
“呸,這是什麼飲料,真難喝。”
自作孽(四)
斷掉四肢的畫魔在武臺上胡亂的揮舞著手臂,就像一個爛醉無法控制的酒鬼。他就像一個完美的忍者,不畏懼死亡只求達到目的。血從他身上的傷口裡面噴灑出來,在地上灑下一道又一道。
藏馬隨著他前進的步伐很隨便的後退躲避著——在他看來對手已無還手之力,勝負已定——於是他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對畫魔的勸阻上面。卻完全沒有發現那些血已經在他的身上畫下了封魔之印。
嘖……仁慈……嗎?
強者才有資格仁慈。
畫魔的血飛出舞臺,濺在我的臉上,詭異的妖氣自動的蜿蜒爬行起來,想要在我的臉上結印,我於是抬手面無表情的將它擦去。
現在的我,還仍然太過弱小了。
。
畫魔四肢盡斷的橫死臺上。工作人員上來拖走那還算整齊的屍體的時候,血在臺上拖延出長長的痕跡。
踩著犧牲的畫魔的血,對方的二將,凍矢,表情肅穆的走上臺來,甚至等不及裁判喊開始,他的手中就凝聚出了無數的冰